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雪玲你是助理吧,其實你真想參加校園精靈聯賽,今年也一樣可以以助理的身份參加的。”葉雙微笑著說道,然后用一種老父親般的慈祥雙眼拍了拍劉雪玲的肩膀:
“不用勉強自己哦。”
陳宇也是贊同葉雙般的點了點頭:“嗯。”
劉雪玲:“…”
劉雪玲撅著小嘴轉過身,幽幽的說道:“反正就是嫌我菜咯,我知道啦。”
這個時候,白語幽恰好走進教室,劉雪玲便眼淚汪汪的跑了過去,腦袋埋在了她的胸口前:“嗚嗚嗚語幽,他們欺負我。”
看著撲到自己懷里的劉雪玲,白語幽微微歪著腦袋,然后用詢問似的目光看向遠處撓著頭的葉雙,似乎在問怎么一回事。
“簡單的來說,就是雪玲想要參加精靈聯賽,我們讓她不要勉強自己而言。”葉雙說道。
“并不是欺負。”陳宇也推了推眼鏡淡淡的說道。
“我知道我沒有你們強,但、但是…”劉雪玲吸著鼻涕,一副仿佛被人遺棄在路燈下的小貓咪般的可憐模樣:“我也想為我們學校盡一份力呀,畢竟在學校三年了,我什么事情都沒做。”
“我、我也想在高中生活留下值得回憶的東西啊!”劉雪玲大聲說道。
“雪玲…”
“雪玲…”
葉雙和陳宇紛紛用訝異的目光看著劉雪玲,他們居然沒有想到,一向懶惰咸魚甚至腦袋有點迷糊的劉雪玲,居然有為學校爭光的想法。
“雪玲對不起,是我的心胸太狹隘了。”葉雙嘆了一口氣,伸出手拍了拍劉雪玲的腦袋。
“我也為我剛剛的無禮道歉。”班長也是微微低下頭說道。
“就是這樣,為剛剛那些失禮的行為道歉就好了!”劉雪玲哼哼的說道:“反正阿葉你們這么強,我就當一下田忌賽馬里面的弱馬嘛,主將再強,也需要炮灰的犧牲…。”
“您所說的是。”葉雙和陳宇點頭。
劉雪玲看到葉雙和陳宇的態度,有點飄飄然了起來:“嘿嘿嘿,只要拿到好成績,我就有錢抽新卡了…”
下一秒,后背忽然傳來涼意,劉雪玲宛如反應過來般猛的閉上嘴巴,然后機械性的轉過頭,發現葉雙和陳宇目光炯炯的看著自己:
“你說有錢抽卡…是怎么一回事?”葉雙問道。
“誒,那個…”劉雪玲小臉發抖的后退一步,然后飄忽著眼神擺了擺小手訕笑道:“就是贏了之后,好好犒勞一下自己呀…”
“真的?”葉雙露出一副懷疑的眼神,他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省級聯賽和市級聯賽一樣,只要拿到好成績,會得到校方的獎勵,其中包括一大筆的獎金。”陳宇的眼鏡片反光一閃,然后抬起下巴用一種看蟲子的眼神看著劉雪玲:“雪玲,你是想要那筆獎金充游戲吧。”
劉雪玲:OVO!
“想要當個混子躺著拿錢,虧我們剛剛還這么信任你。”
劉雪玲:OVO!!
“撒謊精!”
劉雪玲:QWQ!!!
“惡心!”
劉雪玲:QWQ!!!!
“我錯啦!”劉雪玲嗚嗚嗚嗚的說道:“我、我當助理就好了嘛,嗚嗚你們說的好過分…”
葉雙和陳宇皆是一副鄙夷的樣子看著劉雪玲:“不用了,你就待在家打游戲吧。”
“誒!”
白語幽撫摸著再次出現在自己懷里趴著嚶嚶嚶的劉雪玲,另一邊,葉雙和陳宇則是在商討著究竟剩下兩個名額選擇哪幾個人。
一班的強者云集,但盡管如此,想要挑選到合適的人選還是有一點難度。
“要不然,陳琳如何?”葉雙看著班上的花名冊,忽然對陳宇問道,他說的那個,自然是陳宇的姐姐。
“太弱了,不需要。”陳宇推了推眼鏡,毫不客氣的說道。
“你說誰弱!”陳琳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陳宇身后,一個拳頭毫不客氣的砸在了陳宇的腦袋上:
“我好歹也是陳家的人,哪有你說的那么弱。”
“不服氣的話,可以對戰一場。”陳宇推了推眼鏡看著自己的姐姐,拿出一顆精靈球淡淡的說道。
“再怎么說我現在也沒有能夠打得過你暴蠑螈的精靈啊。”陳琳無語道,這不是必輸局嘛。
“那不就是弱。”
一句話噎的陳琳只瞪眼,葉雙在一旁和事佬般的笑道:“好啦好啦,兩位不要吵架。”
“如果你們想要人選的話,葉雙你的雙胞胎妹妹不是很強嗎?”陳琳問道。
“額…”葉雙看著陳琳:“可是她們跟我爸去一趟外地了。”
二三番薯的實力的確很強,不過現在人都不在這,而且這兩個家伙平時古靈精怪的,葉雙還真不知道她們在想些什么。
“她們今天回來了呀,我剛剛還在洗手間看到她們了。”陳琳一副奇怪的表情看著葉雙:
“你妹妹回來你難道不知道的嗎?”
“她們回來了?”葉雙一愣,隨后解釋道:“我們是外面租房子住的,她們也是,我們不住在一起。”
“原來是這樣,看來你跟你妹妹的關系并不好啊。”陳琳仿佛想到了什么,然后笑著說道。
葉雙倒是搖了搖頭,其實他們的關系已經沒有之前那么緊張了,更何況二三番薯已經乖巧了很多,沒有像以前那么肆無忌憚了。
“誰說我們和哥哥關系不好的。”宛如兩道聲音重合的嬌笑聲響起,隨后,葉雙發現自己的兩只手臂被抱住了,他轉頭一看,對上兩張精致宛如一模一樣的俏臉:
“你們…是今天回來的嗎?”
出現的兩人,自然是葉雪葉靈。
“對呀,我們是聽到了哥哥的呼喚才急急忙忙趕回來的。”葉靈狡黠的眼睛閃爍著,然后把葉雙的手臂抱緊了幾分。
“那是,跟老爸在外面無聊死了。”葉雪也是說道。
下一秒,兩個人踮起腳尖,然后葉雙的兩只耳朵里輕輕吹起,并用細微的聲音柔聲道:
“想我們了嗎,哥哥”
“想吧。”葉雙感覺耳朵癢癢的,然后開口說道:“放開我的手臂。”
“不嘛。”二三番薯嘰嘰喳喳的,然后還不忘看一眼遠處的白語幽:“喲吼。”
白語幽很從容的點了點頭,然后拿出筆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