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請你搞清楚,我們從來沒有說要對你負責。”許念念冷聲對趙珍珍說道。
看她在那里叫囂,實在惹人厭得很。
趙珍珍抓住許念念這句話,就像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樣,尖聲罵道:“喲,你這什么意思,合著你們家仗著自己是大老板,欺負人了還不想負責是吧?”
她這一聲吼,車間又有人冒出頭來,她說的更大聲了:“唉,大家都聽聽都來聽聽,這就是你們的大老板,聽聽她說的是什么話,仗著有權勢就想白欺負別人是不是?”
回答她的,是許念念一個冷漠的“是”。
這個肯定的回答,讓趙珍珍驚詫的睜大了眼睛,沒想到許念念這么不按常理出牌。
她不是應該著急的向別人解釋嗎?怎么還反而直接承認了。
難道她就不怕別人說她以權勢壓人嗎?
許念念看見了趙珍珍的錯愕和不可置信的表情,轉頭看了周圍一圈。
“這是我的廠,里面都是我的工人,你問問她們,想要在我這里繼續工作,敢不敢給你做主。”
想用輿論的力量逼迫她,門兒都沒有。
“你不是說我以權勢壓人嗎?我們今天就以權勢壓人怎么了?你說我弟弟占你便宜,欺負你,好,拿出證據來,你可以去報警,拿不出證據,你就給我滾出我的廠里去。”
許念念面色肅然,揚聲說道:“誰要是敢替她說一句好話,就一起跟著卷鋪蓋走人。”
這一句話說完,霎時間,車間內那些探出頭來的工人們,嚇得趕緊把頭縮回去。
生怕許念念真的把他們開除了。
這年頭找這么一份好工作可不容易,況且許念念給他們開的工資還挺高。
誰愿意為了這么個不認識的人丟了這么份工作。
“你,你…”趙珍珍顫抖著手指向許念念,沒想到她居然這么狠。
居然真的不怕輿論的力量,還直接揚言威脅她,趙珍珍氣的手都在發抖,今兒她算是踢到鐵板了。
許念念就是要讓她知道,權力代表的什么意思。
代表的就是只要我想,你就別想翻出我的手掌心。
跟講道理明事理的人,許念念愿意跟他們講道理明事理。
對于這種無賴,只想要占別人好處,還死纏爛打的女人,許念念就直接權利壓人。
再沒有什么被權力壓更憋屈了。
她要讓她知道,什么人她能惹,什么人,她不能惹。
不過許念念不在乎輿論,不代表許志強和陳小柔也會不在乎輿論。
廠里這么多人看見,許念念也不可能真的這樣完全以權勢壓人就算了,該解釋的還得解釋。
她朗聲說道:“趙珍珍,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怎么著,前幾天想勾…引我老公沒勾…引到,現在又來對我弟弟下手是吧?”
車間內那些員工們雖然都已經縮回了車間里,沒敢繼續往外張望。
但許念念的聲音,他們卻能聽得一清二楚。
聽到趙珍珍居然還妄圖勾…引許念念的老公。
一時間,廠里那些有家室的婦女們紛紛嗤之以鼻,靠,原來搞了半天,是這么個狐貍精小馬蚤貨。
“你說我弟弟占你便宜欺負你,呵,真是好笑了,我弟弟身為廠里的副總,要錢有錢,樣貌也不差,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你覺得你身上有哪些資本讓我弟弟對你強行下手?”
趙珍珍一直覺得自己頗有姿色,卻不知在旁人眼里,她也只能算得上中等。
廠里那些人一聽,也覺得是那么回事,畢竟許志強年輕又有錢,而且還英俊。
廠里好些年輕的姑娘都青睞于他,好些姑娘都大著膽子主動去跟他告白。
然而許志強也只是冷漠的拒絕了,過后也沒有跟別人傳出什么不好的消息來。
那些姑能勇敢去表白的姑娘們,哪個不是頗有姿色的人。
至少絕對不會比趙珍珍差。
然而那些人都主動送上門了,許志強都沒有接受。
怎么可能去強行欺負一個姿色平平的女人。
許志強的作風大家都能感覺得到,平時潔身自好。
就算是公司老總,也絕不跟女員工們有任何親密的行為。
況且他的助理林月還是公司頭一份大美人呢,都沒見他跟林月有什么親密舉動。
大家突然就覺得趙珍珍肯定是在誣賴許志強。
而趙珍珍眼看那些車間里的人看她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不服氣的很。
“你什么意思?我哪里沒資本了。”
許念念:“字面上的意思,你哪里有資本了。”
“是他見色起意。”趙珍珍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容貌,被許念念這樣說,越發不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