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彠的次女。
武珝。
六年前他就聽到過這個名字了。
當時他還能夠知道房策的消息,聽過這個名字的。
關于房策的消息,尤其是他身邊的女人的消息,他還是知道的很清楚的。
因為他怕啊,怕自己的兒子得罪了房策的女人,所以早就說了,不能得罪啊。
這個女孩是房策之前丟失的那個女孩,麗質曾經帶過她。
應國公死后,就是房策帶著她的。
后來似乎被人搶走了。
現在居然出現在了選秀的秀女里面了。
“把她送到掖庭宮,待價而沽。”
李世民倒是灑脫,直接將武珝送到了掖庭宮,然后準備待價而沽了。
撈好處才是正途啊。
李世民看到了武珝的一瞬間想到了很多,但是最終選擇了將武珝藏起來,準備在房策那邊撈點好處。
這自然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李世民自問他也是很了解房策的,此時的房策雖然已經消失了四五年了,但是他還沒有變化。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既然房策當初找了很久,并且還一把火燒了圣地的入口,就證明了這個女孩有多么的重要。
既然如此重要,等到以后想要好處的時候,這就是個底牌啊。
李世民心里的算盤已經打響了。
于是開始開開心心的選秀大會了。
此時的胡逗州,房策渾身無力的躺在床上。
剛剛好像有種熟悉的感覺啊,像是磕了藥一樣,沒完沒了了啊。
難道林羽倩已經饑渴到這種地步了?
需要給自己強行喂藥,然后保證她的快感了嗎?
房策對此表示很頭疼,看著旁邊睡著的林羽倩,手輕輕的劃過林羽倩的臉頰,眼中流露出了一絲的柔情。
雖說此時已經是賢者模式了,但是這只是事后的一番愛撫罷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房策的背后生出了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腰上。
房策的汗毛頓時就豎了起來。
這是個什么情況?
林羽倩正在自己的面前,這身后的那個不是林幻倩嗎?
她不是被點穴了嘛?
怎么突然動了?
難道是點穴的時間已經過了?
她看到了多少東西?
房策回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臉龐,正在對他微笑。
等等!
房策頓時感覺有點頭大了。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干什么?
房策此時已經懵逼了。
回頭看到了一絲不掛的林羽倩正在對他微笑,現在這個躺在創世閉著眼睛同樣一絲不掛的林羽倩?
臥槽啊!
長得一毛一樣,你這讓我怎么分辨啊?
這真是要了老命了。
還說旁邊有人刺激。
我信了你個鬼啊!
旁邊有個跟自己老婆長得一毛一樣的,到時候上錯了人,都不知道啊。
這怎么辦?
看著林羽倩,房策已經不知道怎么解釋了。
他以為是自己的錯,他根本不知道,其實這個是林羽倩安排的。
喂他吃春風一度銷魂散,就是為了讓他意亂情迷,分不清兩個人誰是誰。
房策在一旁不說話,就這么愣住了。
“策哥哥,你怎么了?”
林羽倩對著房策問道。
“我在想,你們兩個到底有什么不一樣。”
“你想這個干什么?”
“防止我下次上錯人。”
“你現在已經上了,難道還能不負責?”
房策無語了,這是他的錯嗎?
不過好像還真的是他的錯。
“我負責的話,那她要不要我負責?想想你當初?”
“我會勸她的。”
“我想到了!”
房策突然一拍大腿,頓時就說道:“你生過孩子了,所以你的胸比她大!”
林羽倩的內心是崩潰的,我跟你說了這么多的東西,你居然還在想這些東西?
這跟不在一個頻道上的人聊天,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啊。
現在房策就和林羽倩不在一個頻道上。
聊了半天之后,房策突然一句話結束了聊天。
“嚶嚀”
這個時候突然躺著的林幻倩突然發出了聲音。
房策低頭看了過去,才突然意識過來。
剛剛拍大腿為什么沒有感覺,原來不是拍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而是拍在了林幻倩的身上。
這就很尷尬了。
五個紅色的指印,印在了小白兔的身上,瞬間破壞了美感。
“你…”
林幻倩的眼睛睜開,第一個就看到了房策,瞳孔慢慢的就收縮了起來。
“你個臭流氓,放開我!”
林羽倩頓時就跳了起來。
“不!”
突然她好像感覺到了什么,然后就叫了起來。
“你…”
“啊!”
整個人狀若癲狂。
跪在床上哭了起來。
看著林幻倩的樣子,房策頓時懵了。
這是什么情況?
這是怎么回事?
房策看向了林羽倩,一臉的不解。
“你快點走。”
林羽倩直接推開了房策,然后對他說:“這是我們的事情了,你這兒大男人快點走。”
房策一臉懵逼,完全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不過還是快速的收拾衣服離開了。
這還是讓林羽倩去安慰一下的好。
自己反正對這些都不是很擅長的。
早點跑路比較好。
當房策來到了外面,此時的李云已經在門口等待他了。
“大哥,大炮已經分發完畢了,很多人都直接把錢花光了。留下來的錢也很少,他們都帶走了,根據統計,帶走的鈔票大概有一萬多貫。”
這么點?
房策有點方了,這是個什么情況?
“不過這個統計沒有統計大唐的人帶走了多少,保守估計有兩萬萬貫,他們全部帶走了。”
李云再一次的開口,直接對著房策說了一句。
“什么?”
房策有些好奇的看向了,“兩萬萬貫不是個小數字,這東西離開了胡逗州,此時可是一文不值啊,他們帶走了這么多,是什么原因,你可曾探查清楚?”
“李恪說,這東西以后反正也能用,天下八成以上的東西都可以在胡逗州買到,這鈔票遲早要用到的,換來換去的太麻煩,并且帶著兩萬萬貫的金銀不如兩萬萬貫的鈔票容易。”
這倒是實話。
可是兩萬萬貫可不是個小數目,這鈔票也拉走了好幾車呢。
“這李恪倒是個人才,他應該是猜到了什么吧,不過也沒有多少的問題。”
房策搖了搖頭,然后看向了李云問道:“稷下學宮呢?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