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好三年,學壞三天。我感覺我學壞的時間遠不止三天,這算起來都差不多有四個多月了,你說我還能不能搶救一下?”錢夏佯裝惆悵。
謝池拿過之前被她放下的花生,圈著人,剝給她吃,“我覺得沒救了,放棄治療吧。”
“我想再掙扎一下。”
“那不成。”
說起來偷偷錄音這事,其實得追溯到很久以前。
不過雖然久,但兩人卻也印象深刻。
錢夏在謝池懷里坐直了,“謝池同學,經過今天這一遭,我覺得我的小心靈受到了巨大的傷害,你需要給我點補償,我要你刪掉之前那段錄音!”
說實話,這事錢夏惦記很久了。
妥妥的黑歷史!
而且還是經常會在她耳邊晃悠一下的黑歷史。
按都按不住。
謝池眸中帶笑,“這個不行,給別的補償給你。”
說完,他猛地將人往沙發上一放。
繼續剛剛的。
等到錢夏終于從壓迫中爬出來時,她的丸子頭早已散得不成形,一張白生生的臉蛋紅撲撲的,眼中水光瀲滟,自成一片星輝。
“別瞪我了,我就跟我女朋友交流下感情而已。”謝池拿過錢夏的手機,將錄音傳到自己手里。
這之后,他話音一轉,“錢呆呆,之前在超市遇到的那個男人,資料我摸清楚了。羅晟剛,帝都電影學院表演系的副院長,今年五十五,帝都人。”
錢夏:“他家里條件怎么樣?”
頓了頓,錢夏補了句,“特指經濟條件。”
謝池拿回之前被他放下的花生,繼續剝,“經濟條件好的不像話,我粗略查了一下,他的車是所有領導中最貴的。其實電影學院這地方油水不少,加上領導們也有資源,生活會比普通老師過得好,但羅晟剛這種是好得過分。”
錢夏坐在謝池的大腿上,看著他手里的花生,“你說他有五十五?”
謝池將剝好的花生放她嘴邊,“對,今年五十五。”
“看著不像,我感覺他頂多四十。”
錢夏吃了花生米,“可惜那天晚上我沒看清楚,不然我就能知道他不是用了什么旁門左道延了壽命。”
“要不要暫時把他從學院里弄出來?”謝池問。
錢夏咀嚼的動作一頓,扭頭看他,“如果可以那當然是最好的,但這個怎么弄?”
若是能把羅晟剛從帝都電影學院摘出來那是最好不過。
因為從目前來看,羅晟剛似乎是發號施令的那個。
謝池點了點自己的唇,眼中深意滿滿。
錢夏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要說什么,只是瞪大了眼睛看著謝池。
她雖然沒說話,但眼里就差寫著“你怎么能這樣,趁火打劫啊”。
而最后,錢夏還是被劫了,劫得有點慘。
“其實將羅晟剛弄出來不難,帝都電影學院本身就是娛樂圈的起點之一,里頭利益關系千絲萬縷。手里有資源的導師,或多或少都有點那種交易。”謝池道。
錢夏若有所思,“所以你打算爆出來?”
雖然有些事在暗地里被默許,但卻拿不到明面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