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楚柏和袁嘉漁的相處模式像不像經常在一起打鬧的親兄妹?”
“就是的!我哥天天在家就喜歡這么耍我,我簡直太能理解嘉漁姐的感受了!”
“過于真實了。不過好羨慕他們的感情…”
網絡上,有關楚柏和袁嘉漁兩人相愛相殺的兄妹情說法越來越多,甚至某個時段微特熱搜榜上出現了一個叫做“有一種無良哥哥叫楚柏”的熱門話題。
對于這一切,剛剛回到家的楚柏并不知情。
等他離開了袁嘉漁家的時候就已經是晚上十點多的時候,等回到家都快十一點了。
“今天幸苦了,小楚老師早點休息喲~”
楚柏剛洗完澡出來就看到了袁嘉漁發來的V信,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
四點多他去了袁嘉漁家里,給她分析女主的人物形象,結果他自己說的口干舌燥,這妮子反倒有些昏昏欲睡起來,沒好氣的他直接賞了袁嘉漁腦門一個板栗,惱羞成怒的妮子直接抓起抱枕撲了過來。
就這樣兩人一邊打鬧著一邊揣摩人物心理直到晚上七點多。
袁嘉漁蜷縮在沙發上有氣無力地說餓了,楚柏一言不發地看著她,最終被這妮子無辜的大眼睛打敗,沒辦法只好親自下廚。
誰知道這時候本來還沒有多少力氣的袁嘉漁頓時來了興致,活力十足地圍在在做法的楚柏身邊,看得楚柏滿臉黑線。
黑著臉問道,“我剛剛說的你都聽懂了嗎?”
誰知道袁嘉漁微不可察地后退了一步,滿眼小星星地崇拜道:“你做飯真的好帥哦~”
“…好吧,我就…我就原諒你了。”楚柏扯了下嘴角強行按下笑容,“心存善念”地放了這妮子一馬。
目光又悄悄瞥了眼自己手中的菜鍋,顛了一下。
暗忖:真的…很帥嗎?
這時——
配音+1!
楚柏微微一滯,腦海里頃刻間多出了些什么東西。
不過眼下做飯事要緊,這多出的內容他也就沒多想。
轉眼又來了一個顛鍋。
頓時引來某人的驚呼聲,“哇哇哇——”
楚柏心滿意足地暗爽一通。
吃完飯,兩人打打鬧鬧又到了晚上八點多的時刻。
楚柏硬生生地把賴在餐桌上的袁嘉漁拖到了沙發上,然后繼續為人師表地給人分析起“魏瓔珞”的角色來。
半個小時后。
“我這么說,你聽懂了嗎?”
袁嘉漁小雞啄米的模樣,連連點頭,“聽懂了。”
那雙大眼睛此刻無比靈動,就好像是一心只等著老師說下課的學生,迫不及待地想要奔出教室去玩耍…
楚柏有種釋然,欣慰道:“那你說一遍自己的理解。”
袁嘉漁的神色瞬間僵硬,伸出又比劃了一下,訕笑著說道:“好像突然又有那么一點點不懂了…”
楚柏臉一黑。
某人當場倉皇而逃。
“死丫頭,你別跑!!!”
想到在袁嘉漁家里發生的一切,楚柏忍不住哭笑不得起來,輕笑一聲也回了她一句早點休息。
誰知道袁嘉漁“閃電”又發來V信,一條接著一條,全都是在譴責楚柏今天對她的所作所為。
楚柏扯了下嘴角,黑臉打字:“明天繼續給你補課!”
瞬間,袁嘉漁那邊就消停了下來。
半響才發過來一張做鬼臉的圖片。
楚柏搖頭失笑,隨后放下手機自顧倒了杯熱牛奶,便坐在書桌前,拿起筆繼續補上那個未完的故事。
這晚,天空飄起小雪,善宇獨自一個人站在小巷里,遙望著某個方向,目光之中既緊張又期待著。
直到看到某人的出現,他的臉上終于多出了一份笑意。
“你去哪兒了?”他上前一步問道。
寶拉雙手插進腰兜里,隨意回道:“去了趟鄉下。”
善宇看著她單薄的衣裳,臉上閃過詫異,“穿成這樣嗎?”
寶拉打了個冷顫,煩躁道:“啊,快要被凍死了。怎么了,有事嗎?一個人在這干嘛呢?”
她說話的時候,善宇已經連忙將自己的外套解開,披在了她身上,好似隨意道:“我在等姐姐你。”
寶拉疑問地抬起頭,“等我?”
善宇無辜地點點頭。
寶拉還是不解,“為什么?”
善宇看著她的眼睛,溫和說道:“我有話要對你說。”
寶拉看著他,兩人沉默半響,寶拉移開視線酷酷道:“說吧。”
善宇繼續看著她,目光溫柔,既像是在提醒又像是在給自己打氣,“我真的要說了…”
寶拉還是沒有看他,低頭擦拭著眼睛,酷酷道:“嗯,說吧。”
善宇暗暗深呼一口氣,“我喜歡你。”
那一刻,世界都仿佛安靜了。
第二天中午,劇組所有人聚在一起吃了一頓開機宴,再之后楚柏作為男二號也跟著一起殺豬拜神走了遍流程,做完了這些事后,劇組這才正式開機拍攝。
只不過按照戲份安排,接下來的五天內都沒有楚柏的戲份。
但這開拍的第一天,袁小主一個電話,軟磨硬泡地就把楚柏給誆騙了過來。
這會兒兩人正坐在化妝間,等著化妝師過來。
看到袁嘉漁咬著嘴唇時不時蹙下眉頭的模樣,楚柏不免輕笑道:“怎么,緊張了?”
袁嘉漁罕見的沒有回懟過去,憂心一嘆。
楚柏不再打趣她,聲音也溫柔了下來,寬慰道:“你只要記住昨晚我教你的入戲辦法,魏瓔珞這個人的形象就被能撐起來。”
袁嘉漁小心地望了眼四周,這才跟楚柏說出心底話,“安姐說我演不出魏瓔珞那種凌厲感。”
她以往飾演的都是傻白甜的角色,但魏瓔珞的果敢和腹黑對她而言,不得不說是一個非常大的挑戰。
若是突破了萬事大吉,可要是失敗了…這未嘗不是一場演藝事業上的災難。
誰知道楚柏打趣道:“確實為難你了,像你這么傻的人…嘖嘖,的確有難度。”
袁嘉漁大怒,作勢要撲上去。
楚柏伸手按住她的腦袋,笑道:“其實想要一個人變得凌厲一點很簡單。”
“啊?真的?”袁嘉漁連忙收回拳頭,乖乖學生一般坐回到位置上。
楚柏再次好為人師起來,“你想凌厲是怎樣被人感受出來的?是氣場!”
他自問自答。
“氣場是什么,你肯定深有體會。我說個最簡單的例子,遠哥你也見過了是吧?”
袁嘉漁點點頭,秦遠和她還是同一個公司的。
楚柏繼續道:“那遠哥的氣場你肯定體會的深刻,對吧?”
袁嘉漁小雞啄米一般點頭,平時她就不敢在秦遠面前造次,都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楚柏見狀笑道:“那你想過沒有,遠哥的那股氣場是通過什么表達出來的?”
袁嘉漁蹙起眉頭,歪著腦袋。
半響,她那雙大眼睛明亮了幾分。
“你是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