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了,小姑娘。”王宵一看,木屋很干凈,被褥雖然很舊了,有些還有補丁上面,但是十分干凈。
也顧不上會不會弄臟,先把豐池侓放上去再說。
弄臟了之后,他們再賠就是了。
可是眼下,豐池侓的傷怎么辦?
“你們的朋友,是中了槍嗎?”阮軟站在門口,歪著頭,特別純真的問了一句。
王宵一聽,心頭微動,面上卻是并沒有什么變化。
側過頭,態度依舊溫和:“是啊,你見過啊,小姑娘?”
這是對阮軟帶著一點試探的意思。
“山里經常進獵人,我瞧著他們殺死的獵物上有這樣的傷,差不多,都是小孔,還流血,有些嚴重的,小動物直接就被打死了呢。”阮軟說的有些夸張,一邊說還一邊擺了擺手。
王宵和杜橫一聽,面上冷了幾分,心里也有些急。
王宵覺得一個小姑娘大約不太靠譜,如果對方有家人的話,自己這邊許以金錢利益,說不好能幫忙請個診所的醫生回來?
只要能取了彈,消了炎,今天晚上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想到這些,王宵壓下心里的冷意,更加溫和的問道:“小姑娘,你家里人呢?”
“外婆前幾年就沒了,家里如今就剩下我一個了。”阮軟說這話的時候,也沒太多傷感,只是在陳述一件特別簡單明了的事實。
王宵一聽這話,心里一個咯噔。
總覺得,事實有些超出了他們的意料之外。
一個年紀很輕,像是未成年的小姑娘,自己住在山里?
怎么想,怎么覺得細思極恐。
不會真是逃犯同伙吧?
可是這個時候,救豐池侓比較重要吧?
想到這些,王宵復又開口:“小姑娘,你知道山下有沒有診所的大夫之類的,能幫忙請一個上山嗎?”
他們不認識路,如果下山的話,肯定是要耽誤時間的。
小姑娘一直住在山里的,熟悉山路,說不定還有其它的工具可以下山呢。
雖然他們連個小平板的手推車都沒看見。
聽到他這樣問,阮軟搖了搖頭:“來回也要好幾個小時,而且人家都不愿意進山,特別是晚上,這座山上晚上鬧鬼的。”
一聽阮軟這樣說,杜橫差點沒一頭栽了過去。
他怕什么就來什么。
他們怕鬼嚶嚶嚶。
而王宵聽完之后,眉心都擰了起來。
請不到大夫的話,隊長要怎么辦?
“你們如果相信我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們,也不是什么大的傷,把子彈取出來,包了藥,睡一覺就沒事兒了。”阮軟說得輕松寫意,就像是她做過很多次這樣的事情似的。
王宵一聽,總算是提了幾分精神,忙飛快地問道:“小姑娘,你學過這個?”
“以前家里種田的牛被獵人人誤傷了,這樣救過。”阮軟攤攤手,表示自己真學過。
王宵一聽,心又涼了半截。
杜橫甚至想破口大罵。
偏偏他們的信號器還是沒有反應,山里的信號…
杜橫眉眼冷了幾分,想沖出去,憑借著一股熱血沖下山。
可惜,他知道,自己沖不出去,說不定還會喂了鬼。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