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大衛選擇了長劍掌握(80%精通)知識光球,黃色的知識光球從影侍體內移動到大衛的身體中,幾乎是瞬間就被他的靈魂吸收了。
大衛的眼前出現了幻像,這是一個練劍的人,同樣他無法控制練劍人的身體,只能感受著練劍人的感受。
練劍人手中握著一把長劍,練習著一套普通的基礎長劍技法,這套基礎長劍技法大衛也同樣練習過。
只是與這人比起來,大衛掌握的基礎長劍技法就象是小孩子與成人的差別。
正是因為有著基礎長劍技法的入門,雖然只有5%入門階,但這讓大衛更容易接受。
這與之前學習其它戰斗能力不同,之前學習的戰斗能力他都是零基礎。
大衛如癡如醉的感受著這人練習的基礎長劍技法,他對長劍的掌握程度從入門階5%飛一般的提升著。
基礎長劍技法練習結束后,這人的敵人變成了蟲族,他的劍變得更為凌厲,每一劍都帶著極大殺傷力。
大衛融合了戰錘、重斧、盾牌、狙擊四種知識光球,除了狙擊甲士外,他還沒有遇見過可以單殺一級蟲族的甲士。
但這次長劍甲士卻是在戰斗中不斷的利用快速而輕巧的劍術,在面前獵手螳螂的身上不斷增加著傷口。
獵手螳螂雖然在一級蟲族中只是比較弱小的,但這到底是一級蟲族,一般要對付一級蟲族需要多位甲士配合才能夠做到。
隨著獵手螳螂的傷口越來越多,它的速度也越來越慢,長劍甲士卻并沒有著急,仍然只是利用技巧慢慢磨著獵手螳螂。
長劍甲士就像是一位經驗豐富的老獵人,沒有焦急,沒有心慌,手中的長劍就像是一陣風,每次從獵手螳螂身上刮過,都會帶出綠色的血液。
大衛從長劍甲士那里得到了相關的知識,面對蟲族,長劍永遠只能游走,長劍并不是重武器,無法在造成重創的同時,產生震退效果。
也就是說長劍在擊中獵手螳螂時,就要考慮到獵手螳螂的回擊,而象戰錘就不一樣了,只要擊中,必然會帶來重武器特有的震退效果,讓蟲族不能夠立即回擊。
這也是為何長劍甲士只是不斷的傷及獵手螳螂,而不對其弱點重創的原因,在沒有必殺的把握前,在沒有同伴配合的前提下,著急出手就是將自己置于危險之中。
最終長劍還是刺入了獵手螳螂的心臟,此時的獵手螳螂綠色的血都要流光了,全身蟲殼到處都是破損。
大衛也通過這次明白了蟲族生命力的強韌,這還只是一只獵手螳螂。
接下來長劍甲士的敵人變成了其它的一級蟲族,但長劍甲士依然是通過長時間的消耗,將一只只一級蟲族擊殺。
這其中大衛明顯感覺到了長劍甲士的成長,長劍甲士永遠都是一個人,并沒有與人聯手過,直到大衛感受不到長劍甲士的劍術成長。
長劍甲士的對手也變成了一位位甲士,相比起與蟲族戰斗,長劍甲士與其他甲士戰斗的過程更像是一次次的屠殺。
這期間長劍甲士手中多了一把長劍,成為了雙劍甲士。
大衛睜開眼睛,在睜開眼睛的瞬間,他的眼神無比凌厲,一如幻像中的那位雙劍甲士般。
好在大衛的精神高達3.4,他受到殺意影響卻是被壓制下去。
他來到臥室拿起劍鞘,就在手握劍鞘時,一股與心靈相通的感覺應運而生。
強壓著練習基礎長劍技法的沖動,他手握劍鞘來到了地下健身室。
站在健身室中央,他的手輕柔撫過劍把,劍鞘中的雙劍就像是活過來般,跳出了劍鞘。
他隨手將劍鞘丟出,雙手接住了飛起的雙劍。
他感覺他不是在練習劍術,而是雙劍在帶著他起舞。
他與雙劍就象是天生契合般,他雙手中的二級長劍時而輕快,時而迅急。
一套基礎長劍技法在他的手中,比之暴風戰錘技法給他的感悟一點都不弱。
“也許蓋倫叔叔錯了,我天生就應該使用長劍!”停下手中的雙劍,大衛看著手中的雙劍不由喃喃的自語道。
也許是印在靈魂中,前世聽說過許多的劍客、劍仙的故事,前世的長劍更是文化的象征。
大衛相信這種天賦是來自于自己靈魂的,并不是前身的天賦,至少在他的記中,前身在練習長劍時,并沒有什么突出天賦,否則也不會只有5%入門階的長劍掌握了。
將長劍收回劍鞘,他有種感覺,雖然只是練習了一次,他卻是可以使用長劍去與敵人戰斗了。
不過他可不會改變計劃,手持長劍去與正式甲士拼命,那是最壞的選擇。
以他八百公斤出頭的力量,遇到了一千多公斤的甲士,對方單是在力量上就可以完全壓制他了,更不用說甲士還有速度上的優勢。
大衛看著天空的基阿恒星,心情非常好,幕后黑手短時間內不會再針對他,這讓他可以放心的走出家門。
昨天他很晚才睡著,不過早上六點準時就醒了,在練習了一套體術十八式后,他就早早站在大門外等待著邁倫。
“大衛,你可算是想出去玩玩了!”邁倫從他的格萊斯頓六型汽車中探出頭,一邊打開側方的車門,一邊笑著說道。
“邁倫,今天麻煩你了!”大衛進了車內,坐在副駕駛位說道。
“大衛,客氣什么,一點小事而已,話說你怎么會對城墻感興趣,不過上午也沒有什么好地方可去,夜場都沒有開門!”邁倫揮揮手無所謂的說道。
“不會吧,你去夜場玩了?”大衛看著邁倫,驚訝的問道。
磐石星地處危險的戰星戰區范圍,雖然所受影響較小,但危險也隨處存在。
在這種環境下,一些供人發泄的場所生意極為興盛,酒、色是發泄的重要途徑。
但未成年人禁止入內并不是一個標語,而是法律,一旦查到足以讓監護人坐牢,所以大衛聽到邁倫的話才會這么吃驚。
“沒,我只是說說!”邁倫聽到大衛的追問,有種被戳穿謊言的窘迫,訕訕的說道。
想想也是,他每天都要進行大量的訓練,再加上他不考慮自己也要考慮他父親伯納德市長的影響,總不能害了自己的父親。
格萊斯頓六型汽車一路向著城市邊緣而去,隨著離城市邊緣越近,建筑也越加破敗。
與大衛所在的蘭卡街不同,蘭卡街處于城市的中部,是最安全的地區,而這里靠近城墻,雖然蟲族無法攻擊到這里,但從心理上而言,安全感就差了很多。
正是這個原因,富有的人不會選擇這里,這里只有收入低微的人才會居住。
大衛不禁搖了搖頭,哪怕到了星際時代,也有著嚴重的階級差別。
更不用說雖然是星際時代,可真正能夠離開城市,去其它城市的人并不多,這不單是需要大量信用點的支持,更是需要著相應的權限。
可以說沒有相應的權限,普通人只能在一個城市中生活,一直到老死。
象那些考不上大學的高中生,最后的結果就是這樣,沒有權限,成為某個崗位的工人,找一個同樣沒有權限的另一半生兒育女。
“大衛,聯邦萬億人口,貧窮是難免的,父親已經盡力在改變了,但這些人當中,絕大部分都失去了人生目標,安于現狀,很難改變他們!”邁倫難得的感慨了一番。
大衛無奈的笑了笑,他只是一名普通人,根本無力幫助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