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眼光穿透落地玻璃窗,照射在房間里忙碌的少女身上,為她本就絕美的姿容又增添了好幾分的顏色…
陸絕去而復返,雙手抱胸慵懶的倚靠在門邊,眸光幽深的盯著眼前美到近乎夢幻的安晚。
“喂,你全名叫什么?”
“安晚。”
“安晚…”聞言,陸絕一怔,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你怎么不干脆叫晚安。”陸絕惡趣味道。
“絕路逢生的‘絕路’也挺不錯的。”安晚不客氣的回懟道。
好氣哦。
“長的倒是人模人樣的,嘴巴挺毒。”陸絕毒舌道。
“和陸少你比,我自愧不如。”安晚說。
“陸域請你來是保護我的,不是請你來懟我的。”陸絕憤憤道。
“陸少要是看不慣我,可以打電話告訴陸總讓他辭退我。”
說著,安晚“砰”的一聲關上行李箱,起身直視著陸絕道。
看著安晚那囂張至極的氣勢,看著安晚那張得理不饒人的嘴,陸絕氣的踹了一腳房門嗎,低低罵了聲“靠”。
陸絕瞪了安晚一眼,憤憤的轉身走了。
結果,安晚剛把行李箱放好,熟悉的清冽男聲從她背后傳來。
“你和陸域是什么關系?”陸絕問。
安晚轉身,奇怪的看向不知何時站在她面前的陸絕,面露疑惑之色。
“你不是走了嗎?”安晚奇怪的問。
“我又走回來了。”陸絕一本正經的說。
這性子還真是奇怪。
見安晚視線緊盯著他,陸絕的心微不可見的顫了顫。
他按耐住心心頭那一縷微不可見的悸動,正了正臉色,一臉嚴肅的看著安晚。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他是我學長。”安晚說。
“這年頭說謊也是講究技術含量的,你一個心理醫生,你一個讀醫學院的人,你跟陸絕一個學管理系的人怎么就成了學長學妹了?”
“高中。”安晚說。
“你下次說話能不能不要說一半留一半?”陸絕幽幽道。
“是你沒動腦子。”安晚說。
“我招你惹你了嗎?一言不合就懟我,我就這么讓你看不順眼?”陸絕表示被安晚氣的心肝肺都在疼。
“我說的是事實。”安晚一本正經的說。
“行,你牛,你厲害。”陸絕再一次被安晚氣的轉身離去。
邁出房門的那一瞬間,陸絕實在氣不過,抬腳又狠狠的踹了房門一下,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這個男主的脾氣是真的暴躁。”安晚感慨道。
所以才讓宿主你來拯救他。
“…”安晚遲疑了一瞬說,“我覺得我來了以后他的脾氣不但沒變好,似乎被我刺激的更嚴重了。”
…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那宿主你想到了什么解決辦法了嗎?系統問。
“沒有。”安晚說。
“不過,我相信車到山前必有路。”
“有我安晚在,他陸絕不管出什么事那都不叫事。”
“當然,他想惹禍也得問問我同不同意。”安晚霸氣側漏道。
宿主威武霸氣!
系統一邊說一邊變出兩個花球,學著人家那種啦啦隊女生一樣甩動著花球,扭動著他的小身軀為安晚助威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