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從蘇桐這里得到了突破八級的關鍵,云錦真是喜出望外。
他一臉喜色的和蘇桐握了握手,告了別,弄得蘇桐有點莫名其妙,不知道為什么云錦突然這么興奮。
云錦也沒解釋,畢竟他現在明面上只是一個普通的進化者,還沒到突破的時候。
之所以沒有暴露自己的實力,云錦也是有一定打算的。
他現在其實不需要升職加薪,也不需要獲得更多的情報,而需要待在中央城。
但是他畢竟是象山市出身的官員,不可能直接調去中央城。
所以如果他暴露了自己實力,幾乎百分百要回到象山市,那么到時候他會錯過盜取邋遢大叔的氣運。
現在,他突破八級在即,在象山市的一切事物也都搞定了,只需要耐心的等拍賣會開始,所以他也不想橫生枝節。
但是,他不想橫生枝節,“枝節”卻找上門來。
云錦剛從偵緝學校離開,就接到了一月的通話請求。
云錦接起來,一月的面龐出現在了視頻當中,“主人,我這邊遇到了一點問題,想要請您來決定下。”
云錦問,“什么事你都拿不準主意?”
一月道,“是上次您綁架回來的那個治安官,胡宇。到底要怎么處理他...”
一想到胡宇,云錦也猶豫了。
胡宇是當時介紹云錦進偵緝學校,并且幫云錦偽造了檔案和資料的人。
認真說,他雖然打的主意是讓云錦來幫自己,但其實對云錦還有一定的恩情,所以怎么處理他確實也是一個問題。
云錦想了半天,也沒做好決定,只得讓一月先想辦法把胡宇一起帶到中央城再說。
現在云錦是不可能放了他的,一旦放了他,不管是他,還是國家的秘密都要曝光,影響太大。
把這個事暫時擱置,云錦和瑤瑤一起坐著飛機飛回了中央城。
不知道為什么,即使中央城高手如云,但是到了中央城,云錦才感覺輕松了許多。
這次回象山市總是讓他很壓抑。
云錦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感覺出錯了,但是當回到了中央城以后,云錦確認自己的感覺沒有錯,那么很可能就是在象山市有高手在注意著自己。
不過這一切都過去了,云錦打了個車,和瑤瑤一起回到了公寓。
到了公寓,云錦直接讓瑤瑤回去睡覺,而他則是迫不及待的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開始沖擊八級進化者。
有了蘇桐的提示,云錦這次沖擊八級進化者要順利的多,他不僅消耗著氣運,還把無臉女放出來,和自己一起來凝練精神力。
終于在他把所有氣運都消耗完畢,無臉女也累得快要身體再次透明了。
云錦終于感覺時機到了。
他所有的精神力從全身各處都抽離出來,重新凝聚成了一個實心的球,就那么靜靜的待在了云錦的松果體處。
而云錦感覺自己的精神力像是得到了一個質的提升,那種感覺有點像是他在屬性靈能池里突破成為進化者。
都是數量沒變化,但是質量有了提升。
而帶來的好處是他現在好像就算是殘疾了也不怕,因為他的想法要比動作還快。
而他想法產生的效果,要比手腳還方便。
他只是心念一動,畫就飛到了他的手中,他甚至都不用去想用精神力來做這些事,直接就可以做到,這才是真正的如臂使指。
而更神奇的是,他想著自己到門口,居然只是瞬間,他就可以到達門口,簡直就跟瞬移似的。
甚至,光靠神念,他就可以漂浮起來。
所以云錦盤膝漂浮在空中,摸著下巴琢磨著,八級這么吊的嗎?
那超凡到底是什么程度?
自己這種狀態難道都不算超越了人類的極限嗎?
那人類的極限到底在哪里...
按照蘇桐說的,八級到超凡,是一個挖掘自己潛力,讓自己徹底超越人類的過程。
但這到底要怎么做呢...
說實話,云錦還沒有頭緒。
不過他現在也不著急,一是因為他剛突破,境界還不穩,還需要適應一下現在的實力,二是沒有氣運修煉太慢了。
別人都開掛,云錦沒有掛,所以只能偷別人的掛來開。
熟悉了一下自己新的實力,云錦進到畫中世界。
張曉晨坐在山坡上,望著底下的蜂人村在發呆。
云錦心中一突,這家伙又解開了薩伊蝶了?
云錦心念一動,整個人飄到她身邊,然后落了下來。
坐在張曉晨身邊,云錦看向她,她也看向云錦,然后看了看,就扭過去繼續看蜂人村了。
云錦心中放心了一半,看樣子是沒有解開,畢竟沒有與人說話的欲望。
不過現在張曉晨已經“死”了,云錦也沒什么好擔心的了,在畫中世界,她也跑不出去,所以云錦直接把吸取她的欲望還給了她。
看著那一只只透明的蝴蝶飛到張曉晨身上,然后化作點點星光,進入到她身上中,云錦感覺這個場景還真是挺美。
欲望回歸以后,張曉晨也沒有什么過激的反應,她像是認命了一樣坐在原地,但也主動和云錦說起話來,“你打算怎么處理我?”
云錦,“殺了?”
這個事果然是張曉晨的逆鱗,她原本云淡風輕的樣子直接消失不見,小臉煞白,一臉的驚恐。
云錦笑了笑,“說實話,誰都怕死,但我感覺你格外的怕死。”
“為什么呢?”
可能覺察到云錦只是在開玩笑,張曉晨臉上多了點血色,她有點憤恨的說道,“因為我不能死。我還沒有報仇。”
“你父親嗎?”云錦望著遠方,問道。
張曉晨點頭,“我要親手殺了他,送他去見我的媽媽。”
云錦斟酌了一下,“這么說可能有點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愿意聽就聽,不愿意聽就當我沒說。”
“他畢竟是你的父親,你身上流著他的血。就沒想過放下仇恨,原諒他嗎?”
張曉晨笑了,笑得特別的灑脫,“想過啊。我每時每刻都想著要原諒他。但后來我覺得,原諒他是我媽媽的事,而我要做的,就是送他去見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