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錦書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只抬頭看著他。ranw?enw?w?w?.?r?a?n?w?e?n?a
昏黃的燭光下,他那張俊美無雙的臉在慢慢靠近,他湊近了她,呼出來的熱氣打在她的唇上,兩個人的鼻尖碰在了一起。
他的手指很粗糙,骨節分明,碰到她肩膀的地方無比溫熱,似乎還在升溫。
他抱住了她壓下來,云錦書無處可逃,只好抱著他的脖子,整個身體毫無阻攔地貼在他的胸膛上,他的體溫和心跳隔著薄薄的兩層衣衫傳到她身上。
他的身上真是哪兒都是硬邦邦的肌肉,每一處都彰顯著他有多壯碩。可偏偏他的唇又十分柔軟,十分溫柔,云錦書慢慢地就淪陷在他的吻中,淪陷在他接下來的每一步動作中…
兩個人折騰到了后半夜,聽到公雞打鳴了才沉沉睡去。
云錦書很滿足,縮在他的臂彎中睡得十分香甜。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身邊空蕩蕩的,蕭寂早就起來了。她渾身酸痛,想著昨晚的事情,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來。
可當她想下床的時候,卻發現雙腿根傳來了強烈的痛感,讓她不敢動彈。
昨晚上,真是太激烈了些。
門被人打開了,蕭寂端著清水走進來,剛好看到眉頭緊皺的她。
“很疼嗎?”他一眼看穿便問。
云錦書臊得慌,卻哼了聲。
“都怪你!”
“那是因為很久沒碰我了,多碰幾次,以后習慣了就不會疼了。”
“你…”
“嗯?”蕭寂把水端過來,放在案上,用帕子幫她洗臉。
“但是以后不能斷,你看,咱倆三四年沒睡一塊兒,昨晚就睡了一次,你就疼成這樣了,所以以后不能斷,得天天來,這樣你身體習慣了,就不會疼了。”
“好啦別說了。”云錦書說著,把手帕拿過來想自己洗臉,卻被蕭寂奪了回去。
“你害臊啥?昨晚上是誰抱著我說快…”
“住嘴!”云錦書不想聽他說下去了,昨晚她那是本能的反應,現在想起來她真的臊得慌。
“這不是夫妻之間正常的事情嗎?你還這樣臊,看來咱得多做了。”蕭寂邊說邊幫她洗臉。
云錦書今天真是行動不便,便不出去干活了,反正地窖里的黑木耳還有不少存貨的,也不需要上山采。
吃過早飯,蕭寂去砍竹子去,她到楊絨花家去,在她家樹蔭下做女紅。妞妞又長高了些,她得給妞妞做新衣裳了。小孩子長身體的時候還真是得多做衣衫。
“錦書,你今天氣色怎么怎么好?”楊絨花看到云錦書第一句話便說。
“是嗎?”云錦書摸著自己的臉。都說女人得到滿足氣色都會變好,看來是真的。
“對啊。以前你的皮膚白是白,但是少些血色,今天可紅潤了,昨晚睡得很好吧。”
“我…我在喝鐵皮石斛茶呢,趕明兒送兩把過來給你,你煮水喝,氣色也會變好的。”云錦書隨便編了個原因。
“那行啊,我月事前后的確是沒氣色的,到時候跟你要點。”
兩個人正聊著,就發現有人往這邊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