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啊。”林楚楚展開雙臂給他看看:“你看,我好的很呢,走走走,快給我說說,你費盡心思弄來的小吃都是什么啊,好多我都沒見過呢。”
看她還是活力充沛的樣子,池荊寒打消了疑慮,陪著她回到頂樓。
吃著云海是最有名的小吃,林楚楚胃里面還是會不舒服,但在池荊寒面前,她就只能忍著,以免被他看出端倪來。
吃了不多,林楚楚就岔開話題,刻意又把今天思雅被罵的視頻看了一遍。
“原來,你早就準備好了一切,就算沒有我的廣告,你也可以贏蘇沫沁和秦弘南,那你怎么不告訴我啊?”
害得她拼死拼活的趕了那么久。
池荊寒邊給她夾菜邊說:“我早就說過你不用那么拼的,就當是玩就可以了,是你自己非要證明你的實力,不過這樣也好,秦氏上下應該對你是沒有不服得了。”
林楚楚不以為然的撇撇嘴:“是唄,不光是秦氏,現在天底下所有人都知道我最了不起了,因為能夠請得動你池少商量拍廣告,那是多大的榮幸啊。”
池荊寒嗤的一笑:“這也怪我?不是你來請我的么?”
林楚楚好郁悶,她當時求勝心切,卻忽略了這樣一來,所有的關注點都會偏離,最開始差點連廣告的意義都要被觀眾忽略了,大家就只看到了畫面中不斷出現的池荊寒的美顏而已。
“哎…自作孽不可活啊,就當我是偉人,深藏功與名吧,我吃飽了,我回去睡會兒,你不要過來吵我了啊,我要一個人靜一靜。”
林楚楚起身,背著手走向樓梯。
池荊寒看著一桌子基本沒怎么動的美味小吃,再看她似乎有心事的樣子,疑慮更重。
有好吃的不吃,這不是她的風格啊。
回到他們房間的樓層,林楚楚見池荊寒真的沒有跟過來,就悄悄的從樓梯下到了酒店三層。
那里有個內部超市,林楚楚昨天買水的時候注意到了,超市旁邊還有個小藥房。
林楚楚偷偷溜進藥房里,鬼鬼祟祟的買了驗孕棒,藏在口袋里,然后又淡定的搭乘電梯回到了房間。
在她離開不久,池荊寒進入藥房中,那服務員還拿著手機看繆斯女神的廣告,與旁邊的同事小聲說:“你看這個男人,他好帥啊。”
“請問,剛剛的女人買了什么藥?”池荊寒敲了敲柜臺。
服務員一抬頭來,看到了同樣穿著簡單的白色襯衫,戴著墨鏡的池荊寒,整個人驚呆了。
“啊,啊,是你,你就是廣告上的模特對不對?你是演員還是模特啊?能不能幫我簽個名…”
池荊寒捏著眉心,聲音瞬時又冷了幾分:“回答,我的問題!”
偷溜回房間里的林楚楚把衛生間的門插上,照著驗孕棒的說明書,做了測試。
說明書上說要等待一分鐘左右才能看到有效結果,但幾乎是十秒都不到,林楚楚就看到了那么深深的兩道紅線。
她,真的懷孕了!
震驚還沒緩過來,就聽衛生家的門“咔咔”兩聲,池荊寒推開門沖了進來。
他跑的滿頭大汗,發型都亂了,墨鏡更是不知道丟到哪去了,那焦急的模樣仿佛世界末日來臨了。
“你干什么啊?”林楚楚把驗孕棒藏到了身后:“你怎么…我鎖了門的。”
池荊寒將兩根鐵絲扔到地上:“這種鎖根本攔不住我,拿給我看看,結果如何?”
“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會看開鎖啊,你還有什么事瞞著我?”林楚楚惡人先發威,企圖混淆視聽。
但池荊寒不上當:“林楚楚,你還想瞞著我么?你不是說你沒有懷孕么,那為什么還要偷偷做這種測試?結果如何?”
林楚楚臉一沉,索性把驗孕棒往他面前一擺:“行行行,你厲害,我真的懷孕了,你現在高興了吧?”
池荊寒看著測試的結果,臉上的嚴肅與冷意一掃而光,瞬間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
他將林楚楚抱過來,緊緊的抱著她:“太好了,太好了,這下你跑不掉了,林楚楚,你再也跑不掉了。”
“哎呦,哎呦你輕點啊,我快要被你勒死了。”林楚楚拍著他的后背。
池荊寒趕緊放手,頓時又覺得手足無措。
“你,你還有什么不舒服的么?你剛才是跑著回來的么?不行,咱們去醫院吧,快走。”
猛地拉住了她纖細的手腕,池荊寒又嚇得放開了手:“對不起,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我昨天晚上會不會弄傷你了?楚楚,你別嚇我,你說話啊。”
林楚楚真的不想說話,看著池荊寒這幅和雷政,邢月山同出一轍的緊張樣子,她感覺她的自由生活也要到頭了。
“我沒事,你讓我靜一靜。”林楚楚走出衛生間,坐到床上。
池荊寒幫她脫掉鞋子,又不敢觸碰她的身體。
“你不用這樣子,我又不是紙糊的。”林楚楚挪過去,主動靠在他懷里,他現在的樣子,讓她又恨,又心疼。
“你為什么不高興呢?你不想有這個孩子么?”池荊寒輕輕的擁著她,疑惑的問道。
林楚楚喪氣的說:“我不是不高興,只是擔心以后會被你像雷政管著關清晗那樣管著,我就沒有自由了,而且我還想完成我的學業,我還有好多想做的事沒有做呢。”
“就因為這些?”池荊寒又確認了一遍。
“那不然呢?你以為我還有什么理由?”林楚楚離開他的懷抱,擰著眉頭看著他,這才反應過來,他剛剛那兩句話,說什么她逃不了了,感覺怪怪的。
都到了這時候,池荊寒也沒有必要再隱瞞。
“我之前偷聽到你和外婆的談話,你說什么還不是時候,之后就時不時的要躲著我,我就怕你會想要離開我,楚楚,你不會離開我的對么?”
林楚楚愣了愣,大笑起來:“哎呀,真沒想到堂堂池少也有因為我患得患失的時候?我是不是要感到無比榮幸呢?”
她回到池荊寒懷里,雙手勾著他的脖子:“你忘了我也寫了字據給你,我才不想跳冰湖呢,所以我怎么會離開你?那天,其實是外婆說讓我有個孩子就能坐實池太太的位置了,我就說還不是時候,我也不想用這種方式來被認同,現在好了,你們得逞了,你就盡管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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