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知道你攔著的人是誰嗎?”
君濤始終低著頭不去看總統與國王的臉色,在他的心里就只有一個主子,那就是南宮末。
而他也只聽令他一人,所以南宮末沒有出聲放他們進去,他自然不能讓他們進去,哪怕他們是國王,總統。
見他始終紋絲不動,國王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了,但是眼睛卻飄向了南宮末,在他的眼里,君濤是沒有資格與他說話的,“南宮老弟,你說我和米洛老弟都來了,你總不能讓我們打道回府吧!”來之前,他們打算的挺好,是來譴責南宮末的叛國行為,可是真的來到南宮家,看見了其他國家的客人入住到了客房區,他們就無法保持淡定了。
哪怕此刻讓他們稍稍低下頭,也是可以勉為其難的答應。
畢竟技術問題關乎著泰雅國的興衰,若是就這么讓出去,不說損失,光是依附著大國就已經是寸步難行了,最后能吃到的肉肯定是少之又少。
明明是他們的勞動成果,如今要心甘情愿的讓出去,他們怎么會愿意?
南宮末揮了揮手,“君濤你先下去。”
國王冷哼了一聲,“以后認清你做狗的身份。”
君濤不怒不氣,只是微微讓開了身子。
南宮末看向了第五念,態度是不冷不熱,“第五小姐,你回去好好的休息吧,我這邊有點別的事情,就先失陪了。”
第五念點頭,“那就不打擾南宮先生了。”
國王和總統淡淡的看了一眼第五念,心里也在思量這個陌生女人到底是誰?
“國王和總統去我的辦公室吧,正好我也有很多事情想要問問二位。”南宮末率先離開,其他二人立刻緊追其后,后面跟著其他人一涌而至,君濤立刻攔住。“我們老爺只允許國王和總統進去。”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剛才我父親說了,你最好認清你的身份,你果真是一條聽不懂話的狗。”普林王子十分生氣,這么重要的話題竟然把自己隔絕開了。
君濤依舊是那張平靜無波的臉,“普林王子,注意你的身份,畢竟被人看見你和狗吵架有失你的身份。”
“你…”
眾人皆知,君濤是一個寸步不讓的人,南宮末不允許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妥協的。
也只能被阻攔在門外,怒瞪著君濤這個擋路狗。
第五念起初離開的時候,還能保持自己的儀態,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撒野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安排清水優子去南宮末的書房,“清水優子,你現在只能和我合作,我要你幫我,將這張影像符貼在南宮末辦公室的鏡面上。”
“我有什么好處?”
“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
“你以為我的情況還能更糟嗎?”清水優子嗤之以鼻的反問。
“當然有,被我操控在手里,永生永世都沒有轉世投胎的機會。”第五念不痛不癢的說道。
清水優子臉色一變,“你…”可能是被第五念的無恥氣的說不出話來了,好半響才憋出一句話來,“你怎么這么壞?”
“今天給你好好上一課,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為了達到我的目的,壞是我的保護色,你倒是善良了,還不是被你哥哥弄死你。”第五念的話,字字誅心,戳的她心口窩都疼。
“你的意思是我應該找哥哥報仇?”
“不,我是告訴你,人活著的時候雖然要事事謀算,可是要有做起碼的做人底線,而你已經死了,就算是報了仇,也只能是坑了你自己的來世,還不如解開疑團,弄清你的死因,做投胎的打算。”第五念一向是一個很現實的人,她并不覺得清水優子報仇了就是解脫了。
清水優子不甘心的問道,“若是我不答應你呢?”
清水優子不甘心的問道,“若是我不答應你呢?”
第五念無所謂的聳聳肩,“我有很多種辦法讓你去做,你需要試一試嗎?”
不,她一點也不想試,清水優子拿起了影像符就順著鏡子溜走了。
第五念就喜歡這樣識時務的鬼,沒有什么是溝通解決不了的,如果解決不了,那么威脅利誘肯定是不到位。
又拿出一道隱身符,急匆匆的跑去找閔御塵。
輕敲了幾下房門,許久不見有人開門,第五念不由得急了,生怕那頭錯過了什么頭條。
半響,閔御塵來開門,看著眼前若隱若現的人形輪廓,連忙側開了身子,“是不是有什么新的發現。”
第五念也不多說廢話,連忙拿下自己身上的隱身符,然后又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符咒,貼在了電視上。
下一秒就出現了南宮末辦公室內的景象。
南宮末,國王,總統三人齊聚一堂,再無其他人。
“這…你是如何監聽到的?”郭珍雅震驚的看向第五念,無論如何也不相信南宮家的安保會差勁到這個地步。
“說了你可能也不信,主要靠我的意念。”
郭珍雅只覺得第五念不僅敷衍,對自己還有點敵意。
“南宮老弟,你把外面的那些人都招惹來,你知道將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嗎?”說話的人是總統,話語間雖然多了幾分氣急敗壞,倒也還算是客氣。
他們能夠看見整個辦公室的全貌,自然也能看見國王此刻的臉色有多么的差勁。
“什么代價?白發人送黑發人嗎?”
國王和總統的面色僵了僵,“優優的事情是個意外,這是我們都不希望發生的,可是你不能因為優優的事情就做出叛國這樣的事情。”
“你們認為優優的事情是個意外,但是我并不相信是意外,所以我必須要查清楚。”
“你查優優的意外與現在手頭上的技術有什么關系?”國王冷哼了一聲,:“南宮末,你不要忘記你們南宮家的今天是誰給的?”
“我當然知道,是王室,是泰雅國給我的。”說到這里,他忍不住發出冷冷的笑聲,“我想要嗎?我南宮末只想老老實實做人,本本分分做生意,是王室,是泰雅國的政府將我逼到了今天這般絕境。”
想起了優優這般年少就失去了生命,他不由得悲從中來,拍著自己胸口,質問,“當初我們南宮家只是一個普通的商人,是你們跑到我的面前,說你們研究了一項足以震驚世界的反追蹤技術,但是又不想被發現,被吞沒,想要藏躲在南宮家,放心踏實的做研究。你們用我老婆和優優威脅我,除了妥協我還能怎么做?”
南宮末的聲聲斥責看在他們的眼里多少有點無理取鬧,畢竟他們南宮家在政府的扶持下,已經擠進了世界二十強,這是別人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
“錯了,都錯了,原來這一切并不是南宮家的技術,是屬于泰雅國的。”隋瀛的震驚不亞于閔御塵,只不過他裝的更加深沉,不動聲色的看著他們三個人爭辯。
沈謙然有些發愁,“如果是泰雅國的技術的話,那就麻煩了。”上升到國與國之間的競爭,就不再是純粹的商人了,所以對于他們來說,十分的不利。
畢竟泰雅國一直依附著美堅國,抱了那么多年的大腿,怎么可能說不抱就不抱了。
第五念對于比較敏感的政治問題,多少還是了解一點。
“現在好了,優優已經死了,我一個光腳的還能怕你們這些穿鞋的嗎?”話落,南宮末嘴角扯出了一抹極為詭譎的笑容,“我和我老婆已經做好準備了,隨時為祖國獻身。”
國王臉色大變,隱藏的驕傲卻不允許他向南宮末這樣的商人低頭,總統可就顧慮不了那么多了,離他退位還有四五年,若是在這期間泰雅國損失了什么,他可就真的難辭其咎了,并且總統下一任的人選還是出自米家,沒有打好基礎,將來更加不好掌握局面。
畢竟總統的位置不像是王室,可以世襲制。
“南宮老弟,你別激動,我們有話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