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山的山壁前,一朵奇怪的小花,低垂著花蕾,似是在望著山壁下面的少女。
“安靜,你應該已經有了答案吧?”小花上面傳出聲音,正是帝大人的聲音。
“是的,我已經有了答案,我答應你。”安靜很冷靜地說道。
“明智的決定,有我的幫助,你不但可以獲得強大的神話伴生寵,還可以獲得守護者的垂青,很快,你就會比你想要打敗的人更強。”帝大人說道。
“我并不認擁有這些就會比他更強。”安靜說道。
帝大人饒有興趣的問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什么還要答應?”
“單純的想要變強而已。”安靜地說道。
“好吧,那就如你所愿,你會變的比所有人類都強。”伴隨著帝大人的聲音,棋子山山壁裂開了一條通道,安靜沿著通道走了進去。
周文不知道安靜也碰到了帝大人,此時的他還在拼命的被洞燭視界殺死,血色小人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反正就是一直死一直死,已經死了好多天了。
終于,這一次周文使用了失落國度的瞬移能力之后,那枚失落國度戒指之上,突然產生了強烈的空間波動。
失落國度戒指的戒面是一張鬼臉,一半看起來非常丑惡,一半看起來非常美麗,宛若天使與魔鬼并存。
此時鬼臉的雙眼之中放射出奇異的空間波動,一雙眼睛閃爍著詭異的光。
咔…咔…咔…咔…
那鬼臉的眼睛之中,突然間傳出了聲音,像是機械指針轉動時發出的聲音,周文仔細一看,那鬼臉的一對眼睛內,各自出現了一個輪盤,那輪盤上面有著刻度,只不過刻度劃分的很奇怪,并不是周文熟悉的時間劃分方式,也不是長度單位,不知道這種劃分是什么意思。
鬼臉眼中的兩個輪盤一直在轉動,那咔咔的聲音就是因為輪盤轉動而發出來的。
當兩個輪盤都轉了一周的時候,就靜止了下來,游戲中出現了提示。
“失落國度命魂晉升為文明國度,目前為進化體。”
文明國度(進化體):失落的國度,卻是文明的起源。
在晉升之時,周文也感應到了文明國度的一些信息,對于文明國度有了一些簡單的了解,真正想要了解它,還需要自己去摸索。
與之前二十四個小時才能夠瞬移一次的失落國度相比,現在的文明國度顯然要強的多了,鬼臉眼中的刻度,代表的就是坐標。
調整好坐標,就可以進行遠距離轉送,二十四小時可以遠距離傳送一次。
還有之前的短距離瞬移,使用次數多了很多,二十四小時可以使用十次。
“距離無限瞬移又近了一步。”周文對文明國度的能力還算滿意,就是不知道要怎么確定坐標。
鬼臉兩個眼睛中的刻度盤都不一樣,看起來劃分的很奇怪。
“難道是經度和緯度?”周文還沒有弄明白,這個東西到底要怎么設定坐標,如果設置錯誤,被傳送到油鍋或者是女浴室的話,那就不太好了。
“算了,以后再研究吧,還是先把文明國度提升到完美體再研究也不遲。”周文繼續讓燭龍用洞燭視界殺死血色小人。
結果周文發現,血色小人這一次被殺,所獲得的能量幾乎微不可察。
“死一次只能獲得這么點能量,文明國度什么時候才能夠晉升到完美級啊,就算我把全身的血液抽干,怕是也不夠用。”周文知道這條路是走不通了,必須再想別的辦法了。
“文少爺,你看新聞了沒有?”正想著的時候,安生打了電話過來。
“什么新聞?”周文疑惑地問道。
最近他一直在刷副本,平時頂多抽時間出來去給芽兒買點食物和日用品,哪里有時間看什么新聞。
“你看一下我們洛陽今天的頭條。”安生說道。
周文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大事,上網看了看,立刻就看到了一個醒目的圖片,那是一個擁有六翼的天使,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個穿著天使盔甲的女人,正在斬殺一只破禁的次元生物。
“咦,這不是約翰以前契約的那個六翼天使嗎?他又找到新的契約者了?”周文心中一喜,問安生:“這張圖片中的地方是洛陽嗎?”
周文心想,如果六翼天使還在洛陽的話,他的殺戮者晉升就有希望了。
想殺守護者,還是要趁早的好,據那銀發伴生寵說,守護者還是可以繼續成長的,與人類契約之后,借助人類的身體,甚至有可能達到天災級。
想殺他們,以后只會越來越難。
“是的,就在洛陽附近的一個次元領域,原本以為那個守護者已經離開了,沒想到還在附近,而且還有了新的契約者。”安生說道。
“現在還能找到他嗎?”周文問道。
“我已經派人去查了,有消息的話再通知你。”安生又說道:“夫人讓你有時間帶芽兒回家吃頓飯。”
“好。”周文在宿舍待了這么長時間,現在文明國度也到了瓶頸,也打算出去走走透透氣。
他每天都在打游戲,芽兒一個人坐在宿舍里面,時間長了,不知道會不會有心理問題。
讓安生安排了時間,周文帶著芽兒去看歐陽藍。
難得今天周凌風也在,因為周文很少來安家,所以平時也很少看到他。
不過周文早就已經習慣了,周凌風以前沒有和歐陽藍結婚之前,就經常不在家,所以也沒覺得有什么問題。
吃飯的時候,歐陽藍說起周凌風的事情,周文才知道他在翻譯一部書,已經做了很長時間,最近就快要完工了。
“那是一本什么樣的書?”周文有些好奇地問道。
有歐陽藍在,周凌文應該不需要再做一般的翻譯工作才對,現在他翻譯的書,應該不是單純為了賺錢。
周凌風說道:“是次元風暴之前,南區某小國的一本書,因為那種語言本身就不太成熟,夾雜了很多符號,所以翻譯工作進展的并不順利…”
周文聽了一會兒,也沒聽出什么頭緒,他對于文字工作本來就不太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