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戰力就是符咒學徒了,四百九十九,差了一點就是中級符咒學徒了呀!
“是啊,是啊!”陳尚急忙掩飾道,“就是這個蕭明,現在榜單之上名列榜首的蕭明!他實在是太厲害了…”
嚴震青等人自然是被江玫那一手驚人的水符文引來的,可他們來了之后卻發現,剛剛的水符文不過是拋磚引玉,誰還記得去問江玫?
“陳尚…”嚴曦琥急忙說道,“別著急,慢慢說,到底怎么回事兒?”
陳尚清清嗓子,開始講述,不過他只從自己把水符文遞給蕭明開始說起,不過剛剛說了兩句,蕭明就舉手了,說道:“先生不老實,他在撒謊!”
“啊?”陳尚已經,急道,“我怎么撒謊了?”
“先生前面沒說呀!”蕭明一臉白開水的笑容,清澈的眼睛里還有一點責怪的樣子,“先生拿了球,還把球放在右手呢,哄騙我們說嚴老先生來了,先生好像很害怕嚴老先生,衣袖都掉下來,把球遮住了…”
聽到此處,陳尚的臉“刷”就白了。
徐塵晴笑了,瞇著眼睛看看陳尚,說道:“陳先生的伎倆不少啊!”
“陳尚…”在徐塵晴面前丟了臉,嚴曦琥一指陳尚衣袖道,“那袖子掀開!”
“嚴先生,嚴先生…”陳尚“撲通”一聲跪在嚴震青面前,哀求道,“學生被豬油蒙了心,您…您饒了學生吧,學生上有八歲老母要養,下有八旬幼童哺乳…”
嚴曦琥一腳踢在陳尚肩上,把他踢翻在地怒道:“誰讓你干的?”
“學…學生不敢說!”陳尚哀求道,“那人會殺了學生…”
“嚴老先生…”蕭明可不怕的,他舉手道,“我看見陳先生摸寒秋殤的腦袋了,那時候他的球也放在右手!不信,您可以問問其他考生…”
還是官學的徐塵晴有經驗,他沖著嚴曦琥使眼色道:“先把陳尚拉下去,一會兒交給學監處理,咱們不能耽擱了符學的考試。”
聽到要把自己交給學監,陳尚癱成了一團泥,嚴曦琥抓了陳尚的脖子,跟拽癩皮狗般把他拽走了。
“蕭明…”徐塵晴笑瞇瞇的看著蕭明道,“你已經完成符節測試,先去休息,一會兒參加符斗!”
“嚴老先生…”蕭明微微一笑,問道,“學生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嗯,你說吧!”嚴震青看看蕭明,同樣微微一笑道,“你說吧,但凡老夫能答應的,都可以答應。”
“學生戰力這么厲害…”蕭明義正言辭的說道,“學生怕下一場符斗傷了其他學童性命,不如下一場學生免試吧!”
作弊都說得如此冠冕堂皇,蕭明也是沒誰了!
果然,嚴震青臉上先是生出古怪,然后強忍住喝罵的沖動,說道:“沒事兒,你即便真是有五百的戰力,老夫這符學內也有先生可以控制,你盡管放心施為!”
“這樣不好吧?”蕭明有些害羞道,“若真是傷了其他學童,先生怕是不好向他們爹娘交待啊!即便傷不了他們,若是傷了花花草草,也不大好…哎喲,先生,學生還說完呢,您怎么就走了?”
“滾滾…再說,休怪老夫請學監大人過來啊!”
蕭明躲避最后一輪符斗的算計終于在嚴震青明察秋毫中破碎了,他只好乖乖的跟在王梁身后到得一個學舍內。
還不等蕭明進去,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生出,蕭明抬頭看去,果然,那個女童江玫正死死盯著自己。
“先生…”蕭明毫不遲疑的一轉身,抱住王梁大腿一把鼻子一把淚的叫道,“求你了,讓我如廁去吧,我實在是憋不住了。”
蕭明如廁之后,死活不再去學舍,就蹲在茅廁一旁,王梁無奈,只好把他丟在這里,自己去了。
“你在這里干嘛?”
蕭明正眼珠子滴溜溜亂轉間,讓他膽顫的聲音傳來,他沒有任何猶豫,一個箭步竄到茅廁門口,看著不遠處走來的江玫,說道:“你…你別過來啊,再過來我進去了。”
“你自進去唄,管我什么事兒?”江玫笑吟吟的說道。
“好,好吧!”蕭明回頭看看,捏住鼻子道,“我不進去,你也不許過來啊,你有什么事兒?”
“你是清水八部,還是濁江八部的?”
“什么清水,濁江?”蕭明莫名其妙了,回答道,“清燉紅燒還差不多!”
“奇怪了…”江玫看看蕭明,一臉的疑惑,說道,“不可能啊!”
“小玫玫…”蕭明一本正經道,“世間任何事情都是可能的,不要懷疑符神…”
“是嗎?”江玫突然間吐出舌頭,“稀溜溜”一聲,嚇得蕭明轉身沖入茅廁,他現在已經開始懷疑人生,懷疑自己覺醒的方式不對了。
“當…”一聲鐘鳴,是最后一輪符斗開始的信號,蕭明終于沖茅廁探出腦袋,還好,江玫跟蕭明沒有深仇大恨,她沒有蹲守在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