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這樣??”這下連康斯坦丁都意外了,這法術居然失靈了?而面對周昊投過來的白眼,饒是這家伙沒心沒肺,卻也不由一陣心虛,連忙催促道:“加大些魔力試試看,可能只是延遲而已!”
周昊懶得罵他,繼續不斷輸送法力,誰知水盆沸騰到了極致,終于支撐不住,砰的一聲炸了開來,全部的水四下飛濺,而盆則徑直的飛起,像子彈一樣的朝門口方向飛了過去。
“啊!”
一聲慘叫,剛剛打完電話交代好事情的哈維丹特,推門進來打算繼續聊天,卻不想剛一開門就見到一個水盆朝自己臉上飛來,還來不及叫一聲救命,就被直接轟在臉上,暈死了過去。
畢竟哈維黑化前,戰斗力基本就是不足五的存在,又沒有蝙蝠俠那樣的身手,結果面對飛來橫禍,只能用自己的臉去擋了,然后直接陷入了昏迷。
而作為罪魁禍首的兩個無良壞人,此刻也不由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只能手忙腳亂找來護士,把可憐的哈維丹特抬走。
“都怪你的垃圾魔法,簡直就是三無產品!畫面看了幾秒鐘,緩沖大半年,而且還把無辜路人都給禍害了,遇到你這家伙,真是到了八輩子霉!”周昊擦了擦身上的水,氣急敗壞的吐槽道。
而康斯坦丁同樣被淋了個落湯雞,此刻也沒好氣的回懟道:
“哼!瞎胡說什么啊!明明是你灌注的魔力太強,超過了極限,反過來還罵我不是?要臉不!”
說到這里,兩個渾身濕透了的老男人,也沒有繼續吵下去的興趣了,無奈的看了彼此一眼,只能面對眼下的現實。
“從剛才的畫面來看,情況不太妙啊,在什么位置壓根就沒有頭緒,就算想起查也無從下手!”康斯坦丁掏出根煙來,卻發現已經濕透了點不著,一臉沮喪的分析道。
而這邊的周昊則脫下身上濕掉的病號服,露出苦苦打熬的健壯軀體,絲毫沒有半點病人的模樣,只見他轉過頭來對渣康說道:
“用不著了!這些信息已經足夠我做很多事情了!哥譚能讓企鵝人害怕的對象,只有那些曾經挫敗過他的大佬,而眼下結合冰山俱樂部易主情況來看,很顯然企鵝人被法爾科內軟禁了起來,而挖地的環境顯然是鄉間農田的既視感,換句話說,企鵝人應該是被法爾科內關押在自己的鄉間別墅里!我馬上派人出這個切入點調查起來,只要能找到企鵝人,他會給我們帶來更多的情報!”
渣康聽到這話,稍加思索之后,也不由點了點頭,默認周昊說的有理,這樣的情形是最有可能出現的局面。
既然周昊打定主意,那么沒有人可以改變的了。所有的眼線和力量被調動起來,悄悄尋找符合條件的鄉間別墅,而且還是那種和法爾科內的有聯系的地方,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有結果了。
而在地下城的下水道里,貝恩則閉目坐在黑暗的角落里,整個人陷入了冥想的境界。這里要說的是,這個大塊頭幾乎就不成睡覺過,每天抽四個小時用于冥想,打熬自己的精神世界。
說起來非常諷刺,從小從監獄里長大的男人,卻非常的嚴格自律,每天一千個俯臥撐,一千個仰臥起坐,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艱辛鍛煉,使得他擁有了強大的力量 一種可以打敗蝙蝠俠的力量!
冥想中的貝恩不斷重溫著自己的過去,在監獄中出生,背負著父親的罪孽被囚禁終身。從小就目睹了這個世界上所有黑暗的一切。直到六歲的時候,最后的親人在痛苦中去世,隨即被丟進海里喂了鯊魚,而這對于貝恩來說,就是自己從相對安全的特殊牢房轉去了充滿禽獸的普通牢房。
如果說布魯斯韋恩的天真在八歲時候結束,那么貝恩的童年,恐怕在六歲的時候也磨滅殆盡。如果不有所轉變的話,他可能在轉移牢房第二天,就會遭到雞女干,毆打甚至是死亡!而也是在這刻開始,六歲的貝恩親手殺死了窺視自己的獄友!同時也是這個時候起,在那個只有三步路距離的牢房里,貝恩來時構建自己的霸業。
先是利用自己管理監獄圖書館的機會,瘋狂閱讀,學習知識,差不多每天可以學習三本書,并且學會了六種語言,在其他人把有限的走私網絡用來嗑藥吸大煙的時候,貝恩卻選擇讓警衛給自己偷偷帶書,幾百本不同科目材料的著作,也正是在這種背景下,他獲得了大量的知識。(摘自《騎士隕落》,感謝小明不是小名提供)
每次回憶起過去,貝恩的內心都會被一股憤怒所支配,提醒他不忘當初那段黑牢里困苦的歲月。他喜歡從這些經歷中汲取力量和仇恨,鞭策自己沒有懈怠。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手下人卻走進來稟報說道:
“老大!法爾科內的使者來了,點名要來見你!”
聽到這話,貝恩皺起了眉頭,為了防止蹤跡泄露,他根本不信任法爾科內的人,也不愿意冒著竊聽的危險使用電話,因此每次聯絡都是派人留下記號,然后到指定位置匯合。
想不到現在居然冒出了一個所謂法爾科內的使者?這不禁讓他很是驚訝!
“哦?有這回事!”貝恩沉吟片刻,但還是開口說道:“我這就過去,但吩咐弟兄們,準備好武器,一有不對馬上開打!”
見老大說的鄭重,貝恩手下的游擊隊員們不敢怠慢,連忙下去準備起來。
而貝恩則是藝高人大膽,單獨一個去見那個所謂的大使,看看這幫家伙實在賣什么藥。反正憑自己的身手,蝙蝠俠都打敗的存在,難道還怕幾個混混?
誰知貝恩出來一看,頓時愣住了。只見眼前這個所謂的使者,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跟自己一切下棋的猥瑣胖子,企鵝人科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