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一諾熟睡,赫連霆都沒有來。
臨近十二點,葉樂薇煲完電放粥也睡了。
對易傾傾和佐以煦來說,夜生活才正式開始。
車子依舊在之前的位置停下。
佐以煦速度黑掉附近和醫院的監控,興奮的問:“姐,你想怎么玩?”
一身輕裝的易傾傾往嘴里扔了顆彩虹糖,推開車門沖佐以煦一笑,“自己保重!”
佐以煦:“…”
什么意思?
易傾傾如逛自家后花園,一個助跳攀上圍墻翻了進去。
佐以煦:擦,就倒顆糖的時間,人又不見了!
由于醫護人員沒查到監控有人進出,一致認為赫連櫻躺床上太久而變的神經兮兮,加之對她心存怨恨,因而并沒有嚴加防范。
易傾傾輕輕松松潛進了赫連櫻的病房。
赫連櫻的臉腫的很厲害,爹媽都認不出的那種。
易傾傾站在病床前,取出一瓶藥涂抹在赫連霆臉上,確保一個月內消不了腫。
修理完赫連櫻,來到二樓白絢雪的房間。
白絢雪全身疼痛難忍,服了止痛安神藥,這會已經睡熟。
易傾傾悄無聲息的進屋,擰開床頭藥瓶的蓋子,將藥丸倒出來,換上一些特意為她準備的藥。
隨后,取出針,掀開被子,在白絢雪小腹幾個穴道扎了幾針。
扎完抹上藥,不留一點痕跡。
虐待諾諾這么久,不是扎一次針就能解氣。
做完這一切,悠哉悠哉的轉身離開。
如靈巧的貓咪攀上圍墻,卻見一身黑衣戴墨鏡的赫連霆正靠在車身吸煙。
賊帥!
佐以煦抱頭蹲在樹底下,賊慫!
“帥哥,早上好!”
易傾傾坐在圍墻上晃著雙腿沖赫連霆打招呼,模樣嬌俏極了。
佐以煦抬起苦瓜臉,“姐…”
赫連霆抬眸,嘴里吐出一串煙圈。
易傾傾嫣然一笑,念起了詩,“滿園春色關不住,一枝紅杏出墻來。”
緊接著,身子向前一撲,嬌呼出聲,“啊…”
赫連霆本能的扔掉手里的煙,大步走向前,伸手穩穩接住。
易傾傾落在赫連霆手上,兩條玉臂環住他的脖子,親了下他的下巴,嬌聲說:“死鬼,好帥喲!”
把臉靠在肩膀,手臂環的更緊,“嚇死我了,抱緊點。”
一邊的陸旭表示不忍直視。
不僅是陸旭,蹲地抱頭盯地板的佐以煦開始默數樹底下有多少只螞蟻。
相似的畫面在赫連霆腦海里一閃而過。
和之前一樣,欲想起,頭又開始痛。
忙停止,拉開副駕駛座車門,把易傾傾塞上車。
緊接著,自己也側身上車。
車門關,看不見車內是何光景,佐以煦放開抱頭的手,起身走到陸旭面前,和他拉家常,“哥們,新來的?”
陸旭腰桿挺筆直沒有理會。
佐以煦撞了下陸旭的肩膀,“認識展翔不?”
提及展翔,木頭人陸旭終于有了反應,側臉問:“你認識他?”
“當然!”佐以煦舉起雙手整理發型,“我可是他兄弟!”
繼而摟住陸旭的肩膀,打開話匣子,“跟你說,想當初,初見翔哥時,他和你一樣冷冰冰,相處過后,嘿,原來是個逗逼…”
隱婚小嬌妻:霆爺,請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