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支票打臉
維克多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他如今坐在沙發上，羅德與托尼兩人并肩站立著，用審視的目光盯著維克多。
現在的局勢變為兩人人“審問”他一個人。
維克多被盯得煩了，佯裝憤怒道：“喂，我自己也才剛到，別拿那種看猴的眼神看我OK？”
“所以，能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嗎？”羅德順勢提問，指著別墅外：“那些......是誰干的？”
維克多還沒回答，托尼接上了另一個問題。
“所以，是你闖入我家打暈了我？”
“托尼，這不是重點，外頭的事情才是大麻煩！”羅德試圖糾正托尼的關注點。
“這個混蛋摸到我家打暈了我，你告訴我這無關緊要？”托尼震驚的瞪大眼睛：“我每年納的稅可不少呢！”
“你最好去看看外面，就在你家2、3公里，發生了一起大屠殺！”羅德同樣據理力爭：“至少20名全副武裝的雇傭兵！
還有一些像是實驗室跑出來的玩意，希望那不是你搞出來的，我可不想聽到你在做人體實驗，不然我不得不逮捕你！”
羅德話說的很重，讓托尼意識到事態的嚴峻性。
他將信將疑的開口問道：“賈維斯，告訴我羅德說的位置發生了什么。”
托尼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維克多有些尷尬的撇開頭。
之前為了盡早獲得托尼的情報，他讓愛麗絲以最快速度入侵了賈維斯——而最快的往往是暴力。
大量垃圾信息塞在賈維斯的邏輯循環中，沒有外力幫助恐怕是要一直當機著。
托尼對此并不知情。
還以為是賈維斯出了故障，一邊朝兩人說著“是該給它升個級了”，一邊往地下實驗室走去。
然后就是一聲憤怒的咆哮。
托尼是拎著一把大扳手回來的。
他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怒意，一見人就低吼開：“告訴我，是誰砸了我的實驗室？我一定要好好感謝他！用我的扳手！”
托尼的目光在維克多和羅德兩邊掃視著。
雖然不愿意相信，但兩人都有可能。
兩人中一個來歷不明、一個為軍方代表，窺視鋼鐵戰衣、小型方舟反應堆技術，都有是有理由的。
羅德自然是一頭霧水，急忙撇清關系：“我來的時候，就看見他站著，還沒說幾句你就怪叫著醒了過來。”
托尼兩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在維克多身上。
維克多這次倒是一臉無所謂。
基本可以確認。
托尼是在毫無反應的情況下，就被人給擊昏了，所以對事情的發展一無所知。
不然他就該沖羅德咆哮了。
那么事情就好辦了，正愁怎么解釋舔食者呢。
看我“博士級編劇精通”。
“托尼，關于奧巴代亞的權限，你是不是還沒有取消？”維克多問道。
托尼憤怒的氣焰為之一滯。
“嘿，別扯到別的地方，斯坦可是在我眼皮子底下被......總之不可能是他！”
維克多無奈一翻白眼。
到底是誰在扯開話題？
虧你托尼自詡為天才呢，怎么一個錯誤能連續犯兩次？
話不多說。
念力驅動，抓來放在桌上的一塊平板，道：“愛麗絲，托尼被襲擊時的畫面有嗎？”
愛麗絲應了一聲，直接平板上開始播放畫面。
畫面中的托尼坐在沙發上接電話，奧巴代亞從托尼背后悄默默出現，拎起一只椅子砸的托尼躺尸在沙發上，而后畫面中斷。
畫面一轉。
地點是別墅外，十數名武裝人士破門而入，沿途所過之處，所有的攝像頭都是被一槍射爆，畫面也是一直在切換。
直至到托尼的地下實驗室為止，所有的監控設備都被破壞。
播放結束。
托尼鐵青著臉色，很是憋屈的模樣，惡狠狠道：“該死的！我一定會找到那家伙的！”
羅德也是眉心緊皺。
他暫時還不知道對方的目標是什么，但從那訓練有素的配合、以及井然有序的計劃中，可以看出這伙人并不簡單。
甚至可能就是特戰隊的！
現在的問題是，這伙人是哪一個國家的？
不管是美利堅的、還是別的國家的，背后代表的含義都不太美好。
維克多則是輕挑眉頭。
竟然是讓奧巴代亞做先鋒？
也就托尼正好粗心大意，被偷襲之下一擊得手，不然就他那身手，還真不一定是托尼的對手。
除非......
維克多很快明悟過來。
這是九頭蛇的迷霧彈，讓后續調查的關注點都放在奧巴代亞、以及他如何金蟬脫殼身上。
九頭蛇得以繼續深藏在神盾局中，正大光明的活在陽光下。
這就有意思了。
三人沉默片刻。
托尼和羅德忽然同時問出了問題。
托尼臉色不善：“你怎么能控制我家的設備？愛麗絲是誰？也是人工智能嗎？你把賈維斯怎么了？”
羅德面色嚴肅：“那關于外面那些‘怪物’，你有知道多少？”
維克多按了按手，示意稍安勿躁。
先是回答托尼的問題：“當時佩珀打電話和我求救，說你被襲擊了，我當然要以最快速度獲取你的信息，所以讓愛麗絲入侵你的安保系統。
還有，我為了趕過來可是廢了一輛跑車，你得報銷。”
而后又轉頭回答羅德的問題：“你這個問題得問托尼，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來的時候被RPG襲擊了，然后那些怪物冒出來和這些武裝份子打起來了，可能是他們帶來的吧，托尼你知道些什么嗎？”
說著。
維克多讓愛麗絲用衛星拍下照，把平板遞給托尼——這個世界沒有生化危機電影，所以不用擔心暴露舔食者的存在。
一張張血肉模糊的照片，看的托尼臉色很不自然，隨手把平板丟給羅德。
“斯塔克工業在生物領域的研究不深，你們奧斯本工業都不認識，我怎么會認識？真不是你帶來的？”
拿著平板查看照片的羅德聞言，抬頭看了眼維克多。
原來這個家伙是奧斯本工業的？
還好剛才沒開槍，奧斯本工業集團和軍部的合作，也很是密切，只不過不歸自己管。
面對托尼發泄的懟人話，維克多不予理會。
無所謂的一聳肩，道：“這事兒我知道的也不多，你們自己調查吧，既然你人沒事兒了，我就不在這找麻煩了，不然我擔心掏出支票打你臉。”
支票這個梗，成功的惡心到了托尼。
倒是羅德一臉黑人問號。
支票打托尼的臉？難道這個年輕的小伙子，比托尼還有錢？
維克多腳底抹油麻溜的走人，到了門口的時候，回頭又補了一句。
“哦對了，我的車被火箭彈炸掉了，你該不會又要讓我走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