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被打殘了,躺在床上叫的像殺豬。
阮靈就大搖大擺的把她屋子給翻了一遍。
乖乖。
一共摸出十八瓶丹藥。
瓶子上也沒字,里頭的藥丸顏色也不相同,簡直不知都是干什么用的。
她跑去問阮青。
阮青差點氣厥過去。
你偷東西就算了,還跑來問我做什么用的?
欺人太甚啊啊啊!
阮青破口大罵。
阮靈一生氣,就把她另一胳膊也捏碎了。
阮青疼的眼白一翻,徹底昏過去。
三嬸端著水進來時,就看見阮靈揣著一大把瓶瓶罐罐,準備離開。
“你給我站住!”三嬸急忙喝道,“囡囡你這死丫頭,你偷什么呢?”
阮靈看她一眼,笑道:“這都是阮青害人的罪證啊,我得拿去給知縣大老爺,讓他治你女兒的罪,判一個秋后問斬!”
三嬸只是個村婦,單是罪證和秋后問斬這種詞,就能把她嚇的心直跳。
若是旁人說也就罷了。
可阮靈是裴殊的娘子啊。
裴殊是誰?
新任的知縣大老爺!
枕邊風一吹,別說秋后問斬,斬立決她都信。
三嬸想著,當即就連連擺手:“這些東西是啥,我從來都沒見過。”
阮靈有些好笑:“那我還是小偷嗎?”
“當然不是,我都不知道這些東西哪里來的。”三嬸回答的斬釘截鐵。
阮靈打開一個瓶子,從里面到處一枚灰撲撲的圓形丹藥,送到她面前:“三嬸,這就是你女兒說的靈丹妙藥,吃了能長生,您不來一顆?”
這刺鼻的味道…
三嬸慌忙搖頭:“不不,我可不吃這勞什子!”
阮靈笑:“看來,三嬸是最了解自己女兒是什么德行了。我這就拿去給朱家的人認認,看這些是不是朱夫人吃的那種藥。”
三嬸雖然不信女兒會害人,但還是連忙懇求:“囡囡,咱們畢竟是一家人,打架吵嘴沒什么。你可不能真的害你堂姐啊。”
“您放心,只要您女兒以后不害人,我就繞過她一次。”
她抱著瓶子走了。
三嬸惦記著那些白花花的瓶子,走到床邊去問阮青:“閨女,你那些瓶子值不值錢…”
她仔細一看,才發現女兒已經昏迷多時了。
難怪剛才她跟阮靈說話那么久,這里半點動靜也無。
郎中來了后,一查,說阮青兩條手腕的骨頭都被捏碎了,還有右腿小腿骨也被踩斷了。
就算手好了,后也做不成精細的針線活了,說不定還要留下病根子,以后變成個瘸子。
三嬸氣的要瘋,當即要去找阮靈拼命。
“娘。別去。”阮青叫住她,“您別擔心,我會好的。”
阮青除了疼的嚎叫之外,倒是沒有什么傷心的情緒。
顯得過分淡定了。
三叔勸道:“你去了又怎么樣,她的男人是知縣大老爺,咱招惹不起。
“這個挨千刀的死丫頭!”金氏氣的罵了一頓,又去罵阮青,“囡囡的男人是知縣,你去招惹她做什么?”
阮青眼淚汪汪的。
主要是疼的。
她咬牙說:“不就一個知縣,什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