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一聽,還抬頭看了他一眼。
陸帆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
他滿腦子全是小姑娘好好看,好可愛啊,好想擼啊。
然后,順嘴說了一句好看。
“不疼,老婆扎的針才不疼呢。”反應過來之后,陸帆又開始嬉皮笑臉。
小狐貍想過了,這就是自己狗子,所以自己縱容著。
這換成隨便一個什么人,早被小狐貍打死一萬次了。
就這張嘴,呵呵。
不過,誰讓這個人就是狗子呢。
原本還以為是個高貴冷傲的小少年。
結果,卻是個不著調的二貨。
算了,不生氣。
狗子千面都見過了,還怕什么呢?
無所謂的事情。
扎過了針,兩個人又研究了一會兒,還說了一會兒花葉的事情。
然后回家。
晚飯還是陸母做的,她的手藝是真不錯。
阮奶奶還幫著打了一個下手呢。
陸帆跟陸母說了一下,明天家里還要來一個人。
陸母其實是有些擔心的,生怕阮軟這邊有意見。
畢竟他們如今這也算是客居,怎么還往家領人啊?
結果,阮奶奶歲數大了,老人就喜歡熱鬧。
“人多好,人多好啊。”平時原主忙的時候,老太太就自己在家里,如今難得家里有人了,白天還有人陪著她一起,她能不高興?
所以,一聽說來人,馬上就拍手說來的好。
阮軟笑了笑,跟陸母解釋了一下:“是我們要找的教練,暫時還沒談呢,不過他能來,差不多就是定下來了,等到俱樂部那邊裝好了,就搬過去,而且他也是個身世可憐的,正好跟咱們一起過年。”
陸母一聽,阮軟不介意,她的這顆心才算是可以放下了。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早起去接花葉。
阮軟昨天晚上也通過比賽,看過對方的表現。
確實是個很厲害的人,可惜,年紀大了。
他也沒趕上好時代。
所以,正式上場的時候就已經21歲了。
打了一年的比賽,然后手速還有反應之類的,其實就比不過年輕人了。
然后,俱樂部優勝劣汰,他就成了替補。
自己也知道,再想,并不容易。
所以,最后選擇了退役。
其實退出圈子有一年多的時間了。
如今再回來,是不是可以保持著對款游戲的熱情,還有研究,誰也不知道。
但是陸帆相信他,那么阮軟也愿意相信他。
花葉從前是SOO戰隊的,如今回來,卻成了他們新戰隊的教練,有的時候,人與人之間,真的就是一個圈。
對方如今經濟也不太好,所以坐的高鐵過來的。
阮軟和陸帆一早上過去。
對方是上午8點多可以到。
“花葉,這邊。”對方真名其實不叫這個,這個是從前對方在游戲里的專用名字。
不過陸帆顯然是叫慣了,所以遠遠的招了招手,示意了一下。
隨著陸帆示意的方向,阮軟看了過去。
然后就看到,穿的厚厚的,黑乎乎一團,跟陸帆差不多模樣的少年。
看來,是真朋友,這穿衣風格,說不是朋友,阮軟都是不信的。快穿:男神又蘇又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