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斯蒙德超凡與阿爾奇超凡以前沒有配合過,但兩名超凡卻是不需要多言,就各自一左一右的沖向前方。
后面六名甲士將腳步加快,維持著戰陣跟在兩名超凡身后。
埃斯蒙德超凡身影閃動,出現在一只‘石膚蠕蟲’旁,‘石膚蠕蟲’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埃斯蒙德超凡手中的三級品級長劍掃過頭顱。
‘石膚蠕蟲’的速度相對于其它的二級蟲族有些慢,這個缺點在埃斯蒙德超凡面前更是放大了很多倍。
另一邊阿爾奇超凡也是很輕松的就擊殺了另一只‘石膚蠕蟲’,‘石膚蠕蟲’引以為傲的防御在三級品級長劍面前不值一提。
大衛通過影侍也在觀看兩名超凡的戰斗,說實話兩名超凡擊殺‘石膚蠕蟲’的技巧水平并不算多高,但他們的速度卻比大衛開啟了‘極致速度’后的速度更快。
在其余‘石膚蠕蟲’還沒有能夠合圍過來時,兩名超凡就已經連殺六只‘石膚蠕蟲’,帶著六名甲士沖出了三十多米。
這里離走出亂石堆并不算遠,像這樣繼續沖殺,以這樣的戰斗速度,一千多米的距離根本用不了多少時間。
‘石膚蠕蟲’很難減慢兩名超凡的速度,跟在他們身后的六名甲士需要做的就是加快速度再加快速度,不要跟丟兩名超凡。
大衛這會兒讓影侍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了一只微型錄像儀器,這點東西漂浮在天空,并沒有引起戰斗雙方的注意。
只不過這樣再過一會兒,大衛的位置就無法支持影侍繼續觀看戰斗了,因為兩名超凡快要離開到影侍能夠觀察到的最遠距離。
“如果時間足夠,真想將這里的‘石膚蠕蟲’全殺光!”埃斯蒙德超凡一直只在后方,已經很少來戰區與蟲族戰斗了,戰斗了一會兒,全身的血液沸騰,他大笑著說道。
“快些脫身吧,這里的‘石膚蠕蟲’數量不對,如果出現精英甚至王者就麻煩了!”經常在戰區與蟲族戰斗的阿爾奇超凡搖頭說道。
‘石膚蠕蟲’是二級蟲族,如果是精英‘石膚蠕蟲’,那么就是將近三級蟲族的存在,如果是‘石膚精英’王者,那就是三級蟲族中的至少中游戰力。
別看他們兩名超凡這會兒戰斗的很輕松,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手中的三級品級長劍,沒有了三級品級長劍,他們的戰力根本沒有這么強大。
在面對三級蟲族時,三級品級長劍的傷害就不夠看了,傷害三級蟲族可以做到,想要重傷就很難。
“你太膽小了,‘石膚蠕蟲’這種垃圾二級蟲族,哪里需要擔心!”埃斯蒙德超凡笑著隨手一劍又殺死了一只‘石膚蠕蟲’說道。
也就在埃斯蒙德超凡剛殺死這只‘石膚蠕蟲’時,地面突然出現了顫動,接著二十多只比之前‘石膚蠕蟲’要粗大一倍的精英‘石膚蠕蟲’出現了。
這些精英‘石膚蠕蟲’全身都被厚厚的石塊包裹著,看著就像是由無數碎石堆成般。
“阿爾奇,你的嘴太毒了吧!”埃斯蒙德超凡臉色一黑的說道。
這邊阿爾奇超凡剛說完,精英‘石膚蠕蟲’就出現了,埃斯蒙德超凡感覺就是阿爾奇超凡的烏鴉嘴的原因。
雖然是這樣說,埃斯蒙德超凡還是加速沖到了一只精英‘石膚蠕蟲’身旁,手中三級品級長劍砍向精英‘石膚蠕蟲’的石塊身體。
他選擇的還是精英‘石膚蠕蟲’的脖子要害,一劍下去,劍身全部砍了進去,但這還只是石塊范圍,并沒有到達真正的皮膚。
“精英‘石膚蠕蟲’皮膚上的石頭有問題!”埃斯蒙德超凡向阿爾奇超凡提醒道。
如果是普通的石塊,他這一劍下去,哪怕石塊再厚也可以切入進去很深,但他這一劍卻只是切入了三十厘米,只差一點就可以傷到精英‘石膚蠕蟲’的皮膚了。
“沒聽說精英‘石膚蠕蟲’有這種能力!”阿爾奇超凡也試了一劍,不解的說道。
“不管他,多出幾劍!”埃斯蒙德超凡手中的三級品級長劍加大速度,連續的切出。
那只精英‘石膚蠕蟲’身體表面的石塊亂飛,連續的攻擊在六劍之后,它的皮膚就暴露出來了。
“我六劍可以破開它的防御!”埃斯蒙德超凡看到破除了防御的精英‘石膚蠕蟲’向旁邊的阿爾奇超凡說道。
直到這會兒埃斯蒙德超凡都沒有感覺到危險,他還處于極為放松的狀態。
在埃斯蒙德超凡的身后,六名甲士的崇拜目光讓他非常受用,他也樂得表現一番。
如果是普通的甲士埃斯蒙德超凡倒是不在乎,但這六名甲士可都是三大學院的天才學生,數十億人口之中都難出一個的頂級天才。
埃斯蒙德超凡因為多說了一句話,手中的長劍慢了一點,被他攻擊的精英‘石膚蠕蟲’向后一倒,在地上翻滾了起來。
埃斯蒙德超凡也被另一只精英‘石膚蠕蟲’擋下,那只脖子處石塊被砍掉的精英‘石膚蠕蟲’,在地上翻滾起來后,失去的石塊又恢復了。
“不能讓它們有回復的時間,它們可以恢復皮膚上的石塊!”埃斯蒙德超凡大叫道。
這次他吸收了剛才的教訓,手中的三級品級長劍不停的攻擊,同時身體就像是綠色光影般圍著精英‘石膚蠕蟲’游走。
精英‘石膚蠕蟲’的速度比普通‘石膚蠕蟲’要快一些,但在埃斯蒙德超凡面前還是不夠看。
這也是為何埃斯蒙德超凡一直沒有將精英‘石膚蠕蟲’放在心上的原因,戰斗依然沒有什么壓力。
精英‘石膚蠕蟲’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它的脖子被切出了一條很深的傷口,綠色的鮮血涌出,這一劍導致的傷口重創了精英‘石膚蠕蟲’。
精英‘石膚蠕蟲’感覺到生命的流失,它做出了生命之中的最后一次攻擊,它身體表面的石塊被一股古怪的排斥力影響,全都激發向著兩名超凡與六名甲士飛擊而來。
在石塊全都離體后,這只精英‘石膚蠕蟲’也失去了所有的生命跡象,倒在地上。
“防御!”埃斯蒙德超凡在感覺到精英‘石膚蠕蟲’的舉動時,就將三級品級長劍擋在身前,護住自己,然后大聲叫道。
阿爾奇超凡也是做出了防御動作,準三級蟲族的臨死一擊,哪怕只是使用石塊攻擊,但這種明顯是受到了某種奇異能量影響過的石塊,其攻擊力可不會太弱。
超凡裝甲的保護與三級品級長劍連續的格擋,兩名超凡倒是沒有受傷,只是在他們身后的六名甲士卻是被石塊雨打擊得多人受了輕傷。
這還是全靠著六號甲士的大盾頂在最前,這會兒那塊二級品級大盾上面坑坑洼洼,可見石塊的沖擊力有多么的可怕。
因為抵擋石塊雨,六號甲士感覺自己的雙手陣陣的刺痛,他也是一名有經驗的甲士,知道這是手臂骨骼產生了骨裂。
“我無法再使用大盾了!”六號甲士在小組之中沉聲說道。
小組中的其余甲士全都面色難看,沒有了大盾的保護,下一次再有石塊雨,他們很難擋下了。
“這精英‘石膚蠕蟲’如此難搞,那‘石膚蠕蟲’王者豈不是更恐怖!”阿爾奇超凡看著面前其余的精英‘石膚蠕蟲’,沉聲說道。
“別亂說話!”埃斯蒙德超凡連忙阻止,但還是沒有來的及,讓阿爾奇超凡說了出來。
埃斯蒙德超凡四周看看,并沒有發現什么,這才松了一口氣。
“你真以為精英‘石膚蠕蟲’的出現是我的原因呀!”阿爾奇超凡無語的看著埃斯蒙德超凡說道。
“我們從另一邊繞一下,不能與這些精英‘石膚蠕蟲’硬拼,我們無所謂,這些小家伙可受不了!”埃斯蒙德超凡放棄了最短距離離開亂石堆的想法,指著另一個方向說道。
那個方向正是大衛所在的方向,不過這會兒大衛卻是全身緊繃著,將呼吸與氣血都死死的壓制,就連心跳都被他調整到了一個極低的程度。
大衛將狙擊大師的隱藏能力發揮到了極致,甚至是超水平發揮的地步。
因為他通過影侍看到了一個十五米長的巨大‘石膚蠕蟲’正從他所在的巨石旁游過,那扭動的身體沒有暴露任何的氣息。
可大衛借用影侍的眼睛,感覺到了死亡的危險,這是一只隨時都可以殺死他的強悍蟲族。
“三級蟲族!”大衛的腦中升騰著這個想法。
他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會與一只三級蟲族如此的接近。
三級蟲族是什么概念,單獨的超凡遇到,弱一些的三級蟲族也許可以周旋,想要殺死都不容易。
想要殺死三級蟲族,只有多名超凡圍剿,至少目前所有的三級品級材料都是由超凡擊殺的三級蟲族尸體得來的。
為什么三級材料那么的珍貴,就是每殺死一只三級蟲族,都是超凡冒著危險得到的。
這方面軍方在戰星的收獲是最主要的,幾乎絕大部分的三級品級材料都是由此而來,其余就是戰區基地的收獲。
當然并不是說三級蟲族沒有其它辦法殺死,就是四級蟲族也有被殺死的經歷,但使用那種超強的能量武器,后果就是環境的損壞與蟲族尸體的泯滅。
使用超強的能量武器攻擊強大蟲族,最終都無法得到品級材料,或許有時會幸運的殘留一點,這也是聯邦傳說有四級品級裝備的由來,這需要幾十年的甚至百年的積累才能融合出一把四級品級裝備的份量。
大衛自己越是了解超凡就越是明白三級蟲族的恐怖,而面前的這只‘石膚蠕蟲’王者給大衛的感覺更加恐怖,比之前遠程狙擊的那只‘獨眼巨甲蟲’更為可怕。
這會兒大衛不禁為自己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如果知道這里有一只如此恐怖的‘石膚蠕蟲’王者,一只三級蟲族,給他幾個膽子也不敢在這里獵殺‘石膚蠕蟲’。
好在這次兩名超凡與六名甲士設伏自己,才引出了‘石膚蠕蟲’王者,否則自己不知什么時候就對上了它了。
轉向的埃斯蒙德超凡在前,阿爾奇超凡跟上,六名甲士互相扶持著隨后。
“該死,是‘石膚蠕蟲’王者!”埃斯蒙德超凡正好一眼與正前方的‘石膚蠕蟲’王者對上了眼,不禁驚叫道。
這里離學院基地如此近,怎么會有如此龐大的‘石膚蠕蟲’群,擁有‘石膚蠕蟲’王者的‘石膚蠕蟲’群,在守護星都算是最強的蟲族群了。
埃斯蒙德超凡已經沒有時間再去討論關于阿爾奇超凡烏鴉嘴的事了,他考慮著是否就這樣離去,還是接著戰斗。
他本來就沒有一定要救坎寧的任務,這會兒離開哪怕帶著坎寧飛離,也還有可能。
但有阿爾奇超凡在,如果沒有商量好就離開,很可能阿爾奇超凡就不會答應。
“阿爾奇,怎么辦?”埃斯蒙德超凡這次沒有使用外放聲音,而是通過超凡裝甲之間的聯絡頻道問道。
阿爾奇超凡明白埃斯蒙德超凡問的是什么,扔下其余甲士,只帶著自己保護的目標離開,這是一個選擇。
可什么都不做,一看到三級蟲族就逃命,這件事說出去怕是會在超凡圈子中變成笑話。
當然,他們兩名超凡不帶任何人離開,就不會有這個問題,可這個選擇除非是到了沒有選擇的余地才會如此。
“試試‘石膚蠕蟲’王者的戰力如何!”阿爾奇超凡也通過聯絡頻道回道。
埃斯蒙德超凡與阿爾奇超凡彼此看了一眼,兩名超凡統一向前一步,手中的兩把三級品級長劍也是同時揮動。
面對三級蟲族,兩名超凡可不敢獨自行動,他們需要配合。
身后的六名甲士早就面色蒼白,‘石膚蠕蟲’王者因為被發現,所以再不隱藏氣息,恐怖的氣息向著這邊涌來。
兩名超凡擋下了一部分,但余下的也讓六名甲士感覺到無比的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