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們來啦!”
就在這個時候,呼啦啦的進來了五個人,正是金木水火土五人。
五個人扛著兩個布袋進來了。
房策看了一眼布袋然后說道:“布袋放下來,你們出去熟悉一下環境吧。”
五個人沒有多說什么,房策的不開心擺在臉上,他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默默的離開。
房策不開心倒不是因為馬周要死了,關鍵是現在看到這五個家伙,腦海里就不由的浮現之前的場景。
胃疼。
房策看著地上的兩個布袋,直接嘆了口氣,走上前去,打開了布袋,將武氏和武翎放了出來。
伸手,在兩人身上點了幾下,這兩人頓時就醒了過來。
武翎是一臉懵逼。
武氏是一臉悲憤。
“天策上將!你這樣強人所難,真的好嗎?”
“馬周快死了,你要不要見他最后一面?”
房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波動:“他現在就躺在里面,昏迷不醒,要不要叫他,隨便你,我話不多說。”
武氏一瞬間就跑到了馬周暈倒的那個房間之中。
“賓王!你醒醒啊!我帶著你的女兒來看你了啊!”
僅僅一會兒,房策就聽到了嚎啕大哭的聲音。
女兒?
你的?
房策看向了武翎。
此時武翎也是一臉懵逼,剛剛經歷了一個爹的死。
現在又出來一個爹?
難道又要經歷一個爹的死嘛?
房策有些傻眼,這消息好勁爆啊。
馬周這事情可以吹一輩子啊!
睡了一代女皇他媽!
牛逼啊!
可惜馬周死的早。
不過武珝應該不是馬周的女兒,這個武翎才是。
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因為馬周說過,他喜歡的女人是被搶走的。
這事情是應國公做的不地道,活該接盤。
自己接盤就算了,這還給馬周戴了頂綠油油的帽子。
唉,古代人的感情搞的跟現代有得一拼啊。
房策只能感慨一句,城會玩!
“房大哥,那里面的人,真的是我爹嘛?”
武翎一臉茫然的看著房策的臉問道。
房策有點無語,這事情誰特么的知道啊!
等等!
這是馬周的女兒?
那她的血型?
房策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天無絕人之路啊!冥冥之中,必然有著一線生機!古人誠不欺我也!”
不過現在房策也不能抽馬周的血來跟武翎比對,但是武翎如果真的是馬周的女兒,這個概率不是很大了嘛。
“跟我來!”
房策一把拉過了武翎的手,直接就跑進去了。
看到了正在馬周床前哭泣的武氏說道:“你確定武翎是馬周的女兒嗎?”
房策將武翎拉了過來,此時的房策終于有大概率能夠救馬周了,自然無比的激動了。
可是武翎呢?
她是應國公的女兒,自然屬于大家閨秀,此時被房策牽了手,臉色羞紅,低著頭。
房策根本就沒有看著她,現在武氏哭得傷心,根本沒有看向身后,沒有人發現武翎的異常。
武氏現在很傷心,也沒有回答房策的問題。
但是呢,此時的她完全是無意識的在用哭喪的語氣說著當年她和馬周的事情。
房策也就在一旁聽著,最終也捋清了他們之間的事情。
當時武氏和馬周兩人兩情相悅,可是應國公看上了她,然后她的父母貪戀應國公的錢,最后把她賣了。
她在知道了這個消息的時候想要跟馬周私奔,然而馬周卻說,如果他們倆一走了之,必然會害了她的父母,所以沒有答應,并且將身上的所有積蓄都買了酒。
后來他喝多了,然后被武氏強行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本來武氏以為只要自己不潔了,應國公就不會要了。
哪里想得到應國公這個糟老頭子根本不在意…
以后的事情就這樣了。
根據時間推測,武翎就是馬周的女兒。
這樣一來,房策就確定了這件事了。
一臉的無語,這事情聽得好懸乎。
不過對此房策也沒有說什么。
畢竟這事情是武氏做出來的,馬周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事情。
馬周這個舔狗舔到最后居然有了個女兒。
也正是因為這個女兒,所以他才有了一半活下來的幾率。
至于為什么是一半呢?
生與死,對半分,血輸進去,要么生,要么死。
這就和那只姓薛的貓一樣。
房策這個時候也沒辦法比對了。
不過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沒多久,那個老大夫就過來了,帶著他的輸血工具。
房策拿著這工具看了半天之后,發現他的金手指根本就沒有了作用了。
完全無法復制出來。
因為這個針頭,真的是針頭!
現在的工藝根本不可能做出來的東西!
“老大夫,你這個針頭是誰做出來的?”
“還能是誰?黑牛啊!”
房策一臉無語,黑牛是什么鬼?
“這位黑牛是誰啊?”
房策又問道。
“先救人吧。”
老大夫還是很有醫德的,知道這時候不是閑聊的時候。
老大夫說完就直接擼著袖子上了。
房策在老大夫過來的時候,就找人將武氏捶暈了,拖出去了。
“慢著!”
房策制止了老大夫,然后說道:“你這工具珍藏了三十年的,就不洗一下?”
“我洗過了啊!”
“等一下,用我的東西再洗一下。”
房策說著就走到了一旁,從柜子里面取出了一個酒壇。
打開酒壇的泥封,一股異常濃烈的酒香味就散發了出來。
“用這壇酒精沖洗一下吧。”
“這是什么意思?”
老大夫有些不太清楚了。
“增加成功的機會。”
“好!”
老大夫直接提著工具就上了。
刺啦!
老大夫抽出了隨身佩戴的匕首,將手腕放到了輸血工具最上面的那個漏斗處。
一看就知道他要用自己的血了。
“慢著!”
房策直接眼疾手快,拉住了老大夫。
你這樣救人是在害人啊!
“怎么了?”
老大夫一臉疑惑的看著房策,然后說道:“這么多年了,第一次我遇到了敢用輸血治療的病人啊!之前叔寶都不敢啊。我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啊。”
房策一臉的無語,拉開了老大夫,然后對他說道:“大夫,你這個血不行啊,聽我的,讓這丫頭上,這丫頭是這躺著的家伙的女兒,她的血更加的適合。”
“豁?”
老大夫懵了:“我回去取了個工具,用了十幾年的時間?都生了這么大一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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