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好啊,這個做起來簡單,不費時間,應該也不難賣的。說實在的,雖然老五是會編竹制品,但是老蕭家也在編啊,需求量就那么多,還得跟老蕭家搶生意,多多少少都會影響一些的。但是這竹碗竹杯我倒是很少見到有人賣的。”蕭寂還沒說話,楊絨花就先說道。
蕭寂點點頭。
“只要錦書說,不管掙錢不掙錢,難不難,我都會做。”
得,他真的從不在乎是不是真的能有銷量,一起都是她說了算的。
“除了掙錢,我還想給趙氏他們個下馬威。她們今天不是口口聲聲說我們斷了他們老蕭家的謀生路嗎?我說我們從來都沒想過要賣竹制品。
但是既然她們都罵了,如果我們不賣竹制品,那不就是被白白罵一通了?我跟她們說了要賣的,所以我們一定要賣,省得他們覺得我只是嚇唬他們。”
“嗯好。”蕭寂點頭。
今天鬧了那么多事,云錦書挺累的,吃完飯后就去洗澡、抹藥、針灸,準備睡覺。
就在躺下的時候,她突然感覺下腹隱隱作疼,眉頭皺了起來。
蕭寂剛好從河邊洗澡回來,瞧見她皺著眉,立馬過來把她抱進了懷里。
他一個大男人,不方便用楊絨花一個寡婦家里的澡房,去河邊洗的,河水冷,讓他身上多了一股冷冷的氣息。不過他的體溫也很快就透出來了,讓云錦書有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錦書,不舒服?是不是今天打老蕭家的酸菜弄累的。你等著,我現在就去把趙氏的屋子給拆了!”
“相公,別…”云錦書抱緊了蕭寂的脖子,抬頭看,發現他雙目血紅,一臉的怒火。
這個男人真的很愛她,所以才會為了她,情緒暴烈成這樣。云錦書從來都沒想過自己一個大齡剩女,竟然可以這樣被一個大男人呵護著,捧在手心,放在心上。
“相公,我應該是月事來了…”
“嗯?”蕭寂聽她這么說,剛才暴烈的情緒一下子就收斂了,變回了那個溫柔如水的他。
暴烈是為她,溫柔也是為她。
“那…這個要怎么做?”他有些無措。
“你去幫我把我上次做的那些棉花褲拿來…放在那邊那個袋子里。”云錦書指著苫布上的一個袋子道。
蕭寂懷里抱著她,有些舍不得放開,但是又不得不過去幫她拿棉花褲,于是只好先輕輕把她放到苫布上,再過去拿了一條棉花褲過來。
“要怎么用?我幫你。”蕭寂一臉認真地說。
云錦書:“…”
“怎么了?你教我吧,教一次我就會了,以后我幫你,你不用自己做的。”
“相公,這個還是我自己來吧。”云錦書紅著臉把棉花褲拿過來。
這男人真是的,連這種事都要幫她。
“可是娘子,你那么難受…”
“沒事兒嗎,我自己來就好,你要是有空的話…幫我洗一下褲子,我身上的這褲子,怕是已經臟了。”云錦書又紅著臉說。
“嗯。”蕭寂答完,把手伸到她的腰上。云錦書嚇了一大跳。
“相公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