赫連霆端著牛奶進病房時,易傾傾正站在窗前望著窗外發呆。
穿著病號服,越發顯的單薄。
放下牛奶,把窗戶關上拉上窗簾,一把將易傾傾抱起來放到病就上,柔聲說:“身子不好別吹冷風,來,喝杯溫牛奶。”
易傾傾接過,一口氣喝完放下杯子,側過身。
赫連霆脫掉外套,掀開被子上床,將易傾傾緊緊抱住。
易傾傾身子一僵,“病床小擠的很,你去別的地方睡。”
她就想獨自呆著安靜一下…
“爺就喜歡抱著你睡。”赫連霆怕碰著易傾傾的右胳膊,只能從后面環抱住她,在耳邊低聲問:“這幾天,你可有想我?”
易傾傾動彈不得,沒好氣的說:“不想!”
一旦動情,既丟鎧甲又增加軟肋,所以,她必須堅持初心,無視一切糖衣炮彈。
這個男人,城府太深,不是她駕馭得了的!
赫連霆不死心:“真的不想?”
“別鬧!”易傾傾煩死他,索性閉上眼睛,兇道,“再鬧滾下床!”
赫連霆:“…”
龍騰電子。
易傾傾已經一個多星期沒來店里,而且一直處于失聯狀態,戰天野有些不爽了。
即使是倒貼拜師,不來店里幫忙就算了,居然還玩失蹤。
還要不要學藝了?!
盯著心不在蔫打掃衛生的佐以煦,再次問:“丑八怪到底去哪了,還回不回來,月底該交下個月的學費了!”
提到錢,佐以煦馬上精神了。
“師傅,能再黑點嗎,這才交了兩萬塊,沒幾天就要交下個月的。”佐以煦指著對面的銀行,“快去,趕緊的!”
“不交,行啊!”戰天野往沙發上一靠,蹺起二郎腿,“反正她也不來了,你沒什么用處,趕緊滾蛋!”
敢情,這是看在姐的面子,才勉為其的把他收了??
佐以煦這些天一直沒易傾傾的消息,連赫連霆也沒有再出現,一顆心提的老高,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見戰天野這當師傅的漠不關心的樣子,頓時來了脾氣。
平時蹭吃喝時,賊不要臉的稱兄道弟,姐這才幾天不在,就揚言要趕人。
冷血!
“滾就滾!”把帕子一扔,摔門揚長而去。
戰天野:嗬,看不出,這小子還挺有脾氣!
站在門口,見佐以煦開車離開,速度拉下卷匣門,攔了輛計程車跟上。
佐以煦先是回了趟那邊的出租屋,確定人沒回來后,便開車朝赫連集團總部方向而去。
戰天野則不遠不近的跟著。
一直覺得這姐弟倆神神秘秘的,表面真誠實際嘴里沒幾句真話,倒想看看,在搞什么名堂。
佐以煦將車停在赫連總部廣場某不起眼的角落。
偌大的廣場停滿了車,最差也幾十萬一輛,他這二手破車,實在是上不了臺面。
天空灰蒙蒙陰沉沉,飄著毛毛細雨。
佐以煦坐在車里,一眨不眨的盯著車輛入口處。
在這等一天,不信等不到赫連霆。
戰天野站在隱蔽處,冷風陣陣,凍的跟孫子似的,眼睛卻不敢離開佐以煦的車。
臭小子,在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