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金龍一聽有些不悅,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還需要自己親自出馬啊!
這個劉洪敏就是見不得自己得意,這是專門給他找不痛快了。
看笑話唄。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回事?”
可是當著學生的面,也不可能擺出臉色,起碼還要維護一個副校長的形象。
白曉把事情說了一遍,清清楚楚,詳詳細細,然后一言不發等著這位趙副校長的下文。
趙副校長想要罵人。
這個李老師是干什么吃的?
這種事情就不應該發生在他們醫科大學,這件事要是單獨拿出來,會被多少人恥笑,連學生的系別都能弄錯了,還不嘲笑他們用人不當,要不是看在她是自己老師的學生份上,這樣的人就直接該送的傳達室。
看大門都怕她不夠這個資格。
可是現在有什么法子?
算起來也和自己算是師哥師妹,自己還沒上臺就先把老師的嫡系給收拾了,那不是成心要讓老師不痛快。
現在這個緊要關頭,多少人在盯著自己。
當然不能因為一個學生就行差就錯。
“你是從哪里來的?誰送你到學校的?”
當然先打聽一下底細,那也是有備無患。
劉洪敏心里一緊,這個老王八蛋不會是看出,眼前的這個小丫頭有什么不一樣吧。
“我是從云省來的,下了火車,問了路,自己坐公交車來的學校。”
白曉真的是實事求是。
劉洪敏一愣,難道自己看錯了?
要是乍這么一聽,估計誰都不會以為她有什么后臺。
可是自己昨天要不是眼瞎看得明明白白,況且還不是自己一個人啊。
還有王長石呢。
這個丫頭明明白白坐在郁局長的車上離開的。
隨即明白樂趣,郁局長是什么人啊,一定是讓這孩子要低調。
越是位置高的人,對底下親戚朋友子女的要求都很高,這種低調才不容易犯錯。
趙副校長終于放下心來。
“你這種情況,我們學校有過先例,反正你是進修來的,晚一年進修也沒關系,我可以讓教導主任給你們院長寫個條子說明一下情況。等到明年你也可以用研修資格到學校來報到。
你這種情況已經報到了教育局,再想更改,基本上不太可能,除非你改學外科臨床。”
這話說完,他自己老臉都是羞紅。
這叫什么事兒啊?
鼓勵人家學生改行。
白曉似笑非笑的看著趙副校長,居然說詞都是一樣的,她就不相信去教育局改一個這個有多難?
只不過是因為自己是個無權無勢的小學生,人家不會去承認這種他們學校的錯誤,反倒要她這個學生來背這個黑鍋。
“趙副校長,這件事既然是學校的錯誤,難道不應該學校出一個證明去教育局申請給我把系別改過來嗎?”
趙副校長一聽火了。
自己剛才可是好生好氣給她解決這個問題,要不然哪能允許一個學生跑到副校長室來大放厥詞?
“白同學,你應該有大局觀,既然我們已經說了教育局不能更改。你就按照我們給你的辦法去做,我已經盡力來彌補這個問題,也不過就是晚一年的事情,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盡快回去準備行李返程吧。”
這話就是不準備再談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