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可,可是…上面不是說讓總教官你親自前去?”聞言饒是王大山王副教官也愣了愣,有些詫異起來道。
“那是因為他們還不知道你突破了。”
聞言陳飛搖了搖頭,緩緩道:“我現在的年齡還太年輕,裝裝年輕人還好,可真要讓我代表飛豹過去與那些老頭子打交道,我不習慣!而且我也真不喜歡這么大搖大擺的暴露在人前…這次若不是羅首長親自找上我,我肯定不會攬下這種吃力不討好的破差事兒的。現在正好有你這個比我更合適的人出現了,自然應該能者多勞。”
“可是我現在才剛剛突破到古武者先天境界,所以會不會有些,實力不夠,鎮不住那些人?”王大山王副教官雖然聽懂了陳飛什么意思,可他還是顯得有些遲疑。
因為畢竟他才剛剛突破到古武者先天,在實力方面,必然與各大隱門老牌古武者先天強者有所察覺。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讓他打頭陣過去,會不會有些鎮不住那些老家伙?
“你也不用妄自菲薄。雖然我也沒跟幾個古武者先天初期打過,不過以你現在的實力,普通初入古武者先天初期的人,應該不是你的對手。而這種程度,應該已經足夠了吧?畢竟我們頭上可是盯著國家特殊部門這幾個字,沒多少人敢亂來。”陳飛摸了摸下巴,緩緩道。
事實上,就兩天前王大山修為都還未徹底穩固下來,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就已經應該比普通初入古武者先天初期的人,要強出一線了,更別說現在他還已經完全成了修為穩固,實力方面再次有所增長。
所以若僅僅只是顧慮這方面的話,那完全沒必要。因為他王大山現在在古武者先天初期這個層次中,已經不能算是弱者了。
“那總教官你?”聽到這王大山王副教官當然明白陳飛是來真的,不由苦笑一聲道。
“放心吧,我也會跟著過去。不過,卻會是以年輕人的身份…”陳飛微瞇著眼睛笑了起來,笑容顯得有些壞。
天奎峰位于嶺南大山深處西北部,幾乎全是崇山峻嶺的深山老林,以及古木參天、老藤交織、靈芝綻石、異香彌漫的遠離人文都市純天然大自然的場景。
而且該峰極為陡峭,壁立千仞,周圍三面皆是根本毫無著力點的絕壁,唯有一面被開鑿出了一條僅僅只夠一只腳通過的區域,普通人根本過不去,有恐高癥的也不行!
唯有實力達到一定程度的古武者才有辦法如履平地,正常走過去。
而此時,該通道遙遠望去正由零星幾顆小黑點正在通過。而這些小黑人不是別人,正是陳飛等人。
只見陳飛一邊面無表情地腳掌踏在窄小的通道山,一邊稍稍向下方深不見底的絕谷瞥了一眼,不由腦袋一昏,差點沒一腳踩滑跌下去。
不過也幸好他反應足夠迅速,其腳下瞬間浮現起一抹微弱的乳白色亮光,將他的身形微微定住,總算安全了。見此情景王大山王副教官忍不住輕聲道:“總教官,你…沒事兒吧?”
顯然他倒是微微有些想不通,這通往天奎峰的道路,雖然狹窄,僅僅只能夠容納下一個腳掌左右的范圍,可對于陳飛那種級別的高手來說,這種程度,應該不算什么吧?可現在,怎么會…
“王教官不是叫你改口嗎?我現在可不是什么總教官,而是小,小隊長。”
陳飛一邊說著,一邊突然又按耐不住渾身一個哆嗦,嘴唇顫顫抖抖的說著:“我突然發現,我好像有些恐高癥啊。”
恐高癥?
聞言不禁就是王大山王副教官一愣,就連跟著他們身后另幾位飛豹成員都也一下怔住了,旋即神色微微古怪起來,似乎想笑,卻又憋著不敢笑出來。他們都是跟著陳飛還有王大山一起,代表飛豹,前來參加這一次嶺南山武學大會的。
畢竟總不可能讓陳飛、王大山他們倆光桿司令過來吧?
那得多丟飛豹的臉?
“那,那要不要到扶著你過去?”片刻后王大山王副教官猶豫著說道。
雖說以陳飛那種超強的實力程度,居然會有恐高癥這種莫名其妙的病癥,是有些令人忍俊不禁,可是,這種病出現在這種特殊地帶,也還是十分危險的。
畢竟陳飛要是真一個失足,跌下這種深不見底的禁區絕谷,會有什么結果什么結果,真也有些難說啊。
“那倒不用。我只是心里發悶,跌不下去。”聞言陳飛稍微有些臉上發燙道。
事實上以他的實力,根本不可能跌下去。因為他早就掌握了能夠短暫漂浮在空中的法術——漂浮術。可問題是恐高癥這種東西…他就是忍不住心虛啊!根本不敢往下看,否則,他怕心臟都得跳出來了。
“最多再有小半刻鐘,我們應該就能通過這片區域,進入天奎坊市。這天奎坊市乃是整座天奎峰方圓幾百里,實力最強大的隱門,由白家掌管,據說該家族內有一位年近九十的古武者先天老祖坐鎮,手段不弱,所以也稱得上是這嶺南大山內的一方小霸主!”見此情景,王大山干脆與陳飛閑聊起來,分散他的注意力。
說起來,這嶺南大山從某種程度上而言,已經足以稱得上是另一個不同樣的世界了。
隔絕著現代化大都市里面的普通人與這嶺南大山的古武者們。
“隱門?我記得最起碼也要擁有一位古武者先天強者,才有資格被稱為隱門吧?這樣的存在,嶺南大內多嗎?”果然陳飛一下就被吸引去注意力,有些好奇的問道。
他雖然也算是地地道道的古武者圈內人,可問題是他從小是在都市里長大的,他師父明道川也懶得跟他提起這些事兒,所以不太了解這些事兒。畢竟隱門可不是圣火宗那種二流古武者宗門,以他目前的修為實力而言,還是稍微有興趣的。
“多?怎么可能多。即便是在這嶺南大山之內,有資格被稱為隱門的古武者宗門,頂多也就只有五指之數。而且天奎坊市白家,也還算一個。”王大山王副教官聞言頓時搖了搖頭道。
要知道能夠擁有古武者先天強者坐鎮的古武者宗門或家族,那可不是開玩笑的,真要是多了,豈不是亂套了?
“五指之數?哪五個?”聞言陳飛繼續好奇道。
“縱觀這嶺南大山千里范圍內,共有四大勢力最強,有資格無可爭議的被稱為隱門。它們分別是我之前提到的天奎坊市白家,東南方明鏡崖的青丘,更北方向的苦寒劍宗以及惡龍潭的化刀塢。至于其他的…”
說到這里王大山王副教官微微頓了頓,又說道:“至于其他的宗門勢力都稍顯薄弱了一些,和前面四家沒法比。”
“青丘?好奇怪的名字。”聞言陳飛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突然有些古怪的嘀咕道。
“名字是古怪了些,不過他卻是整個武林中人都向往的‘圣地’啊。”可哪知道王大山王副教官聞言,卻在胖嘟嘟圓臉上露出了一抹狹促笑容,有些似笑非笑道。
“圣地?何解?”陳飛一怔道。
“因為青丘只招收女弟子,而且各個花容月貌、面貌絕佳、風華絕代…若不是因為我現在已經老了,嘿嘿。”難得王大山王副教官又露出一抹他那招牌性的憨態可掬笑容,可此時,他這笑容落在陳飛眼里,卻怎么看怎么都有一種不對勁兒的壞笑啊。
可就在此時王大山王副教官又狹促笑道:“總教官你現在應該是單身吧?要不考慮考慮青丘這一代的弟子,你放心,凡是被青丘認可的女弟子,都絕對不會令我們失望的。嗯?”一邊說著,他還一邊向陳飛遞去一種‘是男人都懂得’的眼神。
那眼神簡直令陳飛直發毛,神色微微無語。可緊接著他卻突然神色古怪起來,一臉狹促道:“話說王教官,你不會是當年與某位青丘女弟子,有什么孽緣吧?”
“額,咳咳…怎么可能,哪有的事兒?”聞言王大山王副教官臉上的狹促之色突然僵住了,而后故做掩飾猛地咳嗽了幾聲,眼神東瞄西瞟起來,有些心虛。
聽到這邊,跟在陳飛身后某位年紀稍大的飛豹成員突然‘嘿嘿’的笑了笑,像是回想起什么某位當年的‘光輝事跡’,一臉忍俊不禁。
“你笑個屁。”
見此情景王大山王副教官頓時圓臉微微漲紅起來,也不顧這是在什么地方,‘惱羞成怒’,一腳就向著那位年紀稍大的飛豹成員踹不過去。
不過那家伙很顯然早有準備,不僅身手敏捷,而且反應極快,一霎間就躲到更后面去了,口中還在大聲求饒道:“王教官我錯了,我什么都不知道。”頓時忍不住陳飛都哈哈大笑起來。
“王教官看來你有些不老實哦話說就憑你這張嘴,當年應該很會忽悠吧?說說看,成功沒?”陳飛頓時一臉八卦精神道。
作為一名生長在新時代的紅旗下少年,八卦精神絕對是必不可少的。因為這才有益身心健康,德智體全面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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