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華鼻子里一哼:“這能怪我么?我還被欺負了呢,你怎么不替我出氣?”
“你…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
“哎,又有一輛車…”杜月華指著他身后,激動的說道。
連他罵出來的話,都無視掉了。
“車怎么了?沒見過車啊?”劉賢罵了一句,再回頭,登時也被嚇到。
那是一輛軍A打頭的車,車兩邊還有保鏢開道,這可真是大人物來了。
劉賢拉著杜月華迎上去,路上還在嘀咕:“你都把請帖給了誰啊?我怎么不知道還有這么一號人物?”
杜月華就更不知道了,她只是給了她那些牌友而已。
“我都不認識和部隊有關的人,我上哪給去?”
而停在不遠處的林楚楚和伍昕蕊對視一眼,默契的猜到了,來者是誰。
車停下,保鏢率先圍過來擋開閑雜人等,卻將劉賢和杜月華也擋在了身后。
“哎…你們這是干嘛?”劉賢面露尷尬,也不敢大聲抗議。
“閃開,讓一下,讓一下。”保鏢直接無視他的存在。
清空了道路,后座車門才被打開,首先下來的是雷政。
今天的他,難得穿了一套很帥氣的西裝,頭發打理的一絲不茍,小麥色的臉頰上蕩漾著成功人士才有的幸福笑容。
可以用七個形容,那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劉家和杜家那群花癡親戚們終于看到了“大魚”,一個個舔著臉的往前擠,想要與雷政結識,還有的抓著劉賢的衣袖,求他介紹。
劉賢不停的擦汗,還介紹,他能不能說得上話,還是個事呢。
雷政在車門外停住,看都沒看那些鶯鶯燕燕,伸出手去攙扶車上的人,看那架勢,可真是呵護體貼的很呢。
伍昕蕊都看不下去了:“嘖嘖嘖,有必要這樣么?好好的一個硬漢搞得這么娘,清晗什么時候這么嬌貴過?”
林楚楚覺得有點對不住伍昕蕊,小聲說:“不好意思啊,我忘了告訴你了,清晗她也有小寶寶了,所以…”
伍昕蕊臉色一沉:“你早就知道?你怎么不早告訴我?害我還為清晗這一趟雷家之旅擔驚受怕的。”
“我這不是事情太多,忘記了么,況且她能這種陣仗出場,一看就是雷家少奶奶的架勢了,你還擔心什么?”林楚楚晃了晃她的胳膊,撒嬌似得,請她原諒。
伍昕蕊翻了個白眼,有種將來要吃不少狗糧的預感。
“好啦好啦,我原諒你了,走吧,咱們也去迎接清晗,還有我的第二個干兒子。”
伍昕蕊拉著林楚楚跑過去。
“清晗,”伍昕蕊喊了一嗓子,很自然的被保鏢放行,她和林楚楚走到了車邊。
那群親戚們,以及劉家所有人,再度目瞪口呆。
怎么他們,包括劉賢都被當做垃圾似得擋在外面,她們卻能靠近那輛車?
難不成,又是她們認識的人?
那穿著一身白色禮服,盡顯高雅氣質,又很有溫度的關清晗,滿面紅光的朝著她們倆笑了笑。
幾天不見,她仿佛變了個人,看著比季蕘都要豐盈了。
“哇塞,清晗,你變美了,也有點胖了哦。”伍昕蕊毫不客氣的挖苦她。
關清晗朝著她的腦門點了一下:“你就不會說點好聽的。”
雷政趕緊扶住她:“清晗,幅度太大的動作不要做,太危險了。”
伍昕蕊斜眼睨著雷政:“那動作幅度大么?”
林楚楚捂著嘴偷笑,湊近關清晗,也跟著嘲笑道:“我看你是被寵壞了吧,今天能勞駕你親自前來,這里真是蓬蓽生輝了。”
“去,你也挖苦我,季蕘呢?我去找季蕘,不理你們兩個了。”關清晗往前走去。
從伍昕蕊那聽說了杜月華對待季蕘的種種,她壓根沒看那兩個人,就把他們當空氣,徑直走了進去。
雷政帶著一隊保鏢,緊張兮兮的跟在關清晗后面,整個就是個護妻狂魔。
“清晗慢點,你走慢點,小心臺階啊。”
“劉夫人,”伍昕蕊的手在杜月華面前晃了晃,幫她回神:“不好意思,這也是我們這邊的娘家人。”
雷政沒空理會伍靖昊,伍靖昊表示體諒,作為男人,都曉得老婆才是第一位。
為了不讓雷政白來一趟,伍靖昊上前,為劉賢介紹道:“劉叔,您對這位可能還有點陌生,他是雷將軍的獨孫,兵,工廠大管事雷晉陽的獨子,江南針織業大亨王笠安的外孫,哦,對,也是雷虎連曾經的大隊長,帶著十項軍功光榮退役的那位。”
劉賢的臉色從白到慘白,然后又恢復過來,整個人晃了晃,拉著還在數手指頭,記雷政頭銜的杜月華,沖進去好生招待著。
旁邊那杜家的侄女還在暈頭中:“剛剛他都說了什么,什么?什么人物?”
顯然是一個都沒記住。
伍昕蕊走過去,拍拍那女人的肩,笑道:“不用去動你都沒有的東西了,你只要知道一點,他是你們一家子加起來都惹不起的人,就可以了。”
“走啦昕蕊,他們都進去了,季蕘一定高興壞了,咱們也快點吧。”
林楚楚不想再讓伍昕蕊嘚瑟下去,有伍靖昊的這番話,雷政出了場,季蕘日后的日子就不會難過的了了。
杜家那侄女還沒回過味來,問身邊劉家那位親戚:“她說什么呢,怎么就是我惹不起的人?我姨夫可是…”
“閉上你的嘴吧,你那位姨夫早就不夠看了,今天啊,都是那位小嫂子出風頭的日子,哎…幸好我還沒有得罪過她,以后還真的要抱大腿了呢。”
劉家這位還算有點眼光,補了補妝,擠出一個甜美的笑臉,帶著弟弟妹妹們跑去了新娘子的休息室,一定要趁現在,好好的照顧那位小嫂子呢。
劉涵站在別墅二樓的窗邊,警方守著房間的門,他只有在典禮的時候,才能出去。
看到外面發生的這一切,劉涵心里欣慰。
季蕘能有這么一群好朋友,真的很幸運。
尤其是林楚楚,他曾經那樣對待她,她還愿意對季蕘保留善意,這樣想來,他真是卑劣至極,簡直都沒臉見她。
還是池荊寒的眼光好啊,選女人不光是皮囊,那顆心也很重要。
學到了,以后要好好的教育他兒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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