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豈會沒有保身之術,哪有這么容易被傷到。
只見他站在原地沒有動分毫,垂眸捻著手中的佛珠,嘴上默念佛經。
在陳夢恬揮去的風刃,即將沾到他的時候,就像是碰到了什么屏障全部盡散。
一塵大師此刻,渾身被一道肉眼可見的金光所籠罩著。
陳夢恬見此不死心,手中的地獄之火憑空而起,就在紫藍色的火焰越加旺盛之時,有人出聲阻止。
“夫人,住手!”
拾一拉著兩個小主子,早已遠離夫人身邊,在聽到有人阻攔,順著聲音望去,只見是一身穿紅色袈裟的老和尚。
陳夢恬自然也是聽到了,她轉頭看向一旁的老和尚,手中的紫藍色的火焰越加升高。
慧智見此,急忙出聲道:“夫人,玄覺這么多年之所以停留大隱寺是有原因的,他身上有邪氣時常發作六親不認,如地獄的惡鬼般殺戮,師祖這么多年一直在為他治療,玄覺遭遇如此邪惡的邪術,只有佛法真經才可將他的一身殺戮去除。”
陳夢恬聞言沒有再做出攻擊的姿勢,卻也沒有收起手中的地獄火焰。
她轉身望著慧智,“話不要說一半,我夫君染了何種怪病?不要有任何隱瞞,否則我不介意殺戮再多一筆,這大隱寺看起來不小,毀了當真是可惜了。”
慧智一聽她這番話中有話的說詞,臉瞬間變得有些憋屈。
他看了一眼師祖,依然在金光的籠罩下雙眼緊閉,當即也不顧其他,將這么多年玄覺的所有一切都告知了陳夢恬。
這邊,玄覺與清遠離開往大隱寺方向而去。
或者準確來說,是清遠跟著玄覺往大隱寺,是對方帶著他走的。
走到一半,在一條荒無人煙的小路時,清遠終于發覺到了不對勁。
玄覺師兄在前面走路十分不穩,腳步變得踉踉蹌蹌,清遠見此連忙上前扶住他。
“噗…”
就在這時,玄覺猛地吐出一大口鮮血。
清遠抬頭,對上的就是一雙如墨般的眸子,雙眼沒有一絲白,且眉心處一點鮮紅。m.33xs
這樣的變化讓清遠清楚,師兄這是又犯病了。
他趕緊掏了掏懷中的藥,卻發現藥不見了,這才想起之前在酒樓的時候,那瓶藥被陳夢恬奪了去。
從里面到出來一粒紅色的藥丸,趕緊送到玄覺的嘴邊,“師兄,你趕緊吃藥,吃完藥就好了。”
玄覺還保持著一絲理智,他就著清遠的手,將紅色藥粒吃到嘴中咽了下去。
吃完藥的的玄覺就地打坐,一手放在月匈前,一手捻著佛珠,嘴中默念著深奧的佛經。
在他的周身,很快浮現出一層淡淡的金光。
在金光的籠罩下,玄覺的臉色很快有了好轉。
繼續趕路是無望了,清遠擦了擦額間的汗,也坐在原地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