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霆蹙眉,“紋身是怎樣的圖案?”
“師傅已經私下在查,現在,我們只要專心對付凌家即可!”易傾傾從懷里出來,捧住赫連霆的臉,語氣帶絲俏皮,“我混進了凌氏醫院,已經成功對凌氏夫婦下手。”
赫連霆摁住易傾傾的手,語氣冷硬,“這些事,我一個人就可以搞定,以后不許再去找戰天野!”
“還有,以后,除我以外,不許送任何男人東西!”
“明天必須給我買塊手表!”
易傾傾:“…”
明明是在討論對付凌家的事,怎么就扯上師傅了?
不對,他怎么會知道手表的事?
這時,電話鈴響。
赫連霆拿起話筒,幾秒后說:“進來!”
房門開,展翔和鼻子貼著創口貼的保鏢端著推著飯菜進來了。
望著保鏢紅腫的鼻子,易傾傾有些不好意思,對赫連霆說,“算不算工傷?”
赫連霆看一眼,“算!”
保鏢求生欲很強,摸著鼻子笑說:“只要少奶奶和爺能和好如初,這點小傷,值了。”
赫連霆聽了很受用,“展翔,三倍補貼!”
“好勒!”展翔樂呵呵的將飯菜擺上桌,“全魚晚餐,爺,少奶奶,用餐愉快!”
易傾傾看一眼桌面豐盛的菜式,睨著赫連霆,“全魚晚餐都準備好,這么自信能把我帶回來?”
“當然!”赫連霆摟住易傾傾的腰,拿起碗勺魚湯,“連個小女人都搞不定,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易傾傾拉長語調,“說的好像,你吃定了我一樣!”
赫連霆求生欲很強,“是我被你吃死死的,死心蹋地愛你,死皮賴臉的纏著你,心里眼里全是你,你是我的心肝寶貝。”
易傾傾不自覺的打了個抖,這種土味情話,哪學來的?
赫連霆帶走易傾傾后,戰天野坐在易傾傾睡過的床上,盯著手腕上的手表發呆。
房間里,依舊有著一股淡淡的幽香。
雙胞胎兄弟趴在門欖上,就這么盯了半天。
“阿野哥這是失戀了?”
“那手表,是小仙女剛送的。”
“這都看幾小時了,也不嫌累。”
“陷在愛情里的人,都是傻子。”
“那男人挺大度啊,居然沒把他打死!”
“事實真相如何,只有當事人清楚。”
“這話有理…”
莫麗絲端著晚餐上來,將雙胞胎推到一邊,“都不餓?”
雙胞胞齊指向門內,“從來沒見阿野哥這樣過,你瞅瞅,是不是失戀了?”
莫麗絲面無表情的進屋,“阿野哥,晚餐好了。”
戰天野放下手,用衣袖遮住手表,“往你的賬上轉入一筆錢,把外面那輛車換了,這里已經暴露,重新找處房子,一定要倍加謹慎。”
起身插入褲兜,邁開長腿,“出來一天,是時候回去,最近查的嚴,看好阿越阿文,讓他們都老實點。”
莫麗絲欲遞上盤子,見狀,只好作罷,“明白!”
戰天野走至門口,停頓住:“把她穿過的衣服,用過的東西都收起來,一并帶走。”
莫麗絲猛抬眸,卻只看到戰天野的一個獨寂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