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調查
“怎么樣？”妮娜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睫毛，這才發現哪里不對勁：“紅頭罩…怎么還有一個人？你弟弟嗎？”
夜翼：“…”
紅頭罩則是很不給面子的笑出聲來。
“笑什么？”小姑娘很不滿，為什么這么大的事還要被別人知道…”
“其實，”紅頭罩努力壓抑著不讓自己笑出來：“按理來說，他是我哥，但可惜整天只知道吃麥片導致了營養不均衡。”
“哦，”妮娜迷迷糊糊的回答一聲，忽然感覺到哪里不對，好像看到了藍黑色的義警裝束：“夜翼？”
“對的是我，我是，按理說是蝙蝠俠合法的被監護人，關系就是這樣，”夜翼無精打采的回答：“至于我們查到的結果，很不幸，蝙蝠俠好像已經完全消失在了地球上一樣，怎么也找不到。”
“我們需要找到昨天晚上最后一個見到蝙蝠俠的人，”紅頭罩在電腦上手不停地操作：“但是真的，除了他的蝙蝠車被超人弄壞之外，其他的根本什么都查不到。”
“所以，”妮娜現在差不多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了，“紅頭罩你也是蝙蝠俠的被監護人，但為什么我聽說你們好多次在哥譚打了起來？另外這里又是哪里？”
四周是以暗調為主的打扮，自己正躺在一張簡易床上，面前是一個巨大的電腦屏幕，被分了很多小版塊，里面分別倒放著一處處不同地域的情況，還有約是十多塊屏幕中播放的是無數的雪花點。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好像感覺到了無數的小動物，并且如果想的話可以隨時把它們召喚出來。
“蝙蝠洞，”夜翼回答：“但現在看來蝙蝠洞里沒多少大都會的監控，這里顯示自從昨天他以布魯斯的身份離開哥譚前往大都會后就沒有回來，我想我們必須去那里看看了。”
“蝙蝠洞？原來那些小動物是蝙蝠！我早就想過來看看了！”妮娜一瞬間驚喜的坐了起來，打量著周圍的景象，果然身后看到了幾身蝙蝠裝，還有幾套羅賓服。
“早就該這樣了，哦，不，蘭謝爾小姐我說的不是你，”紅頭罩從椅子上站起來，但好像想到了什么又原地坐下：“等一下，我們還有一個地方沒有查到。”
“老天，阿卡姆都查過了還有哪里沒查到？”夜翼翻著剛才紅頭罩瀏覽過的一次又一次的監控。
妮娜完全聽愣了：“阿卡姆阿卡姆精神病院？為什么你們會安上那里的攝像頭？”
“那可是哥譚重點要監視的地方，盡管十次查看八次是壞的，不過現在我們的重點不是那里，為了避免出現燈下黑的情況，蝙蝠洞的監控我們還沒有查過。”
“蝙蝠洞…確實很容易燈下黑，”夜翼調處蝙蝠洞的監控，“從昨天開始？”
“為了保險起見，不如從前天開始。”
“他把提姆送到了澤維爾，說起來澤維爾到底有什么大動作？他在澤維爾待了簡直超過一年，你說我們現在去找x戰警，會不會能查到點兒什么？”
夜翼還沒來得及發話，就被妮娜堵了回去：“絕對不行！這件事絕對不能被變種人知道！”
“因為這件事是你惹出來的？”紅頭罩說：“所以如果被x戰警知道你就會被排除這場事件之外？”
“不，不是這樣，我還沒那么任性。”妮娜有些怔怔然，也有些不好開口：“蝙蝠俠不會擅自把這件事扯到變種人身上，你們都了解他的作風。”
“對的，蝙蝠俠不會這么做，但現在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哪怕是極為微小的可能性。”紅頭罩的動作停了停：“所以，你到底隱瞞了我們什么？”
“我...那是什么？”妮娜突然被其他的東西吸引了注意力，屏幕上突然出現了一道白光。
“閃電俠？不，不太一樣，”紅頭罩也被嚇了一跳：“樣子不太一樣，等等那只手又是什么？這是怎么回事？”
夜翼也被嚇了一跳：“季晨？為什么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不，這是他會做的事情？開什么玩笑！”
“閃電俠的頭發也不是紅色的，至少，我碰到的閃電俠的頭發不是紅色的，這...到底怎么回事...”
“天哪，你居然認識閃電俠？而且還不給我介紹，不過小翅膀，你確定你之前遇到的是閃電俠不是x戰警快銀？”
“我還沒眼花到他們兩個人都能認錯，”紅頭罩咬牙：“這種情況下你的情緒是不是太過放松了，理查德？”
“放輕松！杰伊，想想現在如果是蝙蝠俠的話會怎么做。”
“問題是現在我們正在解決他留下的爛攤子，”紅頭罩沒好氣，轉頭一看又發現場中少了一個小姑娘的影子：“妮娜呢？”
“在這里。”妮娜翻出一張紙：“監控上沒看清楚，也根本聽不清楚，蝙蝠俠到底寫了什么。”
“聰明的姑娘。”夜翼接過妮娜遞過來的紙條，念到：“‘未來的超人’，‘路易斯萊恩’，‘紅發紅衣少年’...等等他就沒懷疑這是閃電俠嗎？‘白衣季晨’，‘氪石’，‘夜梟’，什么意思，剛才他們三個人之間的對話內容？他就不能多寫一點兒？”
“如果他知道我們看這些東西的話，說不定就多寫了，哦，我在開什么玩笑，如果他知道我們回來的話一定會把這張紙條撕掉或者按個炸彈爆炸吧。”
“大多數的線索根本沒有可用的用途，但有個人我們可以找到。”紅頭罩的目光落到了“路易斯萊恩”的名字上：“星球日報的記者，傳言也是超人的...”
嘴角勾起一絲古怪的笑容：“女朋友？甚至為了她被人誤會到殺人。”
“啊，這我知道，”夜翼恍然：“最近電視上都放瘋了，人們已經開始質疑那位人間之神，我本來在做反對人群，但我們警長不支持超人，為此我差點被降級，老天，我真的不知道，明明他和夜翼合作的十分愉快，為什么看不慣一個更強大的義警？不，或許應該用英雄來形容，難道是因為超人不在大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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