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要么臣服、要么死
諾曼的一舉一動，都是在愛麗絲的監控下，所以科爾森敲諾曼竹竿的時候，維克多也是看在眼底。
坐地起價的事兒，他能理解，百分百是鹵蛋授意的。
但是。
在看到關于自己的“情報”后，維克多還是不得不感嘆一句：“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科爾森。”
讓我們來看看所謂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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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維克多·陳；
性別：男（暫定）；
愛好：男；
年齡：未知；
生地：未知；
能力：權限不足；
評價：2008.05.12出現在洛杉磯機場等候區，此前來歷皆為虛假捏造，疑是特殊組織成員，極度危險人士，擁有超自然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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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良心過不去，科爾森還額外多透漏了一句話。
他們之前一直在監視維克多，但在到達紐約后不久就失去了對方蹤影，所以很可能就是沖著諾曼來的。
emmm......諾曼大概是被當做冤大頭，狠狠宰了一刀。
畢竟大限將至了嘛。
不過。
維克多就想知道，這個“男（暫定）”是什么鬼？
還有。
這個“愛好：男”又是怎么回事？
本帥哥雖然帥的仿若不食人間煙火，那也不能懷疑我是女扮男裝啊！！！
本帥哥是純爺們啊喂！
不信你們讓娜塔莎來......算了，還是換成希爾吧。
這個世界的娜塔莎是真下不去手，也就綠習慣了的班納能接受。
這個仇維克多記下了，以后好好找神盾局說道說道。
他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躲避這一茬茬的搜查——地獄廚房會是個躲藏好地點。
地獄廚房，正式行政區名為克林頓，又俗稱為西中城。
正如拉斯維加斯地底下的黑暗面，地獄廚房就是曼哈頓島的黑暗面，這是一個世界著名的貧民窟，以雜亂落后的居住品質、嚴重的族群沖突與高犯罪率而聞名。
躲在這里面，可以篩掉至少七成的人。
剩下的三成才是最難纏的，因為他們本身就是地獄廚房的老油條，逼得維克多不得不購買個商品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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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名稱：變身卷軸：
商品分類：魔法 商品契合：74%；
出自位面：魔戒；
等級評定：F-；
商品售價：F級憑證×1、位面點×5；
功能描述：想象需要改變后的模樣，撕開卷軸即可生效，持續24小時；
標語：女裝什么的，直接一步到w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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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多現在別說是模樣，連體型、身高、人種都給換了——要不是對女裝的拒絕，他還能換個性別。
在一家咖啡館中。
維克多曬著太陽悠閑得不行，店外一撥撥行色匆匆的人在巡邏，經過時都會在維克多身上掃視一遍，眼睛瞪得老大。
偶爾還會有手持畫像來問話，維克多都很配合的認真看了眼后，才是表示沒見過。
這畫像連自己百分之一的帥都沒畫出來，當然沒見過了。
這種戲劇性的場面，維克多看的津津有味。
唯一不足的就是，這里沒有上檔次的咖啡館。
也是。
畢竟是貧民區，咖啡主要還是用來提神的，沒幾個會去認真品這玩意，苦不拉幾的有什么好喝的。
時間悄然逝去，已是來到了夜晚。
咖啡館要歇業了。
維克多不得不離開最佳觀影位置，星級酒店別想了，就近找家還算干凈的旅館，不用查身份證，給錢就能入住。
沒有上床睡覺。
這種小旅館，衛生情況可想而知，坐在椅子歇歇腳就好。
選擇一個旅館是必須的。
夜晚的地獄廚房，形單影只出現在街頭上，就算是警察也會被癮君子盯上，劫財都算好的了，就怕碰見個彎的順道......
這個夜晚。
維克多坐在椅子上，徹夜未眠。
不是他不想睡，坐著也能勉強睡一覺。
而是每隔半小時，就會來撥人暴力敲門，他們紋著滿身紋身，光明正大拎著槍走進來，在屋內轉了一圈后就走人。
換了一撥又一波。
和他一同沒能入睡的，還有小半個紐約的人，他們徹夜未眠將一個個區域翻來覆去的搜索，同樣是在苦苦尋找維克多。
這讓的很多不知情的平民，也是有些難以入眠，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么。
要說最煎熬的，那必須是諾曼。
他如此的興師動眾，卻連維克多的衣角都沒能摸到，這讓他意識到對方的來頭不簡單。
隨著時間的遷移。
諾曼已經不再奢望抓到維克多了，他坐在辦公桌前，期望桌面能夠再次亮起那張中性的面孔。
從愛麗絲的話來理解，諾曼做過產品切片后，就該聯絡他談條件的。
可直至夜幕降臨，卻是沒有半分音訊傳來——哪怕是一個警告。
擔憂情緒令他夜不能寐。
他開始擔憂自己是不是惹怒了維克多？
擔憂維克多會不會不再聯系他？
擔憂他是不是親手掐滅了最后的一絲生機？
在這種煎熬中，朝陽終將黑暗驅逐。
同一時間。
諾曼身前的桌面再次亮起，那個期待已久的中性面孔浮現，昏昏欲睡的諾曼精神一震，心中極度興奮，面上卻是不動聲色。
還好還好，看來自己有對方所圖的東西，自己有談判的籌碼。
諾曼正準備開腔試探底線，愛麗絲先開口了。
“時間給你了，既然你沒有找到我們，那么現在主權在我們手中。
郵寄出的另一個郵件，相信已經到了你手中，那一卷羊皮卷名為天平契約，用你的血液寫上你的名字，將會締結靈魂契約，弱者永遠受強者所奴役。
簽上你的名字，你會得到你想要的。
你有6個小時考慮是否簽訂，時間一過，我們會等待你死后，在找你的兒子簽訂契約。”
和上次一樣，愛麗絲說完這一番話，屏幕再次黯淡下去。
徹夜未眠的諾曼，萎靡的思緒頓了一下，才是理清了剛才愛麗絲的話。
要么臣服、要么死？
憤怒的情緒充斥在諾曼大腦中，他怒不可揭的猛然站起身，想要咆哮著罵出最惡毒的話，但薄弱的身體在經歷一夜的消耗后，終于是撐不住了。
眼前一黑，諾曼重重摔落回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