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0 我就是最大的因果
片刻前。
天庭。
聽到小石頭的詢問，林陽心念一轉，編出了個名字。
淡淡道：“《玄章》。”
雖然只是簡單的兩個字，但是傳進一眾仙王的耳中，卻有了不同的理解。
仿佛《玄章》二字，是那形之上的道，在不同生靈眼中，有著不同象征。
“帝說玄命真經…”
敖晟仙王低聲自語，很顯然在他認知當中，林陽口中的《玄章》就是《帝說玄命真經》，而在一旁，混元仙王稍加思索后，也在呢喃，混元仙王道：“帝道真解？”
兩位仙王對視一眼，心頭泛起了一絲疑惑，但是他們都知道，對方口中的那個名字，就是玄天帝剛剛留下的傳承。
只是為什么，他們的認知，會出現差異呢？
“帝說玄命真經？帝道真解？”
此時，疑惑的話語響了起來。
盤王出聲了。
他看著敖晟仙王與混元仙王，說出自身認知，道：“這該是，《玄陽上帝說仙者超脫無上經》。”
盤王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認知中會出現‘玄陽上帝’這個陌生的名諱，而不是‘玄天帝’，不過思索片刻后，他有了答案。
“據說準仙帝，萬年便可橫跨界海，走完仙王要走上不知多少紀元的距離，如果借助接引古殿，想要抵達界海另一端的大陸，則會更快。”
“玄天帝如今乃是至高仙帝，想來只要非常短暫的時間就能橫跨界海，加上成為仙帝前的那段歲月，他一直在閉關潛修，很可能就是前往了界海的遠方，在那片海域，化名為‘玄陽上帝’。”
盤王暗自道。
也只有仙王，才能明白界海的廣闊，知曉世界之大。
也許在那遙遠的未知海域中，有媲美無上巨頭的王，但卻被漫長空間阻隔，所以在仙域附近的海域，無人聽說過其名諱。
在這片海域，玄天帝名諱是玄天帝，在別處則不一定。
“玄陽上帝…”
盤王暗自呢喃幾聲，將這個名諱記在心頭，也許未來，有幸進入那片海域，就能得知玄天帝在那里所創造的神跡了。
“《玄陽上帝說仙者超脫無上經》。”
在場的諸王，此時也都沉思了起來。
三位仙王口中，傳出了不同的解釋，明顯是玄天帝所創造的新法訣，神異之處非同以往，否則在此刻又怎么會如此。
“無需糾結，此乃是境界高到一定地步后的象征之一，雖然法訣的作用，不過破王成帝，讓仙王蛻變，力敵準仙帝，難以成就真正的諸天至高境果位，不過此法既出于我手，自然也有一部分我本身的神異。”
林陽平靜道。
諸王心頭一動，略有震動。
誰都沒有想到，諸天至高境的存在，竟然有如此神異。
這豈不是說天生就能扭曲詛咒之法？哪怕再強的詛咒之法面對此等神異，也難以發揮出原本的功效來。
見到傳法結束，石昊看向林陽，道：“那至高秘儀是？”
他明顯是在提醒林陽，既然沒事了，那也該助他一臂之力了。
知道未來的恐怖之后，石昊可不愿浪費時間，哪怕想要放松緊繃的心弦，那也要等他到成為仙帝之后再說了。
早一日成為仙帝，在未來就能多出一分從容。
一些正在震動的仙王，也都看向了玄袍帝者。
能助人盡快成仙帝的蓋世手段，仔細想想后，也許諸天萬界都獨一無二。
突破仙帝之時的氣機，如此之強橫，根本無法掩蓋，震動古今未來，如果有人擁有這種蓋世手段，這世間，早就該亂起來了，之前無數紀元，也不會有仙王懷疑到底存不存在帝者了。
“至高秘儀…”
林陽微微沉吟后，道：“最核心的奧秘，哪怕我說出來，你們也無法理解，甚至都無法保留記憶，要不然，必將會招來橫禍，我就挑一些無關緊要的方面，稍稍講一下。”
無法理解？無法保留記憶？
無論是誰，臉色都變了變，他們猜到了，至高秘儀的核心奧秘，應該涉及了諸天萬界的核心隱秘。
諸多強者臉色變化時，林陽話語聲傳出：
“編纂一段虛假時光，覆蓋歷史，籍此在一定程度上面，養成一股‘勢’，至高級數的‘大勢’。”
“‘勢’的強弱不等，有人秉承‘勢’，走到盡頭，屹立在了人道巔峰，但卻難以窺見仙道領域；有人秉承強幾籌的‘勢’成了王，每一位強者，一生的奇遇、頓悟、機緣等等所有，都是他秉承的‘勢’的某種表現。”
“可以認為，正是有了這些奇遇、機緣，以及自身努力，才養成了自身的‘勢’，但在至高秘儀的運轉之下，卻反過來了，成為了我之前所說的那般。”
“正是有了‘勢’，才會有后面的一切。”
抓住林陽聲音停頓的剎那，石昊皺眉道：“編篡虛假時光，去覆蓋真實的歷史？”
“你就不怕觸動滔天因果？”
林陽說的這些，與改變過去有什么不同？
過去如果變化，那么現在的一切，豈不是全是夢幻泡影了？
這涉及的因果，光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栗。
“滔天因果？”
林陽淡淡道：“我就是最大的因果。”
他話語之中，沒什么波動，似乎在訴說一件尋常不過的事，就像人要喝水，也要吃飯那么簡單。
然而，有人為此而呆住了。
平淡的話語，卻勝過世間所有霸道之言。
比起別人來，石昊想到林陽復活兩位仙王之前，所說之言，在心底吐槽道：“那時是怎么說的？有誰能改變歷史？”
他分神之際，林陽開口道：“屆時，我會引至高天意入體，養出同等之勢，加持你身…”
“你把握好。”
原本近在耳邊的話語聲，此時變得朦朦朧朧，不再真切了。
石昊的眼神也變得恍惚，在場諸多王者，形體全都虛幻了。
虛幻的不止諸王，還有石昊，以及這片天地，無垠的界海。
似乎僅僅一瞬間，也似永恒。
虛幻消失了，當一切再次變得真實之時，一切都面目全非。
歷史，變了。
抱歉，今天到家太晚了，只有一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