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當然知道她說的都是真的,這里面的人,就算他叫不出名字,可也是眼熟的。他一個不關注娛樂圈的,如果能讓他眼熟,那絕對是紅得發紫,得罪他們,絕對沒好果子吃。可他們也沒辦法,找不到人,他們會更慘。
所以,他們寧愿得罪這群明星,也要將人找回來!
四合院其實并不大,劇組的工作人員都在周圍搭的帳篷,多個人少個人,其實還是很明顯的,因為他們分工明確,燈光師便是燈光師,攝影師就扛著攝像機,誰都沒空著。
至于剩下的,比如一些助理之類的,那人數就更少了,幾分鐘就能數完。
劇組沒他們要找的人,心中不甘,不過也不敢硬碰硬,最后只能暫時離開。
蘇糖若有所思,她拉了拉離她最近的影帝,小聲開口,“薄老師,你覺得那群人像不像人販子啊,就是電視里一直放的,拐賣婦女兒童,每次拐一個女生,就說是自己老婆什么的,女生若是敢鬧,就說他們夫妻在吵架。”
薄一靳其實對拐賣并無興趣,又或者說,因為畸形的家庭,他有點感情障礙,他沒有將任何人放在心上,這個任何人還包括他自己。
不過如今,安喬住進來了。
也因此,若是她想管,他也會陪著她一起。
“你想怎么做?”
蘇糖,“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如果不管,我心里過意不去,要不這樣,你陪著我一起去找找那位姑娘?”
劇組被人鬧了一下,不少女生還驚魂未定,拍攝暫停,蘇糖與薄一靳溜走,一時居然也沒人發覺。
蘇糖有系統,所以要找人很簡單。不過她身邊有薄一靳在,所以她就像模像樣的解析,“那群人如果真的是人販子,能肯定女生躲到我們劇組,那八九不離十,那女生可能藏起來了。”她拉著人,一路來到工作人員臨時搭建的帳篷附近,“你猜,她會不會躲在某個帳篷里?”
薄一靳聲音淡淡,“直接找,不用猜。”
也是,外人沒有系統,比起猜,還是找人更實際。
不過那女生真的挺會躲的,要不是蘇糖有系統,她可能都會錯過,因為她不但躲在某個帳篷里,她還躲到了行李箱子里,蘇糖拉開拉鏈的那一瞬,都有些佩服對方的韌帶了。
這絕對是小時候被舞蹈摧殘過的人啊,居然能將自己縮在那么小的地方。
刺目的光照射進來,那女生下意識的想要大喊,最后被蘇糖用手給捂住了。
“你小聲點,我不確定那群人販子走遠沒。”
軟軟甜甜的聲音,聽得對方確實眼淚直流。
蘇糖松了口氣,她拿出對講機,讓自己助理過來一下,然后帶著那女生,直接去了助理的帳篷。
助理都有單獨的帳篷,里面放的都是自家藝人可能需要的東西,所以一般沒人進來。
蘇糖給女生換了套衣服,再化個妝,帶個美瞳,看著落魄小姑娘變得明媚起來,她摸了摸下巴,又找了把剪刀將她頭發也一并剪了。
長發及腰的黑長直,此刻變成了齊耳的短發,接著又用卷發棒卷了卷發尾,一小時后,女生大變樣了。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女生似乎還處于驚嚇中,這會兒聲音都是抖的,她道:“我叫林雅兒。”
蘇糖,“行,你現在是我助理了。”
林雅兒感激的哭著就要給她下跪,她當然明白蘇糖是什么意思,既是助理,那就是劇組人員,其他人就不敢拿她怎么樣了。原本,她都以為自己要死了。
于是,導演那邊好不容易安撫住人心,回頭就見蘇糖身邊多了個人。
安喬的名聲雖沒有其他幾個人大,可架不住她綜藝感好,不少人都挺喜歡她的,連帶的對她身邊的助理也有幾分眼熟,現在她說這個眼生的小姑娘也是她助理,騙誰呢!
然而,眾人看著怯生生的小姑娘,再聯想到之前拿起窮兇極惡的村民,所有人都默契的閉口不言。
不過,劇組有心將人護下,那群村民卻在第二天又來了。
這下,蘇糖沒耐心了。
只是還不等她發飆,影帝卻將她護在了身后,“安老師聽話,站在邊上,別臟了你的手。”說完,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時,他突然出手。
擒賊先擒王,薄一靳一出手,就直接打趴了領頭的兩人。
劇組其他人見狀,除了個別要護住攝像機,其他人也紛紛動手了。
都是血性男兒,怎么能容忍這群垃圾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何況安喬帶回來的女孩子,柔柔弱弱,眼中的恐懼與害怕看了就令人心疼。
大家伙都抄家伙上了,只是誰也沒想到那群歹徒居然那么陰險,還藏了刀。
歹徒一亮刀,一時將不少人都唬住了。
原本大家都赤手空拳,或者頂多就是棍子之類的,可刀劍無眼,一個不慎可就一命嗚呼了啊。
領頭的男子早就被影帝打的鼻青臉腫,爬都爬不起來,最后還是旁邊的人扶著起來,他才捂著流血不止的逼著怒罵道:“識相點,把人交出來,否則刀劍無眼…”
他還想再嗶嗶,結果還沒說完,就別薄一靳一腳給踹到了地上。
這一下,后腦勺著地,直接眼睛一閉暈過去了。
于是,混戰再次開啟。
薄一靳身手不錯,以一敵十,就算對方拿著刀也愣是沒占上風。
不過有些人就慘了,比如靳景生,他本就害怕,眼看持刀歹徒要砍向他,慌亂間,他隨手就將人給推了出去,等反應過來,才發現他推得人居然是安喬。
他之前故意站在蘇糖旁邊,打的是英雄救美的主意,可英雄救美也只是意思意思,他不可能真拿自己去擋刀,不過如果理智在線,他是不會推蘇糖的,頂多也就是推她旁邊的助力。
可危險來臨,那點小心思早就拋之腦后。。
猝不及防與歹徒正面相對的蘇糖,木著臉,沒給對方出手的機會,直接對準了某處不可言說之地狠狠踹了上去,這一腳,直接將人踹的怕都爬不起。接著,她又抬腳,狠狠地踩住了另一個歹徒的腳,在他發出慘叫時,又狠狠地送了他一個過肩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