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被李君羨抽暈了,帶了過來。
然后直接塞進了車里,然后無情和蘇烈直接帶著王玄策和玄奘出發了。
朝著天竺的方向而去。
對于這有車的人來說,還是很快的。
雖然這個戰車腳踏傳動的,但是速度還是可以的。
很快這輛車就離開了長安,向著天竺的方向而去。
就在這個時候,玄奘也醒了過來。
“你們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玄奘一醒過來,就看到了自己旁邊的王玄策,頓時就動手了。
因為腳斷了。
手沒有斷。
抬起手來,就打了王玄策。
王玄策直接懵逼了。
臥槽?
這和尚有病嗎?
因為王玄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來是干什么的。
只不過就是被陛下傳召過來的。
本來以為是平步青云了。
結果特么的上什么勞什子的天竺?
這是找茬啊。
王玄策可不管什么玄奘大法師的好不好。
因為王玄策是信道的。
這個玄奘法師是佛教的。
對于王玄策來說,可不管什么啊。
直接就跟玄奘打了起來。
“老實點!”
王玄策直接就給了玄奘一拳頭,根本就什么都不管,打完之后,還給了玄奘一腳。
王玄策可是一個暴脾氣。
要不然也能做出一個人滅一國的事情。
這動手是玄奘法師先動手的。
王玄策這是正當防衛。
并沒有什么過錯。
不過兩個人實在是太吵了,影響到了前面你的無情和蘇烈了。
“當!”
一把銀槍直接敲在了下面。
頓時兩個人都老實下來。
“你們倆給我安靜點,不然少個人也無所謂的,我們的目的就是將你們送到天竺,死活不論。”
無情有著鐵面罩,表情自然做不出來的。
不過他的聲音陰寒無比,兩個人都渾身哆嗦了一下。
“你們這是想要去天竺?”
玄奘頓時就有點激動了。
天竺啊,他早就想去了。
他想要去那個佛門的發源之地啊。
他一直都想要求取大乘佛法。
此時就是一個機會啊。
“嗯!”
無情點了點頭,然后給予了肯定的答復。
聽到這個肯定的答復之后,玄奘激動萬分了。
不過無情和蘇烈根本就不想理會玄奘。
依舊駕車一路向西。
只不過這個時候,空中突然響起了呼喊聲。
“無情,蘇烈,留步!”
這個時候,一個熱氣球緩緩的飛了過來。
蘇烈和無情停了下來,并且從戰車上面下來了。
聽得出來,這是房策在喊他們。
“還好趕上了。”
房策帶著幾個人,從熱氣球上面跳了下來。
“長安人太多,所以我們就選擇在這個地方給你們踐行了,此去天竺十萬八千里,望君珍重。”
“放心,一來一回,最多三個月,九月初一我們還要趕上開學大典呢。”
蘇烈笑了笑,開學之后的事情就是他的軍訓大計了。
怎能缺了他?
這還有三個月的時間,他一定要趕一個來回呢。
“來,兄弟,感情深,一口悶!”
房策將好酒端了上來,準備跟蘇烈還有無情走一個了。
不過嘛。
這邊要去天竺的是四個人,房策自然不會厚此薄彼。
對著面前的四個人都敬酒了。
然后房策一口悶了。
蘇烈無情還有王玄策給了房策面子,直接就一口悶了。
然而玄奘可是正兒八經的大法師。
他可不是濟公。
佛門的清規戒律自然不能破戒的。
房策也沒有開口,只不過看著玄奘一眼。
然后頓時房策帶過來的一個人看不下去了。
“老大敬酒,你居然不喝?給臉不要臉?”
這個家伙不等玄奘解釋什么,頓時就掰開玄奘的嘴,直接拿著酒壇子朝著里面灌了下去。
“咳咳!”
玄奘被嗆得要死。
房策看了一眼,然后說道:“你這是干什么啊?人家是得道高僧,怎么能夠給人家灌酒啊?他以后怎么跟佛祖交代啊!”
房策一臉歉意的跟玄奘說道:“大師啊,對不住了,手下的人不懂事,回頭你就砍了他們,然后讓他們去跟佛祖道歉,說不應該給你灌酒的。”
房策說著,然后就直接將一把刀塞到了玄奘的手中。
“大師,你說吧,砍誰?自己下手吧。”
“哐當!”
玄奘直接一臉懵逼的將手中的砍刀給丟了,然后雙手合十,念了一聲偶米頭發。
“施主,罪過,罪過啊。”
“你不準備砍他們了?”
房策看了一眼玄奘,然后問了一句。
玄奘搖了搖頭,然后說道:“正所謂不知者不罪,佛祖會原諒的。”
聽了玄奘的話,然后房策點了點頭說道:“那行吧,你們出發吧,這是我給你們準備的干糧,帶著路上吃吧。”
房策二話不說,直接將一些瓶瓶罐罐的東西塞進了戰車里面。
這個戰車十分的龐大,塞一點東西進去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去吧,等你們載譽歸來。”
房策揮了揮手,然后告別了四個人。
等這四個人離開之后,那個給玄奘灌酒的人跑到了房策旁邊說道:“老大,你真牛逼,居然想著給這個和尚灌酒。”
“嘿嘿。”
房策笑了笑,然后說道:“還有更狠的呢,那些干糧里面可都是肉干,這一路上荒郊野嶺的,化緣都化不到的,這家伙不吃飯,就要餓死。”
“老大,我真的不明白,你跟這個出家人計較這么多干什么?”
“你以為我想要整他?”
房策搖了搖頭,然后說道:“當初陛下說要將高陽公主許配給我或者是房遺愛的,可是現在居然要許配給這個老雜毛的徒弟了,當然要教訓一下這個家伙了。”
“對了,吩咐下去,如果陛下將高陽公主許配給辯機的話,那在成親的前一天,你們給我把高陽公主給綁了,丟到房遺愛的床上去。”
“老大,這么做會不會不好啊,這可是殺頭的罪啊,你這是在害您二伯啊。”
“怕啥,給李世民留個條子,就說這事是我做的。”
房策撇了撇嘴,然后說道:“我擔心你丟到了房遺愛的床上,房遺愛都不敢上,所以啊,你懂嗎?”
房策給了這個手下一個眼神。
“老大,明白。”
這個手下對房策做了個手勢,然后露出了一個猥瑣的表情說道:“沒有什么事情是一包春風一度銷魂散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包。”
“好的,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