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秋生雖然下定決心要吞服血核,煉化其中力量強化肉身,但卻不會倉促行事。他打算等法力恢復,精氣神處于最佳狀態時,在正午陽氣最盛時動手,以應對一切變故。
為免血核精氣流失,陳秋生用一道靈符將其包裹起來,才將其放入包中。
用木棍將女吸血鬼的骨頭扒拉到一塊,又將柴碳扒拉過去,陳秋生伸了個懶腰,就往大柳樹村趕去。
女吸血鬼的根本——血核被取走,想來就是不燒成灰也沒事,何況火還在燒。
半路遇到文才,見其還扛著女尸,陳秋生挑眉道:“你怎么還扛著這女尸,難不成準備扛回大柳樹村?”
“那怎么辦?”文才問道。
“隨便找個地方埋了,立上碑就行!”陳秋生道。
“但沒工具啊!”文才道。
“這個好辦!”陳秋生道,用長生劍砍了棵樹,削成鏟子迪給文才。
“隨便哪挖都行?”文才問道。
“孤魂野鬼,有個葬身之地就不錯了。嗯,那沙地不錯,土松還向陽,不易滋生怪異!”陳秋生道。
文才去挖坑,陳秋生便在一塊石頭上打坐,等文才埋好女尸,陳秋生給了他三支香,一把紙錢,讓其燒給對方。
此是告慰亡靈,下一步,便可以將其送去地府了!
事情搞完,陳秋生和文才返回大柳樹村,到時,天差不多快亮了。
回到招待所,發現陳佩姍抱膝蹲在門口打瞌睡,陳秋生心中一動:“吸血鬼復活,那些蝙蝠不再隱藏,四處攻擊人,采集鮮血,這陳佩姍應該是為教堂里的蝙蝠來的!”
文才問道:“你蹲這里干嘛?”
“教堂里有好多蝙蝠,在我頭上飛來飛去,還要我,你們快跟我來。”陳佩姍站起來后道,說完就往外走。
“有多少蝙蝠?”文才問道。
“我怎么知道,它們又不會站著讓我數,不過滿天都是!”陳佩姍翻了個白眼道。
“那事成之后,你怎么報答我?”文才猥瑣地道。
陳秋生翻了個白眼,就文才那尊容,以身相許報答是不可能的…
“一個饅頭怎么樣?”陳佩姍道,擊滅了文才心中滿滿的幻想。
“我先去洗澡,等太陽出來,蝙蝠全部回巢的時候,再去燒吧,一次把這麻煩解決了!”陳秋生道,這些蝙蝠會吸血,留著就是禍害!
燒水洗澡換衣服,忙完這些,天色大亮,太陽差不多要出來了,陳秋生便面東而坐,準備采摘紫氣。
采完紫氣,陳秋生又配了些特制霹靂子,讓文才去找了張魚網來,才和陳佩姍,朝教堂趕去。
到得教堂,果然看見有許多蝙蝠倒掛在房頂上休息,陳秋生舉手示意兩人不要說話,輕手輕腳的朝著教堂里走去。
神父靜修室的大門倒在地上,陳秋生一眼就看到了那口石棺,不過不確定吸血鬼在不在里面。
“其余修女應該藏在石棺下!”陳秋生想到,取出八卦鏡,反射陽光,照到石棺下的布簾上。
布料被掀開,馬利亞探出頭來,陳秋生做了個尖牙姿勢,然后指了指石棺。
馬利亞點頭,陳秋生立即明白吸血鬼確實在里面,便做了個輕手輕腳出來的手勢。
瑪利亞和另外三個修女出來,陳秋生也跟著出來,將他們帶到遠處后,對文才道:“昨天那吸血鬼也在教堂里。”
“啊?”文才臉色立即變了,昨天那吸血鬼什么法術都制不住,竟然在教堂里?
“啊什么啊?待會你和我進去,我去掀石棺扔霹靂子進去,炸死了最好,若是沒有,你在門口用八卦鏡反射陽光照他!”陳秋生道。
“這么危險?”文才臉色再變。
“那咱們換換?”陳秋生道。
“那我還是在外面吧。對了,那些蝙蝠被驚動了起來怎么辦?會咬人的!”文才道。
“我們對付吸血鬼,蝙蝠教給她們!”陳秋生道。
“我們?”五個修女不確定地道。
“放心啦,給你們準備工具了,而且如果順利的話,那吸血鬼很快便能收拾掉,到時我們便可以去幫你們了。”陳秋生道,讓文才把漁網、火油給她們。
商量一會后,陳秋生和文才先進入教堂,讓文才在屋外端鏡站好后,陳秋生法力灌注倒腳下,無聲無息走到石棺邊上。
“有石棺隔著,應該可以用五顆霹靂子!”陳秋生想到,手中出現五顆特制霹靂子。
從大頭推開棺蓋,在吸血鬼驚起來前,將霹靂子扔進去,念動引爆,后縱趴地。
“嘭”一聲悶響,石棺四分五裂,衣衫破裂,滿身血污的吸血鬼跳了起來,張牙舞爪,猙獰無比。
“文才!”陳秋生喊一聲,在外面的文才立即用八卦鏡反射陽光,照到吸血鬼臉上。
“嗤…”陽光照到吸血鬼臉上,似硫酸潑面一般,吸血鬼那張本就爛得不成樣子的恐怖鬼臉,立即潰爛冒煙。
吸血鬼舉起破爛衣服遮臉,但聽“嗆”一聲鳴響,就見一道紫紅光芒劃過其脖頸和舉起的右手。
光芒停頓,卻是一把閃耀著紫紅光芒的長劍,正要長生劍。
沒有大量吸血蝙蝠扈從,比黑僵還脆的吸血鬼,卻是擋不住長生劍的鋒芒!
陳秋生手腕一翻,長劍翻轉,劃個圈,便收劍入鞘。整個動作行云流水,顯得很熟練,似做了千萬遍一樣。
在吸血鬼頭顱滾落,熱血噴濺出來前,陳秋生到得吸血鬼后面,一腳將其踹倒。
吸血鬼前傾,腦袋掉落,因粘稠而顯得污濁的血液自腔中噴涌而出,污染了大片地面。
這還是陳秋生第一次誅殺異類見紅,不由盯著那噴霧狀的血波一陣愣神。
“啊啊…”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女子的尖叫,陳秋生一下醒來,對文才道:“去幫忙!”
文才跑出去后,陳秋生手中取出一張烈火符,引燃后,扔到吸血鬼神上,吸血鬼的身體,立即燃起熊熊烈火。
火起片刻,吸血鬼心臟部位便出現紅光,陳秋生一劍劃過,手指一勾,一米類大小的血珠飛起,落到其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