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許念念等人要離開的前兩天,有些不安份的人,開始了蠢蠢欲動了。
這蠢蠢欲動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趙水花母女倆。
被杜志文趕出去后,倆人連住處都沒有,還是一家開裁縫店的老板好心收留她們住了幾晚上。
結果趙水花第二天就和人家男人鬼混上了,被收留她的老板娘打了出來,趙水花氣的拉著趙珍珍離開。
可她不甘心呀,她就想像別人一樣,找個好男人嫁了,好吃好喝的一輩子。
奈何不甘心也沒用,都已經被打出來了。
就在母女倆餓的發昏,一分錢都沒有的時候,倆人聽到了一番對話。
“喲,大娘,你上哪兒去呀?”這是一個小伙子說的話,他和趙水花身旁的一個婆娘在說話。
那婆娘笑了笑:“我上青山村,去應聘去。”
這倆人顯然是認識的。
趙水花聽著倆人聊天,漸漸聽到了苗頭。
許氏大公司。
不就是那個許三丫她侄女的廠嗎?
想起許三丫,趙水花就一肚子火,憑啥呀,憑啥她那么兇悍,還有老公疼老公愛。
為啥就沒個好男人疼她?
趙水花嫉妒的都快扭曲了,憤憤然的想了一會兒,突然心中來了一計。
“媽,我餓,你去給我買點東西吧。”趙珍珍餓的渾身沒力氣,嘴里嚷嚷著,喊趙水花去給她買東西吃。
趙水花心疼她,卻也覺得無奈。
“媽哪兒來的錢,走,打工去。”趙水花拉著趙珍珍起來。
一聽到打工,趙珍珍就擺手:“不去不去,我不會干。”
“學著就會干了。”趙水花拼命把趙珍珍拖了起來。
趙珍珍不想干,奈何力氣比不上趙水花。
兩個小時后,倆人出現在了青山村。
趙珍珍看著路邊賣的零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而趙水花則看花了眼。
原來這就是許三丫那侄女家的廠房呀,這也太大了吧?
“媽,你說我們去面試,會有人要嗎?”
“照著媽說的做,一定行。”趙水花自信的說道。
拉著趙珍珍直接去招工處。
招工處的小領導正是東子,和許念念一個村里的,以前還喜歡過許念念呢。
看到趙水花和趙珍珍進去,直接讓倆人把姓名寫一下就成。
廠里大量招工,基本上這段時間來面試的,都會被錄用。
趙珍珍和趙水花都沒有想到這么容易就應聘上了。
不過她們可不想和別人一樣從底層起來。
于是填完了名字,趙水花有意無意的問道:“珍珍,你說念念知道咱倆過來了嗎?”
趙珍珍立刻會意,想起趙水花給她說的話,假裝笑著說:“媽你不說,念念姐怎么會知道。”
念念?
東子看了趙水花和趙珍珍一眼,哪個念念?
趙珍珍和趙水花旁若無人的聊了起來,故意說的很小聲,但是又剛好能讓東子聽到的那種程度。
東子果然立刻,豎著耳朵聽。
趙水花余光瞥見東子沒有寫字,像停下來聽她們說話,捂著嘴笑道。
“咱們怎么好去麻煩念念,再說了,我們是過來找工作的,好好干活就成,既然這里都招人,咱們何必去麻煩你念念姐。”
“可是念念姐要是知道我們來這里干苦力會不會不高興?畢竟媽你可是她姨。”
趙水花笑了笑,面上一片溫和:“咱們不告訴她,她就不會知道,再說了,你媽不想讓你念念姐為難。”
說了一會兒,倆人就沒再說了。
東子聽了個大概,琢磨著這倆人口中說的念念,會不會就是他們大老板?
不過聽這倆人說的話,她們似乎不愿意讓她們口中的念念知道她們在這里上班。
東子隨口問了一句:“大娘看著不像本地人,怎么找到這里來的,是有親戚在這邊嗎?”
聞言,趙水花和趙珍珍對視一眼,趙珍珍裝作嘴快的說道:“有啊,我表姐就住這兒,這廠還是我表姐…”
“珍珍。”趙水花呵斥了一句,回頭不好意思的沖東子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女兒亂說的,我們沒親戚住這里。”
東子把趙珍珍的話都聽了個全,剩下的話自動補完整。
這廠就是她表姐的。
那不就是許念念嗎?
雖然是同一個村子里的,但東子也不清楚許念念家的親戚有哪些,東子以為這倆人是楊翠花家的親戚。
不過看她們似乎不想說出來。
東子想著,可能是有難言之隱,不想讓親人看到,但是又苦于沒有辦法。
他剛這樣想,就聽趙水花問道:“小伙子,請問你們食堂里,今天能提供飯菜嗎?我和我女兒都還沒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