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開始給自己針灸了。
她這段時間一直在給自己的腳腕敷藥,連回娘家的時候都沒有斷。敷了這一段時間,黏連了七八年的筋骨也開始松了,現在可以開始做針灸。
小寶和妞妞太困,已經睡了過去,她坐在苫布上,就著帳篷里微弱的燭光針灸,有點疼,好幾次她都疼得不住吸氣。
蕭寂看到她那個樣子十分心疼。
“錦書,很疼嗎?”
“能忍。”云錦書咬緊牙關答。
能忍,那就是疼了,蕭寂眉頭緊鎖。
“錦書,要不咱不治了吧,你現在能走路,也挺好的了。”
“我不想一輩子做個跛子,跟做跛子比,這點疼算什么?而且我這都治到一半了,半途而廢,我之前的努力都白費了?”
而且之前敷藥的時候其實也疼的,只是沒有針灸這么疼。
蕭寂聽到她這么說,就不勸她了。他走到她身后,坐下來,從她背后抱著她。
他很高大,雙腿雙手一環,竟也能把她整個人給輕輕環住。
他抱得不是很用力,不會妨礙她針灸,這恰到好處的懷抱,讓云錦書心安了不少。針灸,還是疼,可感受到身后的懷抱,她突然覺得這點疼也不可怕了。
手中針灸的速度不知不覺快了,若沒有蕭寂這懷抱抱著,興許她還需要花更長的時間。
結果這一次針灸,她只花了不到兩刻種。放下銀針,她動了動腳腕,發現能稍稍動一點點了,她加大了幅度,也沒有太疼。
“錦書,怎么樣了?好了嗎?”蕭寂問。
云錦書點點頭,一邊把銀針收回盒子里放好。
“有效果,不過要真的完全治好,還得再針灸很多次,不會好得這么快的。”
“嗯…”蕭寂貼著他的耳朵答。
云錦書突然感覺耳根子一癢,心也跟著一癢。她怎么覺得,蕭寂的呼吸似乎變得沉重了?
雖然前世沒有談過戀愛,不過二十一世紀信息那么發達,她總不會連蕭寂這狀態意味著什么都不知道的。
“相公,你…”
“錦書,我想碰你…”蕭寂貼著她的耳朵,說得十分直接。
“我…”云錦書感覺自己的臉燙得厲害,蕭寂說得這么明白,她哪里還不懂?
“娘子…”蕭寂又沖著她的耳朵輕輕地喊了聲。
這好聽的男低音,這粗重的喘息,這熾熱的語氣…還有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的體溫…
云錦書也想了。
“可以嗎?”
“嗯。”云錦書輕輕地答了聲,才發現自己的聲音不知道為什么,竟然變得十分嫵媚,十分嬌柔,聽到自己竟然發出這樣的聲音,云錦書自己也嚇了一大跳,而且她的呼吸也變得沉重了。
大夏天,天氣很熱,兩個人的體溫都很高,她也感覺自己的體溫在變高。可蕭寂那滾燙的胸膛現在卻像冰塊一樣,讓她無限想靠近,想以此來降溫。
原本背對著蕭寂的她被蕭寂翻了過來,她迫不及待地抱上去,兩個人先親了親。
“娘…”就在蕭寂要去解衣袋的時候,一個稚嫩的聲音突然從旁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