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手上的這本日記是上半本。
而從這本日記里,五人收獲了一個讓他們震驚異常的消息。
3月15日,晴。今天我在花園里看到薛麗跟劉偉兆,他們兩個靠的很近,頭幾乎要挨在一起,他們看起來開心極了。呵,他們以為這一幕沒人看到,卻不知道我就在他們不遠處的花叢后面。
3月29日,陰。薛麗再次跟我提出想要一個西洋手包,雖然那個手包很貴,但我不是買不起,只是我憑什么要給她買!
4月5日,雨。劉偉兆在晚飯的時間公然諷刺我,雖然他是我二哥,但并不妨礙我覺得他惡心!
4月30日,雨。我聽到了!我聽到他們說計劃殺死我!這對狗男女真該死,不行,我得先下手為強!
日記不全,就只有這些。
“我覺得這個劉中是個男人,從日記上,他跟薛麗關系密切,我猜測這兩人應該是夫妻。妻子出墻,丈夫察覺到后,將其殺害。”年禮分析道。
孟雄點頭,“我同意你的說法,但在繼續尋找線索之前,我們是不是應該去把這里的線路修好呢?”
齊念同意,“我可不想再像昨晚那樣,烏漆嘛黑的一片。”
“所以說我們需要工具箱,只是現在快要日落了。”五人中年紀最小的女孩兒開口。
裘七接話,“一樓二樓都沒有工具箱,我們去三樓看看。”
雖然快要日落,雖然外面的天還有亮色,但因為這屋子位置緣故,這個時間點屋內光線極暗。
一行五人上樓。
三樓此前沒有人來過,地上覆著一層不薄的塵埃。
幾人腳步踩過,留下一個腳印。
“要不要分開走?”錢夏問。
“不!!”孟雄立馬就拒絕。
鏡頭下,這位平日膽子特別大的型男臉色微白,是那種沒化妝透出來的白。
孟雄解釋道:“既然這里有詛咒,那肯定一起走比較安全。”
年禮笑了下,“孟哥,你現在是不是很怕啊?”
雖然知道這屋子有問題,但年禮覺得自己身上有護身符,邪祟近不了身,倒是放開不少。
只是,他這話剛落——
“啪嗒——!”一聲輕響從黑暗中傳來。
年禮臉上笑容微僵。
齊念嘴唇顫抖了下,“該不會是屋主的靈魂還在這里吧?”
“有可能哦,那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錢夏提議。
裘七看向錢夏,“我跟你一起過去。”
錢夏點頭,“行的。”
兩人一人手里拿著一個手機,手機打開手電筒模式。
他們向那邊走時,身后的攝影師立馬跟上。
錢夏是真不怕。
裘七則是覺得他要是在一個年紀比自己小的女生面前露出懼色,就太丟臉了。
于是強撐著。
錢夏推開一間房間的房門。
隨著房門被推開,隨著兩人手上的光源光線射入,裘七看到了地上有一片幾乎凝結成黑色的暗紅。
“這、這是什么?”他的聲音有些干澀。
錢夏走入這間已經沒有放置任何畫卷的畫室,“這像是凝結后的鮮血,看起來這里經歷過一場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