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忍受你們偶爾喝一喝兵血和吃空餉,也能忍受你們在戰場上不顧那些雜牌軍的死活,可我唯獨不能忍受你們倒賣武器給鬼子這種叛國投敵的行為。”
委員長對著面前的一幫將軍大喊著,眼睛通紅,布滿血絲,看上去應該是幾天沒有睡好覺了。
前面的一幫將軍戰戰兢兢地站在那里,連腦袋都不敢抬起來,因為他們害怕自己抬起腦袋就會被一顆子彈打爆。
剛剛已經有三個少將被拖出去了,大聲求饒都沒有用,委座親自下的令,拖出去直接槍斃,中間連別人求情的時間都沒有。
剛剛又有兩個中將被逮住了,與此同時,外面再次響起了兩聲槍響,這讓辦公室里面的一幫將軍害怕的不行。
不過沒有倒賣武器的人卻很慶幸,他們分得清委座究竟想干嘛,這種時候就應該用戰果說話,比如少多少鬼子繳獲多少東西。
委座現在正是心情不好的時候,如果要是有人送一些鬼子的繳獲給他,估計心情會好很多。
一個少將師長剛剛想上來跟委員長報告說,自己繳獲了鬼子兩門山炮,卻被一份電報給打斷了。
“報告委座,八路軍獨立支隊李劍電報。”
“快拿過來!”
聽到八路軍那邊又有電報過來,而且還是李劍的,委員長興致沖沖地走了上來,一把奪過了通訊秘書手上的電報。
看完以后臉上的陰沉消散而去,取而代之的則是滿臉的歡喜,隨后揚著手里的電報朝著一幫將軍大喊道:
“你們看看你們看看,這才是黨國需要的人,這才是中國需要的軍人,我來給你們念一念…
八路軍獨立支隊李劍報:我部于昨日下午在太原城外圍碰上一伙鬼子,其中居然有一名鬼子少將,通過激烈交戰,我部傷亡慘重,但將鬼子少將擊斃,改日將其指揮刀送到重慶,請委座過目…”
后面的內容委員長沒有繼續讀下去,不過卻冷笑地看著眼前的一幫將領,自己手里下怎么沒能出一個跟李劍一樣的人呢!
李家三少爺的這種做法讓他是又喜又急,開心的是那家伙現在心里還念著他這個委員長,著急的他現在是八路的人。
“看到沒有,擊斃鬼子少將一民,繳獲的指揮刀隨后送上,這才是中國軍人!”
說完委員長把手里的電報狠狠的拍在了辦公桌上,終于可以好好的喝一口茶了。
誰都能看出來,委員長這一次并非單純的夸贊李劍,而是要借著這個機會來打擊他們,好樹立一下微信。
外面再次傳來一聲槍響,不用說就知道又有人被槍斃了,不管這一次被槍斃的是什么人,反正最后的結果都差不多,肯定會有人承受委員長的怒火。
后勤的問題算是蓋了過去,可后面還有一件更大的事情呢,關于倒賣武器的情況還沒有完全調查清楚,究竟有多少人涉及其中,不知道我園長還有沒有意思要繼續調查下去。
所以的將軍都看著坐在辦公桌旁邊悠閑喝茶的委員長,似乎在等著對方發話。
委員長只是淡淡地看了看眼前的一群人,隨后,悠然說道:
“聽說最近又有五個團的美式裝備被人倒賣到了華北,而且偽滿那邊更是派了一個騎兵旅和一個步兵旅的人過來接應,有這件事情嗎?”
果然,重點來了!
所有人的神色一震,委員長這是在質問他們,不過看上去似乎沒有什么大事情。
這個時候有一個少將走了上來戰戰兢兢地答道:
“委座,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們的疏忽,不過我們已經派晉綏軍的358團和359團過去了,相信很快就能把這批美式裝備給截下來。”
“哼,晉綏軍的戰斗力水的跟什么一樣,靠他們去和鬼子打,那我還不如重新購買一批武器。”
我園長看上去對于晉綏軍的戰斗力十分不屑,這也是公認的事情,閻老西的晉軍戰斗力不行,順帶著也拉低了綏軍的平均戰斗力,也難怪很多人不相信他們。
在華北也不知道吃了多少敗仗,委員長這樣說也是情有可原的。
“西北軍的xx3旅不是在那附近嘛,把他們派過去怎么樣?”
這個時候一個上將走了上來這樣建議著,可委員長看上去并沒有那么的平靜,西北軍一個旅的戰斗力可能扛不住鬼子的進攻。
要知道,那可是五個團的美式裝備,不是五個連,鬼子不可能這么容易放棄。
“青海馬步芳的騎兵旅派過去一個怎么樣,外加上西北軍的一個師,以及晉綏軍在那附近的兩個師,這樣一來,我們有沒有把握截下那五個團的美式裝備?”
委員長這話一出來,所有人都低著頭不說話,晉西北那塊地界兒鬼子特別的多,而且離鬼子關東軍的部隊不遠,三個師的部隊估計不行,這些雜牌軍的編制不滿不說,關鍵戰斗力還很差,武器裝備也不行,根本就不是鬼子的對手。
委員長一看眼前的一群人,低著頭不說話,臉色再次黑了下來,不用說他都知道結果。
無非就是這么多兵力不夠,需要再拉一些人過來,可華北那片地界兒他哪有人,中央軍的部隊現在正在遭受鬼子的進攻,晉綏軍之前被打了個落花流水,西北軍和他們面和心不合,如果真的要說部隊的話,恐怕就只有18集團軍了。
可是沒人敢接這茬,八路軍那可是gcd的部隊,這時候敢說八路軍的人還真沒有。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請八路軍幫忙了,希望他們能夠幫我們完成任務!”
委員長嘆了口氣說道,周圍的一群人則是松了一口氣,既然是委員長自己提出來的那事情就好辦了。
“不過,我們派八路軍的哪支部隊過去呢?要知道那附近的鬼子很多,戰斗力不強的部隊可不行啊,而且我們可能還要付出一些代價才行!”
一個中將站了出來,這樣在委員長的耳邊說道,這個時候,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矛頭對準了誰,無非就是那個調起事端的爛賬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