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慫貨!”
打跑莫天南,穆長生很是得意,自己才是整個神武大陸最牛掰的真武王者,四十歲不到的真武王者,近五百年來,也就自己一人而已。
六百年前,有個東武狂神,而在當世,自己的天賦絕對不在當年的東武狂神之下。
莫天南是什么東西,六道魔宗最年輕的真武王者?老子才剛剛認真一下,這家伙就扛不住了,直接認慫逃了。
“所有人都給我聽著,誰敢動云武城李族,就是與我穆長生作對,就是不將我太虛仙門放在眼內。”
穆長生朗聲說道,聲音遠遠傳了開去,傳進了無數人的耳朵里。
“這…”
所有人都震驚不已,果然啊,沒有太虛仙門里的那些大人物點頭,穆長生怎么會出手幫李族?
這穆長生,那可是當今天下最年輕的真武王者,而且,這穆長生三十歲之前,在那神武天才榜上可是名列第一的牛人。
“云武城李族,五十年內,將無人敢惹啊!”
天虎城胡遠山等人哀嘆不已,這仇還怎么報,至少五十年無望了,有太虛仙門罩著,誰敢動李族,這不是找死嗎?
九幽教的人也郁悶到要吐血。
這九幽教,教中有真武王者坐鎮,乃是六等勢力,但是這又如何,那可是太虛仙門,揮揮手就能滅了九幽教啊!
“父親,云武城李族什么時候搭上了太虛仙門這條線了?”
山頭上,凌鳴霄對云王說道。
云王也是愣了,聽到凌鳴霄的話,他猛地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
“殺,給我殺!”
云王吼道,渾身肥肉都在顫動。
“這…父親,殺誰?”
山頭上的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
“還能殺誰,我要全滅玄甲軍,還要打進玄州。”
云王沖著凌鳴霄吼道。
“什么…”
眾人更驚了。
“特么的你們都愣在這里干什么,還不給我殺,有太虛仙門的人罩著,我們還要怕誰?”云王興奮到了極點。
這幾天他實在太過憋屈了,別人的一句話而已,他就要任由玄王帶兵殺進云州,自己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
現在,他要狠狠的出這一口惡氣。
“不錯啊,我們還要怕誰?”
眾人聞言,頓時狂喜。
“凌黑虎!”
“在!”
“我命令你,馬上率領黑虎軍,圍剿玄甲軍,殺他個片甲不留。”
“是,王上!”
黑虎軍統領凌黑虎連忙領命,然后便從山頭上沖了下去。
很快,山下的黑虎大軍便開拔了,凌黑虎率領著黑虎軍,直接向著玄州的方向殺去,馬蹄踏地,塵土飛揚,如同悶雷也似的聲響驚動了不少人。
“是云王的黑虎軍。”
“云王這家伙竟然忍到這個時候?”
眾人都震驚莫名。
云王發兵,追剿潰敗的玄甲軍,消息傳開去,震驚云、玄兩州,尤其是玄州,更是人心惶惶。
這時,云武城外的大戰落幕,李狂直接將穆長生請進了云武城,并且在李府擺下宴席,為穆長生接風洗塵。
而打掃戰場這些事情,就交給了李族的族軍。
打掃戰場可是一件美差,要知道,李逸塵與李狂兩父子兩人大戰二十萬玄甲軍,殺的血流成河,尸骨如山。
那么多的尸體,處理起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李族的族軍只是將戰場上值錢的東西收集起來,而處理尸體的事情,卻是交給了城主洪烈 “特么的晦氣,好處都讓李族的那些家伙得了去,處理這些咸魚的事情卻交給我們,太沒天理了。”
一名城衛軍戰兵罵罵咧咧的將一具尸體搬上了板車。
“就你話多!”
一名領兵的統領直接一巴掌拍在了這家伙的頭上。
“老大,你打我干什么,這是事實啊!”
那名戰兵一臉無辜。
“事實個毛,快干活吧!”
統領沖著他吼道。
“是是是…”
戰兵只能老實的搬著咸魚,不,應該是尸體。
而這時,夜幕降臨,在距離云武城百里外的一座山鎮內,一處隱秘的石屋之中坐著不少人,當中一人,赫然是已經被廢了修為的胡艷。
胡艷的父親胡遠山和李破天,李破山等人也在坐。
“真是豈有此理,太虛仙門的人怎么會突然出現,怎么會出手救李狂這小畜生?”
李破山咬牙說道。
“爹,這怎么辦才好?女兒的仇,和大哥的仇就不報了?”
胡艷看著父親胡遠山,一臉委屈。
“還報什么仇。”
胡遠山沒好氣的說道。
那李狂父子有太虛仙門罩著,誰敢去找李族的麻煩。
“爹,這…”
胡艷急道。
“報仇之事就不用再提了。”
胡遠山無奈道。
“哎!”
眾人也都嘆氣。
“這一次,我們是滿盤皆輸了。”
李破天悲嘆,他們想要回云武城李府,看來是無望了。
石屋里一片愁云慘淡。
而現在的李府卻是另一番景象,李府張燈結彩,比過節還要熱鬧隆重。
宴席之上,賓主盡歡,穆長生便在李府的后山住了下來。
太虛仙門要守護云武城李族五十年,這個任務,便落在了穆長生的頭上了,而穆長生還很樂意來這里修煉。
因為這里靠近云龍山脈,上一次云龍山脈邪皇墓出,穆長生并沒有前來,錯過了這場盛會,很是遺憾。
他想要找邪皇墓,在李族落腳,一舉兩得,最好不過了。
“這小家伙竟然被仙兒看上,我倒要看看這個小家伙有什么本事。”
穆長生盤坐在了李府后山的一塊大石上,當神陽升起的那一剎那,他突然張開了雙眼,虛空之中就像是閃過了兩道電光。
這時,李族的練武場上,一眾李族子弟早早就到來,開始了一天的修煉。
李狂也來到了練武場。
“老弟,我們來練練如何?
穆長生的聲音傳了過來。
“哈哈,求之不得。”
李狂笑道。
一眾李族子弟見狀都退了開去,都興奮無比。
“有什么絕招盡管使出來吧。”
穆長生笑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
李狂說著身子一震,下一刻,一股霸道到極點的氣勢從他的身上爆發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