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白,一個與花含香有的一拼的男人。
他這個人,長得也不算多英俊,但就是特別的討女人喜歡。
為什么呢。
因為他嘴甜,會說話,會哄人高興。
下到三歲女童,上到八十老嫗,就沒有他討不到歡心的。
雖然流連于花叢,但他絕頂聰明,竟沒有荒廢學業,只比裴殊晚一屆考上了秀才。和裴殊兩個人,是鳳凰鎮有名的秀才二人組。
裴殊找他討教,他就笑了:“阿殊啊,你不是才娶了個媳婦嗎。這才幾天啊,就惦記上別的女子?以前我還說你是個君子,如今看來…”
“別胡說啦,我要討歡心的人,就是我媳婦。”
說到最后三個字的時候,裴殊的耳根有一點紅。
這還是他頭一回當著外人的面,承認阮靈是他的妻子。
沈長白驚訝了:“你媳婦…竟然不喜歡你?”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這就是事實。
裴殊也只能默認。
沈長白這下是大大的震驚:“世上還有不喜歡你裴殊的女子?既不喜歡,為何要嫁給你?”
“婚事是父母做的主。”裴殊說道,“她其實是不怎么愿意的。”
沈長白上上下下打量他,哈哈的笑了:“憑你這張臉,竟然沒法讓自己的媳婦喜歡上,這下我心里可平衡了。”
裴殊無言。
不能讓自己媳婦喜歡,確實值得被嘲笑。
沈長白端著茶杯喝茶,笑嘻嘻的湊過來:“哎,殊啊,我現在真是對你那小媳婦有點好奇了。我跟你回去看看唄,正好我也想念佩姨燒的魚了。”
“沒什么好看的。”不知怎么的,裴殊有點不想讓他見小仙女。
沈長白道:“你不讓我見她,我怎么知道該用哪種方法討她喜歡?還是說,你害怕她被我勾搭走了?”
“滾!”
裴殊摸出一把茶錢放在桌上,站起身就走。
“哎哎哎,你別急啊。”沈長白笑嘻嘻的拉住他,“我跟你開個玩笑,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一向沒個正經的。你跟我說說,你的小媳婦什么性子?”
裴殊被他拉回茶桌旁。
他想了想,緩緩說道:“她…喜歡笑,笑起來很好看。她有時很溫柔可愛,有時又很惡劣,喜歡作弄人。”
沈長白安靜的他聽著,嘖嘖說道:“完了,完了。”
“你說什么?”
“我說你啊,阿殊,你是徹底淪陷了。”沈長白搖頭晃腦的說道,“按我的經驗來看,你啊,是愛上她了,而且是不可自拔那種。”
裴殊臉龐有點燒。
他有點不自在的說:“這件事用不著你告訴我。你只要告訴我,怎么討她高興。”
沈長白立即擺開架勢,說道:“兄弟,我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這女人啊,甭管什么類型,有一個辦法是可以通吃的,而且尤其適合你這種情況。”
“什么方法?”
“睡服她!”沈長白鏗鏘有力的說道。
“…”裴殊一臉你是白癡嗎的表情,端起茶杯喝茶。
他覺得自己可能問錯人了…
他就不該來問這個游戲花叢的浪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