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凱雯這么迫切想要得到人家的投資,想必這個華僑非常有錢!”白曉怎么會不知道尚凱雯的功利性子,以她的個性,現在正是火燒眉毛的時候,自己這輩子給她使了這么多絆子,她走的一點兒也不順利,想必需要大筆的資金。
江少卿可沒少做事,人家算是把尚家逼得走投無路,尚家很多家次的投資都出現了問題,而且算是屢戰屢敗啊。
這幾年尚家已經萎縮了很多,事業版圖已經縮到了京都的圈子以外。
尚凱雯要是不著急,東山再起,白曉也不相信。
“對方是什么人?”
說不定還能真被她找到人傻錢多的人做投資者。
“這個人我調查過。白敬山,現年五十歲,原本是地地道道的京都人,白萬語白老先生的唯一兒子,二十多年前因為父母被打成走資派,他跟著一起下鄉改造。
父母在改造農場因為受不住各種大小批斗,父親白萬語得病死去之后,母親也自殺走了,留下他一個人在農場改造,就在平反回城前夕,他可能是遭受如此重大打擊之后,心灰意冷,于是跟著來找他的舅舅去了南洋,一去就是這么多年,并且成立了白氏集團。
按照我得到的資料來說,白敬山現在是白氏集團的總裁,個人擁有白氏集團的百分之五十六的股份,白氏集團現在的總資產已經達到八十億米元。
而且還以每年十億的保守收益繼續增加,而白敬山這個人,據說文化程度非常高,智商也特別高,是一個非常可怕的人。冷靜睿智而且對人冷酷無情,這么多年在生意場上可以算是所向無敵。
不過特別奇怪的是這個人沒有軟肋,當年帶他出去的舅舅早在多年前已經去世,而他這么多年,曾經有一個前妻但是已經離婚,有一個女兒,是跟著前妻生活。
好像感情也不是特別親近,據傳聞前妻和女兒分走了他一大筆贍養費和撫養費,現在為止他的女兒都是拿著他的教育基金過日子,但是他從來不會答應女兒的各種要求。
他也算是紅顏知己很多,但是似乎沒有特別在意的,也沒有交往很長久的,從來不固定。
尚凱雯這一次就是想爭取到白氏集團的亞洲區投資,而且也下了大功夫。”
江少卿當然做了詳細的調查,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啊。
更何況尚凱雯明顯是白曉的仇人。
“白敬山這一次回來是找什么人?”只要是尚凱雯想要做成的,白曉就會不遺余力破壞,白敬山既然是這個女人眼中的香餑餑,她自然不能讓她這個好事成了。
“尚凱雯已經請了三個私家偵探,白敬山自己請個私家偵探也在進行,據說尋找的這個女人并不知道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她的長相,他手里有一塊那個女人的玉佩,光憑這個東西去找一個大活人那無異于是大海撈針。
不過我想這個白敬山你應該也會感興趣,他尋找的那個女人居然就在你的家鄉附近。”江少卿有時候也會覺得這個世界上很多事都很神秘,這種奇異的巧合讓人很難置信。
“六盤村?”
白敬山難道和白家還有什么關系?
不可能,白曉搖搖頭,上輩子到這輩子自己都沒有聽說過白敬山這個人,那就意味著白敬山和她上輩子沒有過交集,所以這個人不曾出現在她的視野中,就不可能有他的資料。
不過也許這件事有,但是她并沒有注意過,自從上輩子哥哥姐姐都沒了之后,六盤村對于她來說,從來沒有回去過,那里已經成為一個她心中的傷痛,自己怎么可能去那個地方揭開自己的傷疤。
如果和白家有關系,也許她可以從尚凱雯手里把人搶走,她不需要投資,可是不妨礙她給尚凱雯使絆子。
“對,據說他勞動改造的地方就在六盤村,他尋找的那個女人據說就是在六盤村附近的一個下鄉知青,當年那批人早就已經各奔東西,他要找這個人恐怕還真的是需要費些功夫。”
“他沒說他要找這個女人做什么?”
“據說是他的一個恩人。”
誰還能比她更清楚六盤村的事情呢。
“我舅舅的事情多謝你,想要請你幫忙的事幫我舅舅查一下這個貿易公司,包括他的幕后后臺,我想我舅舅在文件上簽名,這沒有問題,就算是走正常手續也可以拿到我舅舅的簽名。
可是奇怪就奇怪在他們居然能給我舅舅的賬號里轉了五十萬,這筆錢不可能隨隨便便就的進他的賬戶里。恐怕這中間還有什么事情。我在這邊想辦法見見舅舅,問問他具體什么樣的情況,請你那邊幫我調查相關的證據。”
她當初和江少卿合作,不就是為了江少卿手里的資源嗎?
這就是用到的時候。
“知道了,我會幫你詳細調查這邊的相關情,我只是提醒你,你是一個軍人,不要輕易做一些冒險的事情。考慮一下安志遠,你就是他的妻子,你要是出事了,安志遠的那個性子,恐怕會做出什么更危險的事情,我作為你們的朋友好言相勸你的。”江少卿斟酌著說出這些話,他希望白曉不要輕舉妄動!這個女人的殺傷力他不是不知道!看起來是小綿羊,這些年也沒有什么大動作。
可是要知道,只要這個女人想,讓你分分鐘死的神不知鬼不覺,這樣的功夫他不是沒有領教過!當初尚凱杰的事情,他現在還記憶猶新。
當然他是站在白曉這邊的!可是不希望白曉不擇手段。
人越過了自己的底線!很容易就變得醉心于這種以暴制暴。
他不希望這個女孩變成了殺人惡魔。
白曉輕笑,“你怕什么?我又不是殺人狂魔,我也是有底線的!只要不觸及我的底線,我能力范圍之內的事情,我都不會濫殺無辜,安少將安全得很,謝謝有你這個朋友,為他著想。
可憐啊,可憐。”
“可憐什么?”
江少卿聽不得這個女人故作矜持的調侃。
“可憐我一直把你當朋友,可憐我是白費心思了。”
“我…我也把你的我朋友的。反正你和安志遠都安分守己一些。”江少卿被白曉逼出了心里的話,有些臉上羞赫,用惡劣的口氣掩蓋自己的關心。
惡狠狠的擱下電話。
放下話筒的一瞬間,他還能聽到白曉悅耳的笑聲繞梁三日不絕啊。
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克星啊。
可是上翹的最叫還是沒辦法掩飾住心里冒出來的欣賞。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有侵略性,一點一滴不設防的就能打動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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