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護士推開病房門來給赫連櫻量體溫,進門便發現她頭上套了個黑色塑料垃圾袋。
疑惑的走向前,將袋子拿開。
眼前的畫面,驚的瞪大了眼睛。
捂著嘴跑出病房,來到辦公室,“不好了,七小姐被人揍腫了。”
場面安靜幾秒,眾值班醫護人員齊放下手里的工作,慌張的跑向病房。
“啊——啊啊——”
清晨的醫院,被歇斯底里的尖叫聲打破。
赫連櫻望著眼前鏡子里豬頭,揪住頭發拼命的大叫,“啊,誰干的,誰干的,我要殺了他…”
她毀容了!
舉鏡子的護士被她這尖叫聲震的耳膜生痛。
偏偏還要拼命忍住笑保持嚴肅臉。
昨天還美艷動人的臉蛋,一夜醒來變豬頭,太殘忍了!
多大仇多大恨!
關鍵是,查完監控,沒查到是什么人干的。
值班醫生陪笑說:“七小姐,你先冷靜…”
赫連櫻拿起鏡子砸在醫生臉上,用盡全力怒吼,“查不出是誰干的,你們給我們全部滾蛋!”
“啊——”又是一聲尖叫,兩眼一翻,氣暈過去了。
被砸的醫生一臉無辜,卻依舊保持職業微笑。
內心其實幸災樂禍。
手腿被打斷住在醫院這半年來,大家可沒少受這大小姐的氣,眼下,有人出面修理,普天同慶!
赫連櫻一暈,眾人齊面露鄙夷。
心照不宣的離開病房,沒打算那么快幫緩解腫痛。
莊園這邊。
白絢雪醒來后,本想到獨宅那邊陪赫連霆用早餐,結果全身痛的厲害,連起床都困難。
前胸痛、后背痛、脖子痛、四肢痛,全身上下都痛。
痛很奇怪,乍一感覺全身痛,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頓,仔細去感覺,一會刺痛,一會火辣辣的痛,稍松用點力,更是牽扯的全身痛。
忍痛站在鏡子前,身上光潔如初,看不出有什么異常。
有點邪風所至突發重感冒癥狀。
走到窗前,看到獨宅赫連霆的臥室窗簾緩升起,忍痛進了洗漱間。
“爺,醫院傳來消息,昨晚七小姐被人打了。”
赫連霆剛下樓來到車庫,陸旭拉開車門便匯報到:“醫院的監控系統昨晚十一四十被黑了十五分鐘,盯著易小姐的兄弟說,易小姐十一點半離開住處,十一點四十翻墻進醫院,在醫院里呆了十五分鐘才出來。”
說完,把平板遞上。
印入眼瞼的是赫連櫻那張被打的不成人形的臉。
腫成這樣,近期恐怕無法見人。
之后便是易傾傾翻墻的照片。
姿勢還挺帥!
赫連霆非但沒有一絲氣憤,反而感覺很有意思。
究意有何深仇大恨,讓她半夜三更不睡覺到醫院打人!
這一天到晚,也不嫌累。
側身上車,“去陽光大院!”
車子剛開出車庫,卻見一襲淡藍色連衣裙的白絢雪正朝迎面走來,并招了招手。
陸旭停下車,按下車窗玻璃,“白小姐有事?”
白絢雪含笑說:“正好有事要出門,方便送我一下嗎?”
后座傳來冷漠的聲音,“不方便!”
白絢雪臉上的笑微僵。
陸旭解釋到:“六少上午有個重要會議,時間已經來不及,可讓管家安排司機,抱歉!”
說完,一腳踩下油門。
隱婚小嬌妻:霆爺,請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