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王子先是面露微訝,繼而恢復溫和笑容。
側臉和森格說了一句。
森格一聽,同情的看一眼易傾傾。
易傾傾學的東西有限,聽不懂,又不能面問,只能自己瞎猜。
用餐結束,森格示意易傾傾到一邊。
拿起一件淡金色披風披在易傾傾肩膀,用只有兩人聽到的聲音說:“王子說你精神不錯,身子不適,不宜長時間臥床,天氣不錯,正適合游湖散心。”
易傾傾:“…”
了個去,本想用難看的吃相嚇退四王子,這下弄巧成挫了吧。
兩世唯一有過的男人就是赫連霆,且他這個人霸道強勢,示愛的方示向來蠻橫,一意孤行從不和她商量。
王子溫文爾雅有禮,且不嫌棄她出自平民和身有[殘疾]。
簡直是王室中的一股清流。
易傾傾實在沒興致,捂著肚子準備裝病。
森格又說:“清早過去給王子請安,王子聽聞你身子不舒服,沒有去正宮殿議事,特意帶來多名醫官過來,醫官現在還在外面候著,若現在裝肚子痛,接下來出行都會很不方便,王子更會整日呆在這邊,直至病好。”
易傾傾再度:“…”
算下日子,生理期差不多就這幾日,眼中劃過一絲狡黠,面露難受神色,沖森格比劃幾下。
“生理痛,一個星期都不方便,圓吧!”
男人追女人的耐性都有限度,她就不信,這四王子愿意放棄一片森林,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樹上。
森格:“…”
硬著頭皮轉身走到王子身邊,說了幾句。
王子側臉,易傾傾訕然一笑。
隨后戲精上身,露出極難受的樣子。
王子吩咐掌事宮女一句,掌事宮女走出門,隨后一名女醫官進來。
易傾傾走進內室,往床上一躺,任女醫官檢查。
女醫生檢查一番,開了個藥方交給掌事宮女,叮囑幾句便退下。
一會內室門輕掩上。
易傾傾平躺在床上,靜望著窗外的白色國花樹,微風陣陣,偶爾有花瓣飄進來落在身上,倒是極意。
約半杯茶的功夫,房門開。
易傾傾忙閉上眼睛。
腳步聲靠近,聞到屬于四王子身上的香味及一股藥味,心里嘆息一聲。
果然,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四王子對她還真上心。
適時睜開眼睛,坐起靠在床頭。
王子端過藥碗,柔聲說了幾句,拿起勺勺起藥遞到易傾傾嘴邊。
既是生理痛,這藥定是緩解疼痛的。
易傾傾并不接受王子的好意,端起碗放到嘴邊,大口大口喝下。
自認為舉止粗俗,可在王子眼中,是與眾不同的。
大方灑脫不拘小節。
喝完藥,全身熱呼呼的,額頭鼻子冒出細汗。
王子拿起金色絲巾帕子幫擦拭汗水。
易傾傾牽強一笑,躺下拉過被子蓋上,背朝王子。
用意明顯不過。
王子似乎根本并介意,說了幾句后,起身放下紗帳輕輕走開。
隨著門關,易傾傾掀開被子,無奈望天。
人算不如天算,煩燥!
早知道化丑點,也不至于招來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