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露出一條手臂,似乎是想擊殺阮軟的逃犯A,此時,正大剌剌的躺在小院中間的鵝卵石小道上面,是仰頭向上,而且整個人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而他的頭上,隱隱的似乎還有紅光。
明顯是流血了,而且是在額前的方向。
而阮軟的手里…
握著一只大鵝。
此時王宵和杜橫總算是反應過來了,猛的站了起來,沖到了阮軟身邊。
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逃犯A,再看看手里拎著兇器,已經死過去的大鵝的阮軟,兩個人目光還有些發愣。
“你你你,你打的?”杜橫反應過來之后,嘴巴還有些瓢。
指了指逃犯A,又指了指阮軟手里的大鵝,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該覺得誰更可憐。
是砸死了逃犯的大鵝,還是被大鵝砸暈的逃犯呢?
“啊,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先把他打暈了再說。”阮軟一邊說,一邊放下大鵝,然后去了一邊的倉庫里,把自己的繩子找了出來。
不僅找出了繩子,還找了藤條出來。
將逃犯A五花大綁。
是真的綁的特別結實。
在真正的開綁之前,阮軟又給兩個人開了開眼。
阮軟將逃犯A扒的就剩下一條底褲。
不僅如此,還將人從頭摸到腳,似乎是想摸摸對方有沒有藏什么東西。
其實是阮軟在摸,對方身體里有沒有定位之類的東西。
真有的話,直接提刀取出來。
阮軟摸了半天,還真摸出來了。
對方的定位器是在手臂的方向。
“這里怎么硬硬的。”阮軟摸完之后,覺得不太對,把人先捆了起來。
然后轉身回了木屋,把菜刀拿了出來。
一看她拿菜刀,王宵嚇了一跳。
“先別動他,他不是個好人,咱們報案去處理就好。”王宵生怕這個生猛的小姑娘,直接就將人剁了。
他們晚上喝人肉湯,那就熱鬧了。
雖然逃犯A不是個好人,但是也不值得小姑娘搭上自己的小命去把他干掉。
左右逃犯回去也是活不成的。
聽他這樣說,阮軟只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才指了指逃犯A的手臂道:“他手臂那里硬硬的,不太對,我想剖開看看,里面有什么東西。”
一聽阮軟這樣說,王宵和杜橫這才想起來了。
定位器。
說不好對方身上還有這個東西,好定了位置,然后讓對方的人過來救人。
不過直接剖開,會不會過于殘忍了些啊…
王宵不忍心看,和杜橫一起轉過身,閉上了眼睛。
而阮軟則是干脆利落的將定位器取了出來。
因為取的角度十分刁鉆,所以血沒流多少。
不過男人卻是直接疼醒了。
可是醒了也沒用啊。
他身上被捆的特別結實,你再有力,就這繩子還有這藤條,你掙個試試啊。
不僅如此,嘴里還被堵了一堆的雜草。
口腔里,飽滿沒空間。
男人瞪大了眼睛,想說什么。
結果,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阮軟將定位器取了出來。
“這個是什么啊,沒見過。”阮軟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
看著他手里,那個血淋淋的東西,王宵眉心跳了跳,然后這才小聲解釋道:“一種高科技的機器,會讓他的同位定位他的方向在哪里,然后來救他。”快穿:男神又蘇又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