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一個星期的醫院,第五念今天不得不轉戰軍區醫院去做孕期檢查,否則婆婆該追問她最近為什么不出現了,到時候受傷的事情也就真的瞞不住了。
宋莫蘭見她的臉上有被什么東西刮破的痕跡,已經變成了粉紅色印記了,她摸了摸念念的臉,關切的問了一句,“其他地方還有沒有受傷?”
第五念一怔,“媽,你怎么知道我受傷了?”
“猜的。”
猜的?
第五念錯愕的看向了婆婆,竟然從來不知道她會有這么孩子氣的一面。
宋莫蘭輕笑了起來,“前些日子咱家鬧騰了一陣子,來了各方人馬求塵兒收手,我想肯定是有人惹到你頭上了,要不然塵兒也不會這么生氣,他只你好好的,其他的也不和我們,也不知道這個悶葫蘆怎么就是我生的。一點也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繃著臉把那些人都嚇走了。”
提到自己的兒子,宋莫蘭真的是一肚子的牢騷。
“這事兒鬧的這么大?”他不是都擺平了嗎?
“聽你爺爺,和x國的王儲有關系,塵兒的嚴肅了,事關兩國和平,這事兒不調查清楚,誰也不能帶走。”
第五念點點頭,是閔御塵做事的風格,要不息事寧人,要不就往大了整。
“不過,看見你沒事兒我也就放心。”
第五念頗為膽怯的問了一句,“媽,你不生氣嗎?”
“氣什么?氣我兒子維護自己的媳婦兒?你公公過,連自己媳婦兒都保護不了的男人,不是男人。”
“可是萬一他擺不平呢?”這可不是氏族之間的矛盾,而是上升到了國際和平問題,她怎么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婆婆心那么大?
“你放心吧,他敢這么做,就肯定想好了解決的辦法。”
第五念干笑了兩聲,無言以對。
有一個這樣開明的婆婆,她有些受寵若驚。
她做孕檢,各項檢查都是婆婆陪著自己,而閔御塵就靜靜的坐在辦公室等著他們兩個。
一路上,宋莫蘭交代了許多懷孕注意的事項,第五念細心的都記下了。
回到辦公室,看見兒子又想起來了很重要的事情,“塵兒,媽,提醒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你。”他放下了手機,然后轉身去熱水器那邊接了兩杯熱水,一杯遞給了媽媽,一杯遞給了自己的媳婦兒,順便囑咐她,“吹一吹再喝,別燙著。”
“雖然前三個月和后三個月是危險期,中間這段時間你就可以肆無忌憚了,有些事情還是要節制一點,心一點比較好。”
第五念剛剛喝了一口水,被自家婆婆如此不避諱的大膽言論著實嗆咳嗽了,閔御塵眼眸含笑,輕拍第五念的肩膀,“慢點喝。”
第五念低著頭,這種事兒被婆婆當面點出來,她真是有種鉆地縫的感覺,只能聲的附和道,“媽,我們知道了。”
“媽囑咐的是塵兒,你這纖細的身板還能推開得了他?”她瞪著兒子,需要他的保證。
閔御塵頷首,“媽,我知道了,我媳婦兒臉皮薄,我們就先走了,有了結果告訴我們一聲就行。”
“我知道了,你們有時間就回家看看爺爺奶奶,省的他們為你們擔心。”
“好。”
“對了,你爺爺好像服了你大伯母,戶口本都交給你堂哥了,不定好事兒將近,聽你堂哥的意思,周五讓你們集體都回家,別忘了回去。”
第五念也替尤嘉開心,“這是好事兒,我們肯定回去。”
“你和那個陳姐相處的不錯,她人怎么樣?”
“善良體貼,是個好姑娘,我相信爺爺奶奶肯定會喜歡尤嘉的。”
“你們妯娌現在就相處的不錯,這樣我也放心了。”若是換做顧愛,她還真怕對方整天來找自家兒媳婦的麻煩。
方以蘿這個月很注意自己的月經問題,雖然身體沒有各種不適,好的她每天都可以健步如飛,算了算日子,她的月經已經遲了快十天了,之前買了排卵試紙,她也順道買了驗孕棒,所以今天大早上起來,就偷偷摸摸的躲到了廁所里驗孕,怕第五絕看見,如果不是,兩個人都失望。
上一次看驗孕棒的時候還是好幾年以前,她早就忘得干凈了,這一次照著明書做,忙活了好半天。
明明也就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她卻覺得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
拿出一看,頓時傻眼了,竟然是一道深一道淺,這是什么意思?
當初懷意墨的時候,明明是兩道很深很深的杠,她還從來沒有遇到這種情況過。
難道不準?
方以蘿將自己買了十幾只的驗孕棒全部拿了出來,決定再重新驗一回,結果依舊如此。
她不知道這算不算懷孕?
將東西全部都收拾了起來,這一早上她都過的渾渾噩噩的,將意墨送去了幼兒園,連拖地都心不在焉的,第五絕看出了端倪,還以為她只是不舒服,“以蘿?”
“什么?”
“我我今天回學校,有些課程必須要出席,所以回來的比較早,我去接意墨放學。”
方以蘿沒精打采的‘哦’了一聲。
“你是不舒服嗎?”
“沒有。”
他伸出了大手輕撫著方以蘿的額頭,嚇了對方一大跳,“沒發燒怎么失魂落魄的?”
方以蘿深深的看了第五絕一眼,掙扎了好半天,有些欲言又止。
“你要話想對我?”
“絕,你這個月我還是沒懷上孩子,當然我不是你不行,我就是想能夠快一點懷上…”觸及到第五絕的臉都快黑了,方以蘿莫名的咽了咽口水,后退兩步,原來這種事情不論男人幾歲了,都很在乎,事關男人的面子。
方以蘿很想告訴他,不是不相信他,而是自己的時間恐怕不多了。
“既然如此,那臨去學校之前,我再和你深入交流一回吧!”
“別,別耽誤上學。”
“時間尚早,下午才上課。”他直接打橫抱起了方以蘿,他每天被懷疑來懷疑去的,實在是有損男人的面子。
快中午,方以蘿從才被窩爬了出來,深感語言的藝術之美,總是能夠讓人有誤解。
第五絕來到了學校,所經之處能夠聽到議論自己的竊竊私語。
方圓圓拍拍他的肩膀,“聽別人,御馨好像回來辦理休學手續了,現在就在主任的辦公室。”
許愿嘆息的道,“所有的人都以為你被閔家的公主拋棄了,正在感慨你這只麻雀永遠飛不上枝頭。”句老實話,他們最初聽到這一番議論差點沒笑壞了肚子,第五絕若是麻雀,那個追求閔御馨的袁帥可就是貧民家的孩子了,自從上次這個家伙大鬧了宴會以后,他們專門去查了一下myy集團。
就別在x國有自己的金礦專屬權,甚至在亞洲,還有歐洲一片地方,都有myy的產業,不論是什么項目都有涉足,myy集團的資產足以支撐一個國,要不然x國也不傻,怎么一直不舍得放走myy集團這條大魚,以此企圖形成共贏的局面。
myy集團的總裁第五昇空就只有兩個孩子,第五念和第五絕,就算是他將大部分財產全部留給了第五念,給第五絕留下一部分,那也是一筆天文數字好嗎?
這樣的人若是麻雀,那他們這些人算什么,麻雀的指甲嗎?
第五絕笑了笑,沒話。
“你不去見見她嗎?”
“我與她終究不可能,見面對她也并不是一件好事兒。”
三人正著話,那頭就看見了閔御馨提著一個文件袋朝著這邊走來,視線相對,都從對方的眼睛里看見了驚詫,旋即而笑。
方圓圓和許愿拍拍好友的肩膀,“見了面也是朋友,問問近況什么的,總比陌生人要好吧!”
“御馨是個好女孩。”許愿和方圓圓走了。
他與他之間的距離,不過十幾米遠。他動,她亦動,直至走到對方的面前,但是兩個人都知道,有些事情,是回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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