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哥哥大姐姐們,大家好,我就劉瑯,你們可以稱呼我為吉米,我來自中國,現在已經是斯坦福大學的研究生了,未來兩年我們也會一起渡過!”
劉瑯微笑著跟大家打招呼。
每個人都盯著他仔細的看著。
“吉米,你難道是患了侏儒癥?”
一個人突然開口問道。
劉瑯并沒有生氣。
“我的身體可是非常健康的,只是我的年紀比較小,算起來剛剛是……八九歲而已!”
劉瑯把自己的年齡提高了幾年,畢竟六歲太小了。
不過在別人眼里六歲和九歲有什么區別嗎?
“九歲?”
大家又看向了菲爾普斯,希望在對方眼里得到否定的答案。
“呵呵,吉米同學說得沒錯……不過你們可別被他的年紀所欺騙,你們如果知道他的成績,那么一定會被震驚的,兩年前他參加了洛杉磯智力奧運會,獲得了少年組數理化三科第一名,成為了奧運歷史上最年輕的金牌得主。
然后他又成為了中國歷史上最年輕的大學生,兩年時間本科畢業,畢業后報考斯坦福大學,經過筆試和面試兩道難關后,以全部A的成績獲得了一個全額獎學金的名額……各位先生們女士們,你們中有哪一位能做到其中一點呢?”
菲爾普斯教授說完,在場的人都傻了眼。
“這是真的嗎?”
沒有人相信菲爾普斯的話,但是…這位德高望重的教授不會閑著沒事和他們鬧著玩吧?
教室里一片安靜,每個人都在思索這話的真實性,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又走進來一個人,正是“萬人不待見”的山姆克萊爾教授。
克萊爾教授一進來,大家那好奇的熱情立刻就沒了,一個個橫眉冷目的樣子,他們很多人在本科階段都受過克萊爾教授的嚴重“虐待”,要不是對方真有水平,恐怕早就聯名把他給“罷免了”,這從老師的研究生人數就可以知道,所有從斯坦福大學本科畢業的人沒有一個人報名要成為克萊爾教授的學生。
他們真是害怕呀!
“劉瑯,你干的不錯,報名成為了我的學生,看來你不光有超凡的智慧,還有過人的眼光,很好很好!”
克萊爾教授對著劉瑯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容。
“什么?這個小孩子竟然成了克萊爾的學生,他…他難道想死嗎?”
大家都睜大了眼睛一副恐懼的樣子,甚至有兩位女學生看著劉瑯露出了絕望的神情,眼睛里似乎還有淚光閃過。
“克萊爾教授,劉瑯現在可是我們學校歷史上最年輕的研究生,我希望他以后還會成為歷史上最年輕的博士生乃至最年輕的教授!”
菲爾普斯對克萊爾也是有些情緒的,但他畢竟是院長,對待同事要有高風亮節。
“克萊爾教授,能成為您的學生也是我的榮幸,我來到斯坦福大學就是學習世界最先進的知識,因為在我們中國已經沒有任何知識值得我去專注了。
都說您的學生很難畢業,但我相信,這些難度對我來說還是不值一提。
我希望您能給我一些壓力,起碼能讓我花費些許的精力去學習您的知識,要不然我實在是很無聊呀!”
劉瑯對著克萊爾教授不客氣的說道。
“我…操,這他媽的也太狂了吧?”
別說是那些學生了,就是菲爾普斯教授都傻了眼,竟然對克萊爾這個“瘋子”說出如此不敬的話,簡直就是找死呀!
劉瑯可不是出言諷刺對方,他這是激將法。
克萊爾教授做為世界頂尖發動機專家,他的學識毋庸置疑,可對方能傳授自己多少呢?
要知道發動機這種東西代表著最頂尖的工業科技,縱然是在學校,恐怕也會受到種種制約,最核心的技術他也不是誰想學就能學到的,那些過時的技術劉瑯不感興趣,他要學就要學最好的,再說了,研究生跟博士生比不了,主要是研究的深度有差別,博士生才會接觸到發動機的核心技術,研究生只是本科生向博士生的一個過渡階段。
劉瑯這么說就是要“激怒”對方,讓他失去“機智”,最好把壓箱底的本領都掏出來,那自己就占了便宜了。
“哈哈,說得好,說得好,這才對嘛,我們都是天才,天才就要有天才的脾氣,別人學不會還埋怨其他人,那是他們自己沒本事……你是一個有本事的學生,不過想得到我的認同不是靠天賦就能實現的,你要做好準備,因為即將迎接你的是工業技術的巔峰,想要攀上這個巔峰可不容易,你雖然只是研究生,但我會用博士生的態度教導你,你要做好準備呀!”
劉瑯對自己的“無視”讓克萊爾斗志昂揚,其他學生看到他都如同老鼠見了貓,難得碰上一個主動挑戰自己的學生,而且劉瑯也有這樣的本錢,在他看來,劉瑯的學識超出本科生很多,這樣的能力再不好好“教育”那可真是暴斂天賦了。
菲爾普斯在一旁微微搖頭,即便美國人都很直接,但說話也是一門藝術,需要委婉的時候還得委婉,尤其是對克萊爾這樣“怪人”,千萬不要得罪他,劉瑯倒好,還主動挑釁,唉,他畢竟還是個孩子,仗著超人的天賦竟然沒把對方放在眼里,看來這兩年他有罪受了。
所有人都沒有察覺劉瑯的意圖,也是,這個世界上論玩心眼兒的水平誰能跟國人相比?
“這個小孩子還真是個學生!”
在場的學生確認了,這個小孩子不僅僅是研究生,導師還是克萊爾,這膽子可真不小,連克萊爾都敢懟,尤其是這幾句話說得實在是解氣。
一時間大家都對劉瑯有了濃厚的興趣,還有一絲好感產生。
“對了,我還有一位學生,叫做…鮑勃•科恩伯格,誰是科恩伯格?”
克萊爾拿著一張紙對著學生們問道。
“什么?還有人是克萊爾教授的學生?看來是其他學校的學生了。”
大家相互張望,看看是誰這么倒霉。
“克萊爾教授,我……我是鮑勃•科恩伯格!”
一位二十左右歲的年輕男子站了起來。
“你是…猶太人?”
克萊爾問道。
“嗯!”
對方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