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奇正被他踹的摔倒在地,胸口的骨頭疼的像是碎掉了。
黎琦思捂著被踹的生疼的小腹,臉色慘白的質問黎從剛,“爸,你發什么瘋,我干什么了,讓你大晚上的跑到我家里來喊打喊殺的?”
從小到大,她從沒遭受過這樣的待遇,她氣的渾身哆嗦,快要氣瘋了。
她自認為她老老實實,循規蹈矩,除了婚姻不順,離了一次婚,還有她貪玩了一些,喜歡吃喝玩樂之外,她從不給家里添麻煩。
她爸這是發什么瘋,大半夜的跑到她家里來,像是恨不得殺了她似的?
她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值得她爸發這么大的脾氣?
“你還敢說!”黎從剛氣的暴跳如雷,“你…你這個…”
罵人的話再黎從剛嘴邊轉了幾圈,臨說出口的時候,最后一絲理智讓他記起了這是他的親生女兒,他將罵人的話又咽了回去,差點把自己的噎得背過氣去。
他喘了好幾口氣,才緩過一口氣,氣急敗壞的跺腳,“你這個畜生,畜生!”
黎琦思被他罵的火冒三丈。
她掙扎著站起身,尖聲說:“爸,我到底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讓你大半夜的跑來討伐我?爸,我是你親生女兒,你怎么能打我?”
“我打你?”黎從剛氣的渾身哆嗦,“我只恨你生下來的時候,我沒掐死你!”
他氣的連連跺腳,“我當時怎么沒掐死你呢?我就該掐死你!”
黎琦思氣的渾身哆嗦,看向她兩個哥哥,“爸這是怎么了?中邪了嗎?”
黎琦思的大哥臉色鐵青,二哥臉色灰敗。
兩人目光陰冷的看著她,一言不發。
黎琦思被他們看的心底發毛:“你們一個一個的,就像是中了邪一樣,你們到底怎么了?”
黎大冷冷盯著她,緩緩說:“剛剛黎棲去我們家了…”
黎琦思愣了下,“小棲?這么晚了,他去我們家干什么?”
“小棲?”黎大冷笑,“他叫你一聲堂姑姑,你就真當自己是盤菜了?黎琦思,是不是捧你臭腳的人多了,你就忘了你自己是誰了?你是不是忘了,你不是黎家本家的大小姐,咱爸只是伯父的堂弟…連親弟弟都不是,只是堂弟而已!”
黎琦思整個人都愣住了。
一種不祥的預感忽然猛的升起來,在她的心頭彌漫。
她嗓子眼發干,聲音艱澀:“大哥,到底、到底怎么了?”
黎大面無表情的看著她,“黎棲說,伯父說了,將我們這一支除族,從今以后,咱們這一支和伯父就沒關系了。”
“什么?”黎琦思尖叫:“這怎么可能?為什么?咱爸和伯父的關系一直很好,伯父為什么忽然要將我們這一支除族,你們干什么了?”
她大哥剛剛說,她忘了她自己是誰了。
這句話,一點都不對。
她一直都記得她是誰。
她是黎家的千金、是黎老的侄女。
她一個女人也能做生意,而且能賺錢,她已經快四十歲了,還是個離婚的女人,可她能嫁給三十歲的年輕俊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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