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瑯四次工業革命的提法讓萬賀等人的眼界被無限的打開了。
他們這才發現,劉瑯的思維早已經超過他們太多了,人家目光不是放在芯片上面,而是已經到了三十多年后的時代。
一個思想超出這個時代太多的人會有什么樣的結果?應該是有兩種可能吧,一是他在世人眼中就是個神經病,什么電腦人工智能,聽都沒聽過,這樣的人適合到精神病院里面帶著,那里才有他的“知音”。
而另一種可能就是被人當成“上帝”,對他的話言聽計從。
沒有人會把劉瑯當成上帝,但也沒有人敢把他當成神經病,神經病能三歲成為全國高考狀元?能在世界大賽上碾壓其他天才?能寫出讓所有人都無比重視的書籍?能帶領著一幫人攻克難關?
可以說,劉瑯之所以能讓那些國家高層都言聽計從,全都是靠著自己的能力。
所以,縱然他的很多想法大多數不理解,但還是會選擇相信他,吳荷、趙天明、木小虎、王振東、火家、孫家、白為任乃至那些國家的高層領導,就是因為他們看到了劉瑯那遠超常人的能力,凡是跟他接觸越多的人,越是會感到他的“深不可測”,越是會覺得他的思維已經不是別人可以跟上的了,如果他沒有這些成績你看看會是一個什么結果?早就被當成一個瘋小孩給圈起來了。
現在,他對世界工業革命的分析又讓萬賀這些美國精英成為了他的“擁躉”,尤其是他和王海軍之間的對話,更是讓他們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未來竟然會這個樣子!我們的事業,才剛剛開始呀!”
王海軍感嘆。
“王大哥,你真是個人才,我相信你以后會成為一個著名的科學家,王海軍這個名字還被所有人記住的!”
劉瑯對王海軍說道,一個在八十年代就思考人工智能的人,未來會差嗎?
“什么記住不記住的,我只是一名工程師而已,負責維護那臺數百萬美元的設備……這臺設備的確不錯,可惜這幾年沒怎么用,有一些零部件也出了問題,要想開動起來,恐怕要維修一下!”
王海軍微微搖了搖頭,神情有些落寞,看來這兩年他過得不怎么好。
“王大哥,那臺設備你能操作?”
劉瑯問道。
“那么貴重的東西我可沒操作過,不過這幾年天天閑著沒事也鼓搗過,算是一知半解吧!”
王海軍既然說一知半解,那他就是有一定的信心,這樣的人才全國怕是也沒幾個。
“好,王大哥,從現在起這臺設備歸你管了,你隨便用,用壞了我出錢給你買新的”
劉瑯當著所有人的面對王海軍說道。
王海軍有些驚訝,劉瑯的話實在是有些“霸道”,在傍邊可是站著江南廠的廠長,人家還沒說話呢。
“小王同志,你這個年輕人非常不錯……我們國家現在已 經開始加快速度改革開放了,未來將會有大量的新技術被引進來,剛才劉瑯說得那些話,不知道你們聽沒有聽懂,反正我是聽不懂,恐怕五十歲以上的人都沒有幾個人能聽得懂吧。
為什么?就是因為這個時代跟以前的時代已經不同了,在科技發展方面,我們這些老家伙們已經跟不上時代的腳步了,只有年輕人才能跟得上,因為他們擁有靈活的頭腦,能不斷的學習不斷的吸取新的知識,學習使人進步的道理什么時候都是真理,而我們這些老家伙能做到的就是要發現那些喜歡學習的年輕人,給他們機會接觸到新的知識,再給他們施展拳腳的舞臺,這樣我們國家才會不斷的發展……這位小王同志就是一個榜樣,這樣的人才需要破格提拔,我看小王同志可以擔任更高的職務,王革局長,你看如何?”
白為任此時開口說話了。
一個連劉瑯都稱贊的年輕人一定也是人才,這樣的人才當然要重用了。
“白市長說得沒錯,江南無線電廠正缺一個副廠長,我看小王同志就能勝任這個職務!”
王革急忙點頭說道。
“嗯,好,小王同志,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副廠長了!”
白為任指著王海軍道。
“副廠長?”
王海軍都有些懵了,一分鐘之前他還是一個普通的全民工,一分鐘之后就變成了一位正科級的“高官”了,這事情發展的有點快吧!
江南無線電廠是省級直屬國營企業,主管部門是蘇省工業廳,廠長的級別為副處級,副廠長自然就是正科級了,這還是因為無線電廠不怎么受重視的緣故,如果是化工廠或者是機床廠,那廠長就是正處級了。
在一個月前江南無線電廠的隸屬關系從蘇省變成了滬市,級別不變,白為任做為滬市市長,他的話就相當于調令,王海軍現在就是正科級了,按照正常的仕途發展,即便你是大學生要想當上副廠長沒有個十年二十年的時間那是別想了。
在場的其他年輕人的眼神都變了,都露出出羨慕的神情,好家伙,劉瑯這么一推薦馬上就成了副廠長,那劉瑯的級別是什么?市長級別?還是更高?
“謝謝白市長,謝謝王局長,我一定會好好工作的!”
王海軍對著白為任和王革說道,不過看他表情似乎并不是非常興奮。
劉瑯知道王海軍的心思,像他這種人對仕途沒什么興趣,他關心的只是自己喜歡的事情,也就是芯片產業的發展,這讓的人應該去搞技術,不應該被什么官職拖累,當然,現在他當上了副廠長也能名正言順的去研究那套設備了,這是一件好事。
“小王同志,你現在就是副廠長了,人事關系就交給王革局長去辦,你是人才,就要人盡所用,記住,一定要配合萬賀先生他們做好工作,爭取盡快把芯片給制造出來。”
“白市長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您對我的期望!”
白為任又囑咐了所有人幾句話后就離開了,劉瑯他們沒有走,也留在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