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派其樂融融,許念念也跟著笑的開心。
靳御勾住她小手指,湊到她耳邊問她“今晚回家不”
許念念扭過頭,朝他眨了眨眼,答應的爽快“回,必須回。”
聞言,靳御樂了。
要不是這里人多,他還真想抱著她親幾口。
靳瑞陽沒功夫看靳御和許念念秀恩愛,下意識在人群里找了一圈。
沒發現那個黑丫頭的蹤影。
心里莫名有些失落。
許思思因為正好遇到考試,所以沒辦法過來。
要是她知道靳瑞陽今天會來,估計都能偷摸著跑回來。
她現在跟楊翠花等人住在南水路那邊,都沒住校了,每天騎著自行車歡快的跑來跑去。
開業之前,許念念已經把該培訓的都培訓好了,也教了她們怎么使用機器。
工廠就交給許二宏和許志強打理。
廠長許二宏,副廠長許志強。
現在每個車間安排七到八個人,還有些車間沒用上。
每個車間做不同的步驟。
各個車間暫時挑選一個車間主任。
雖然今天開業,卻不會今天開工,明天才是正式開工的日子。
當天晚上,許念念就跟著靳御一起回了南城縣。
楊翠花和許大偉也跟著去了,兩人還放心不下牛油館呢。
開業之前這幾天,許念念每天都神經緊繃著,就怕出什么意外。
終于順風順水的度過開業期間,許念念也跟著放松下來。
晚上泡了澡,舒舒服服的爬到床上去,關燈睡覺。
因為最近靳御沒在家,許念念都習慣了,忘了他今天回來,所以直接裸睡。
裸睡有助于放松身體,更好的進入睡眠。
沒一會兒,許念念就睡著了,
靳御從樓下上來,看見關了燈,還愣了一下,什么情況 窗簾沒有拉上,月光從外面灑進來,讓靳御看清了被子里鼓起的一團。
睡著了 好幾天沒碰到他小媳婦兒,靳御還想著今晚要把她怎么著來著。
沒想到她居然睡著了。
靳御一時間哭笑不得。
他都已經偃旗息鼓了,結果爬上床,把人撈到懷里,觸感不一樣,靳御一下就愣住了,裸的 瞬間,靳狼狗眼神都變了。
許念念被他抱在懷里,自動自發的找好為止,趴在他胸膛上睡覺。
靳御“嘶”的倒吸一口冷氣,環在她纖細腰肢上的手用力勒緊。
臭丫頭,挑戰他的忍耐力。
結果很明顯,考驗失敗。
許念念睡夢中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在碰自己。
睜開眼就發現靳御這張臉。
許念念頓時就愣住了。
看見她醒來,靳御深邃的眸子染上笑意,低頭在她耳邊輕聲呢喃“媳婦兒,你終于醒了,知不知道我等的多辛苦”
話落,不給許念念任何反駁的機會,灼熱的紅唇立刻覆上。
許念念還沒來得及拒絕呢,就被他攻城略池了。
這一折騰,就到了早上五點左右,天際都泛起魚白肚了。
最后,許許念念才沉沉的睡去。
睡著之前,她還在想,以后再也不裸睡了。
靳御這個狼人,折騰起人來簡直不留情面。
再次醒來之時,已經日上三竿了。
不過這次許念念倒是沒發現旁邊空了一塊。
靳御還在。
她醒來時,靳御早已經醒了兩三個小時了,正靠在床上,手里拿著一疊資料,皺著眉頭。
打著赤膊,沒穿衣服。
胸膛上的肌肉結實有力,看了讓人想戳一戳。
“你在看什么”許念念揉了揉眼睛,爬起來貼到他身上去。
靳御“嘶”了一聲,把資料放回柜子上,雙手摟在她腰上,垂眸看她。
“你還想繼續”
嘖,什么想繼續。
他這話雖然聽起來沒頭沒尾,但許念念卻知道他什么意思。
這個色鬼。
想到她們每次那個的時候都沒,但過了那么久,他肚子依然沒有任何反應,許念念不由好奇的問他。
“靳御,你說會不會是你身體有什么問題,咱倆從來沒,而且你還要的那么頻繁,我到現在都沒懷孕。”
許念念這話問的真誠,全然沒發現靳御看她的眼神逐漸變暗,越來越危險。
“你是覺得,我不行”
靳御沙啞著嗓子問道,環在她腰上的手慢慢往上,落到她光滑的脊背上,指尖輕輕的,一下一下的劃著。
許念念被他弄得發癢,忍不住扭了一下身體“你別弄我,跟你說正事呢,要不咱們去醫院檢查檢查”
靳御身體沒什么問題,真要有什么暗疾,吳老早就告訴他了。
畢竟他每個月都要去吳老那里檢查一番身體的恢復情況。
如果真有這種暗疾,以吳老的醫術造詣,不可能診斷不出來。
靳御瞅了她一眼“你不是不想那么快要孩子嗎”
“可咱們也確實沒有呀。”許念念道出了事實。
靳御抿著唇,把她往上抱了一些“我沒問題,吳老每個月都會給我檢查身體。”
聽言,許念念心里一怵,呆愣的望著靳御“不會是我有問題吧”
“不會。”靳御啞聲道“就算有問題也沒事,大不了領養一個。”
話落,靳御抱著她翻身躺在身下,低頭就吻在她唇上“可能我不夠努力,多努力就好了。”
許念念立刻就被他堵住了唇。
一時間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他還不夠努力就他這樣,還叫不夠努力 那要是他努力起來,她是不是得被折騰死。
不過許念念卻把這件事放在了心上,打算隔段時間去醫院檢查看看,是不是她真的有什么問題。
另外一邊,許念念開廠的事情,靳御早就告訴了吳蘭。
為了顯擺自己兒媳婦能干,吳蘭又把這件事說給了京都所有她認識的人聽。
好些人心里就想,肯定是吳蘭出錢幫忙了。
不然一個小丫頭怎么可能自己有能力建廠。
開玩笑,真以為建廠是種大白菜呢,隨隨便便都能搞起來,沒了一點錢怎么可能。
于是,關于許念念的版本,被傳成了這樣 雖然長相不怎么樣,但是廚藝還行,拿得出手,就是有一點不好,喜歡瞎折騰,仗著自己婆婆有錢,胡亂揮霍錢財,不把錢當一回事。
不過這些傳言都沒辦法傳到吳蘭耳朵里去。
誰敢當著她的面詆毀她兒媳婦呀。
靳家老爺子今天出門會老友,這老友和靳老爺子是多年的摯友關系。
這老友,在京都雖然低調,卻名聲響亮。
任誰提到他,都會給幾分薄面。
無論政界還是軍界的大佬,都不敢隨意招惹他。
京都有名的名貴權流,四大家族鼎盛齊名。
靳家,葉家,許家,吳家。
吳家次之。
吳家就是吳蘭家,之所以能上升到這么高的地位,也是因為吳蘭嫁到靳家來。
兩家人同氣連枝,相當于一家。
靳家和葉家,屬于表面關系過得去,私底下一直在斗爭的局面。
許家則是最為特殊的存在。
許家的掌權人,現在還是靳老爺子的摯友。
也就是老爺子今天要去會的朋友,許問天。
靳老爺子剛到許家大宅,就看見許問天拿著一個水壺在給花澆水。
仰頭望著半空處發呆,水已經從花盆里溢出來了,他還沒發現。
靳老爺子一看他這樣,就知道他在思念他那個存在記憶里,卻不知道任何信息的妻子了。
“老伙計,你把我約過來,就是為了看你澆水的”老爺子虎虎生風的走過去,一屁股坐在人家的棋盤上。
那是許問天最喜歡的一副棋盤,據說是他干女兒送的。
聽到靳老爺子的聲音,許問天轉過身來,看到靳老爺子坐在他最愛的棋盤上,淡定的提起水壺,對著他的臉澆“起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