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因為嫂子和小偉,還有金主任的一再勸酒,實際上人家感謝的三杯酒,她也不好意思不喝,剩下的都是因為自己嘴欠的提出了中西醫結合的方案,這個想法立刻激勵了三個中醫癡迷的男人。
后果就是不知不覺興起,她也被動喝多了。
雖然沒有醉,可是微微熏染,臉頰桃紅,白皙的臉兒,艷若桃花,烏發紅唇,竟然美得讓人觸目驚心。
這個觸目驚心的人就是江少卿。
他好不容易趕到了云省,才從邵明那里知道了白醫生的豐功偉績,大戰賭石場,還傍上了緬國的金大腿,說白了白曉以后到了緬國地界,幾乎是可以橫著走的。
江少卿心里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說好的救人,也讓白曉欠他一個大人情,自此他們家和白曉之間的關系,就不再是不平等條約,這樣他似乎就能松口氣。
白醫生似乎總有化險為夷的能力,輕輕松松,人家翻手為云覆手為雨。
他想到的兇險對于白曉就是一個菜。
五味雜陳。
這輩子他見識過的女人數不勝數,手段高桿,能力出眾,傾國傾城,美若天仙的花瓶也不少,可是都和白曉不一樣。
這個女人長著一副花瓶的臉,偏偏靠本事吃飯,還在任何境地都能風生水起。
江少卿自己也弄不清楚了,自己現在對白曉到底是一個什么心態。
是希望她聰慧睿智,無所不能,戰無不勝呢?
還是希望她偶爾沒帶腦子出門,時不時犯點錯等著人去解救好呢。
他倒是趕來救了。
問題是人家根本沒需要。
這當然郁悶了,于是他開著車就停在白曉家樓下,看著安志遠回來了進去了。
看著那一層亮起的燈光,江少卿卻沒看到白曉回來。
這個女人大晚上不回家!安志遠也不管管?
這兩口子可真有意思。
結果看著看著就看到白曉到家了,是被人送回來的,一個女人騎著自行車把人送回來,看著白曉上樓,才走了。
江少卿準備上樓去,結果就在樓道里看到白曉坐在樓梯上,正靠在那里打酒嗝。
樓道里充斥著一股子酒味兒,白曉迷迷茫茫的看著他坐在自己身邊,笑嘻嘻的湊到江少卿跟前,扒著他的臉笑了笑,打了一個大大的酒嗝兒,熏得江少卿歪了頭。
這個女人能不能正經一點,這還有沒有一點女人的樣子。
“你…是誰?”
白曉揉揉腦袋,似乎沒想起來,嘆口氣,抓著欄桿站起來,準備上樓,“安…上校…我…回來…了!”
腳下一軟,整個人就要倒在地上,下面可是一層樓梯,江少卿不敢往下想,忽然覺得全身發涼。
等他緩過神,發現白曉正靠自己的懷里,他的手,正摟著她的腰。
白曉一把推開他,手指不正經的點著他的胸口,“你干…什么?這里…可是…軍區大院,你要是敢…耍流氓,我就…喊非禮了。”
“曉曉!”樓道里面突然響起安志遠低沉又有磁性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